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夏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月光说了谎周斯年夏依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总一巴掌打偏了我的脸,按住我的双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呢?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就是他周斯年养的金丝雀,我听说你白天是他的助理,晚上脱了衣服,叫得比谁都浪。”“既然他可以,那我为什么不行?”他狞笑着靠近我,带着腥味的酒气打在了脸上:“你说,就算我在这里要了你,周斯年会不会跟我翻脸?”衣服被撕扯开,露出白嫩的肌肤。他眼里的欲色更浓,欺身压了上来。无助的泪水滑落,我下意识地尖叫:“周斯年,救我!”下一刻,王总的身体被人一脚踹飞。周斯年挡在我身前,脸色冷得像冰:“王柴,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我的东西,哪怕是一条狗,也不是你能动得了的。”王总吓得魂飞魄散,慌不择路地跑了。我拽紧了破碎的衣服,缩在墙角低声呜咽。连日来的委屈,...
《如果月光说了谎周斯年夏依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王总一巴掌打偏了我的脸,按住我的双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呢?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就是他周斯年养的金丝雀,我听说你白天是他的助理,晚上脱了衣服,叫得比谁都浪。”
“既然他可以,那我为什么不行?”
他狞笑着靠近我,带着腥味的酒气打在了脸上:“你说,就算我在这里要了你,周斯年会不会跟我翻脸?”
衣服被撕扯开,露出白嫩的肌肤。
他眼里的欲色更浓,欺身压了上来。
无助的泪水滑落,我下意识地尖叫:“周斯年,救我!”
下一刻,王总的身体被人一脚踹飞。
周斯年挡在我身前,脸色冷得像冰:“王柴,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我的东西,哪怕是一条狗,也不是你能动得了的。”
王总吓得魂飞魄散,慌不择路地跑了。
我拽紧了破碎的衣服,缩在墙角低声呜咽。
连日来的委屈,在药物的作用下,化成了软绵绵的哀求。
我抓住周斯年的裤腿:“我好热,我…”
他蹲在我身前,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我狼狈难堪的身影。
目光下移,看见我平坦的小腹时,他蓦地睁大了眼睛,暴怒道:“夏依依,孩子呢?”
还不容我解释,他死死扼住我的喉咙,双眼猩红。
“你不是宁可死也不肯堕掉这个孩子,从手术台上逃走了吗?”
疼痛让我找回了几分理智,涣散的眼眸中倒映着他暴怒的脸。
我带着自嘲地笑:“我听你的话,把他打掉了,你满意了吗?”
话音未落,他猛地抓起我的头发:“好啊,夏依依,是你给自己下的药吧?你想像四年前爬上我的床一样,再爬上那个老男人的床。为了逃离我,你还真是不挑啊。”
“可惜,我永远不会让你如愿。”
这时候,周斯年的电话响起。
滴滴答答的铃声响得他烦不胜烦,点了接通。
听到江念的声音,周斯年忽然软下了嗓子。
“念念,”他神色微变,“你怎么了?你别急,我现在马上过去。”
他毫不犹豫地离开,留下我瘫软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医院,已经是深夜,接待我的刚好是早上的那个护士。
看到我满身的伤痕,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忙不迭替我拿来绷带。
她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小心替我上着药。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她担忧地看着我,手臂上传来轻微的刺痛。
我定定看着手上的绷带,忽然毫无征兆地掉了眼泪。
我用身上仅有的钱开了间房。
工作四年,我的银行卡在周斯年的手上,每一分工资,都被用于支付夏茹墓地的管理费。
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口袋里摸了个空,才发现走得匆忙,忘记把药带出来了。
可我已经没钱再买药了。
熬过一夜,又发起了高热。
迫不得已,我敲响了南山别墅的门。
看到我,江念脸上的笑意凝固:“夏助理,你怎么回来了?”
我扫了一眼她身上真丝雪纺的睡衣。
察觉到我的目光,江念柔声道:“昨天晚上斯年闹得太厉害,我的衣服都撕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你的了。”
“夏助理,你不会介意吧?”
没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说:“不过也没关系,斯年说了,他给我专门定制了衣服。等衣服送过来,你的这些,就要全部扔掉了。”
头疼得要命,膝盖也开始发软。
我礼貌地点头,直接走上了楼梯:“你放心,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至于这些衣服,江小姐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与我无关。”
走进卧室,看着一地暧昧的痕迹,以为麻木到不会再痛的心,还是轻轻地缩紧。
四年里,我和周斯年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哪怕他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情事上也粗暴至极,常常把我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可他是我暗恋了多年的人,要说心里没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妄想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个地方属于别人,我也即将彻底从周斯年的生命里消失了。
我颤着手从床头柜拿出药,慌不择路想要离开。
却在楼梯口被江念拦住。
面对着这张和夏茹分毫不差的脸,我还是忍不住恍惚。
“江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亲亲热热抱上我的手臂:“夏助理不是最爱吃银耳粥了吗,正好保姆煮了,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
我猛然停住脚步。
江念怎么会知道我的偏好?
还没等我问,转角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江念收敛起笑容,用力把我往后一推。
她像是一片轻盈的碎片,跌下了台阶。
“念念!”
周斯年目眦欲裂,猛地推开我冲向了江念。
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她脆弱地躺在周斯年怀里,像极了四年前夏茹死的场面。
周斯年曾经目睹过夏茹死在他面前,此刻心急如焚,抱着江念的手不住地颤抖:“念念,不要离开我,不要像茹茹一样,不要!”
江念带着哭腔埋首他的肩膀,“斯年,我不知道夏助理把我认成了谁,她一上来就骂我,让我离开你,还把我推下楼梯。”
周斯年的眼神一寸寸深沉。
我的心猛地一颤。
周斯年不会放过我的,夏茹的死,是他的逆鳞。
等我赶到南山别墅,时间将将过了半小时。
我喘着粗气把药交给江念,她却面露难色:“夏助理,这个牌子的药,我吃不习惯。”
我忍住紊乱的心跳:“你不是没有药物过敏吗?”
她摸了摸颈边的红痕,笑得暧昧:“可是斯年最近要得太猛,这个药效不够啊。”
周斯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再去买。”
我咬紧下唇,拖着疲惫的身子又一次转身。
他顺手把手边的雨伞扔给我,语气淡漠:“你连把伞都买不起吗?还是说,你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
他冷冷地笑,“夏依依,我劝你别在我这里耍心眼。”
我呼吸一滞,说不出话来。
等到我买了新的药,江念又嘟着嘴抱怨:“这个药太苦了,我不喜欢。”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又一次走了出去。
折腾了几个小时,我在雨中来回跑了好几趟,江念终于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药。
她将药瓶放在一边,轻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才想起来,这药已经没用了。”
我愣愣地抬头,江念递过来一张大红色的请柬,“我和斯年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夏助理可一定要来啊。”
心脏像是被猛得揪紧,又骤然重重落地。
分不清是骨癌发作,还是因为他要结婚而心痛。
我几乎维持不住笑,惨白着脸接下了那封请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抖得有多厉害。
直到走出别墅,看着已经发亮的天空,喉间后知后觉地涌上了几分苦涩。
周斯年要结婚了,可不过这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摸着请柬烫金的封面,转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下个月,我大概已经死了。
我的死讯,应该是我能送给周斯年最好的新婚礼物了。
我回过神来,慌张地后退,后背撞上了推着药品经过的工作人员。
推车翻到,带着腐蚀性的液体喷溅而出。
周斯年下意识地挡在江念的身前,将她牢牢护住。
失去了支撑的我无助地下坠,被淋了个彻底,肌肤上顿时一片红肿。
剧烈的灼烧感像是在凌迟我的灵魂,看到周斯年温柔安慰江念的样子,心迟钝地、一抽一抽地痛着。
江念一声惊呼:“啊!”
周斯年这才想起我,他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想要拉起跌坐在地上的我,却被我偏头躲过。
“夏依依,你自己是废物吗,连站都站不稳?赶紧起来,我带你去烧伤科!”
我平静地笑笑,用手撑着墙站起来,艰难地挪动着:“不麻烦周总了,我自己去。”
他的手顿在半空,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吗?四年了,你还是这么蠢。”
“是你先想要害念念的,现在这样,也不过是自作自受!”
我的脚步顿住,又继续向前走。
这是第一次,我对周斯年的嘲讽和奚落视若无睹。
他气急败坏地在身后骂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
我没有去烧伤科,转身朝电梯走去,刚好碰见了之前替我做手术的医生。
“夏小姐,你是来办理住院的吗?”
我摇摇头:“我不住院。”
医生愣了一瞬,耐心道:“夏小姐,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不住院,骨癌再发展下去,最多半年,你会死的!”
我淡然地笑,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瘙痒溃烂,就像是这段千疮百孔的人生一样。
周斯年骂的没错,该死的人是我。
是我害死了姐姐,现在上天垂怜,还给他一个江念,我也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对我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取完药,一辆超跑拦在我身前。
车窗降下,露出林助的脸:“周总说,让我来接你。”
我顺从地上了车。
这辆车的目的地从来都只有一个:南山别墅。
四年前,夏茹死后。
我被妈妈赶出家门,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短袖,而外面大雪纷飞。
我撑着一口气赶到宿舍,却被告知我的学籍已经注销。
冻死在街头的前一秒钟,周斯年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把我带回了南山别墅。
那里本来是他和姐姐的婚房,别墅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按姐姐的喜好来的。
圈子里的人都说,我是周斯年最宠的女人。
可是他按着我的头,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逼我跪在姐姐的照片下磕头,眼里看不到一点疼惜。
“夏依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给你,你怎么还哭了呢?”
我在浴室里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被烧伤的皮肤流出脓水,沾上水后痛得要命。
可我无知无觉,任由眼泪肆虐。
下一刻,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我脸上。
周斯年的声音冷到极致:“夏依依,你害死夏茹不够,还想再害死江念吗?”
两个粗壮的保镖按住了我的肩膀,强迫着我跪下向江念磕头。
“周斯年,我没有推她!”
我流着泪嘶吼,额头很快磕破,鲜血滴落,染红了大片地面。
身体深处传来彻骨的疼,我痛苦不堪地闭上眼睛,泪水簌簌而落。
数不清磕到第几下,我的头脑一片混沌,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
周斯年冷漠地注视着我:“知道错了吗?”
江念缩在他怀里,抽噎道:“夏小姐,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喜欢的人。可是感情的事强求不来,斯年他爱的人是我。”
“不管你对我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把他让给你的!”
我挺直的脊背忽然软了下去,看着他们深情相拥的画面,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我忍下泪水,笑容平静:“对,是我推的她,我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夏茹,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我一瘸一拐地起身,扶着楼梯慢慢往下走。
只怕再慢一步,就会忍不住喉间那股呕吐的冲动。
周斯年有一瞬间的错愕,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认错,但他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他对着我离去的背影冷笑:“夏依依,你伤了念念,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想一笔勾销吗?”
“给我跪在别墅门口,跪到念念原谅你为止。”
我脚步一顿,发软的膝盖几乎要站不住。
强撑着走下楼梯,我一次也没有回头。
刚走出别墅,两个保镖已经在等着我了。
我没有多说,径直跪在了门口。
直到膝盖发软,我一阵一阵地发昏,终于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意识逐渐抽离,迷迷糊糊间,我又回到了夏茹死去的那一天。
这一次,我在那辆车撞开她的前一刻,挡在了她身前。
我的胸口喷溅出一朵血花,浑身的骨头在一瞬间碎裂,连着肺腑都痛。
而周斯年抱紧了夏茹,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匆匆赶来的父母也对着她嘘寒问暖。
他们唯独忘记了,不远处睁着眼睛,慢慢失去呼吸的我。
“夏茹,我把命还你,你回来吧,好不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