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砚楚馨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深爱了我五年许知砚楚馨宁全局》,由网络作家“忧郁大喷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此,她许诺的三件事,全部食言。我下意识望向楚馨宁,她只是敷衍地问了句:“阿玄,外头风大,你拿着行李是要去哪里?”我扯了扯唇角,平静道:“我回趟裴家。”“那便好。”许知砚笑意盈盈,可眼底全是对我的讥讽与恶意。“我还以为驸马生我的气,不想出席我跟馨宁的大婚了呢。”他低头,忽然看见我腰间的一个玉佩。眼前一亮,便问也不问伸手夺走。“这个玉佩我喜欢,馨宁,你让驸马送我好不好?”楚馨宁表情顿时一僵,下意识看向我。我已经不想再和楚馨宁和许知砚再周旋下去了。她既然要,那我就都给她!我什么都不要了。“当然可以。”这一刻,我看见楚馨宁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许知砚脸上的笑容也一僵。只因他看见了,这个玉佩上面,刻了我和楚馨宁的名字。这是楚馨宁与我定下婚约...
《长公主深爱了我五年许知砚楚馨宁全局》精彩片段
自此,她许诺的三件事,全部食言。
我下意识望向楚馨宁,她只是敷衍地问了句:
“阿玄,外头风大,你拿着行李是要去哪里?”
我扯了扯唇角,平静道:
“我回趟裴家。”
“那便好。”许知砚笑意盈盈,可眼底全是对我的讥讽与恶意。
“我还以为驸马生我的气,不想出席我跟馨宁的大婚了呢。”
他低头,忽然看见我腰间的一个玉佩。
眼前一亮,便问也不问伸手夺走。
“这个玉佩我喜欢,馨宁,你让驸马送我好不好?”
楚馨宁表情顿时一僵,下意识看向我。
我已经不想再和楚馨宁和许知砚再周旋下去了。
她既然要,那我就都给她!
我什么都不要了。
“当然可以。”
这一刻,我看见楚馨宁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许知砚脸上的笑容也一僵。
只因他看见了,这个玉佩上面,刻了我和楚馨宁的名字。
这是楚馨宁与我定下婚约时,亲手送我的定情信物。
许知砚眼中闪过一丝恶毒,把玉佩奋力砸到地上。
“什么破玉佩,粗看不错,细看也不过如此。”
玉佩被大力摔在地上,又被许知砚踩碎,不堪入目地躺在泥泞的海棠花瓣里。
一如我和楚馨宁这五年的感情。
我苦笑了下,再没有任何留念。
转身离开的时候,楚馨宁心中却莫名一慌。
“等等!”她开口叫住我。
我回头,平静的望着她。
“我答应你,明日与知砚的婚礼结束,我一定陪你去裴家看你母亲!”
“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扯了扯嘴角,心口满是苦涩。
我现在已经连个男人也不是了,我还有什么资格生她的气呢?
楚馨宁,她甚至不知道我的母亲早就已经死了。
就死在她义无反顾推开我,去陪许知砚的那个晚上。
想到这里,我转过身,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距我离开京城,
只剩下最后四个时辰。
4.
母亲的葬礼和楚馨宁与许知砚的婚礼正好是同一天。
我抱着母亲的灵位,只觉得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从皮肉刺透骨血的疼。
长公主深爱了我五年,只有三次违背了我的意愿。
第一次,是在我母亲死的那天,她从漠北带回了一个俊朗的面首。
第二次,是母亲死的第二天,她撕碎了我父亲生前留给我最后一副字画。
她说:“文雅之物,知砚不爱看。”
第三次,是母亲下葬时,她与许知砚在玉春楼大摆婚宴。
我捧着母亲的灵位,终于明白,人在伤心到极致的时候,是流不出眼泪的。
于是,我用裴家满门忠烈换来的金印,向圣上求了一纸和离。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就这样,我和楚馨宁相爱了五年。
和离却只用了三天。
1.
母亲去世后,我主动请缨镇守漠北。
公主府前,送旨的大太监惋惜道:
“裴公子,你等了长公主五年,眼下苦日子都要过去了,为何要去那苦寒之地?”
“长公主对你痴心一片,满京城都在等着你们的喜酒呢。”
楚馨宁对我痴心一片?真是可笑。
如果我没有在七日前,偶然撞见楚馨宁和府医的交谈的话,我到现在还被她伪装出来的深情蒙在鼓里!
“公主,现在您已经怀了知砚公子的孩子,喂给驸马的断子绝孙汤是不是可以停了?”
楚馨宁拧起秀眉,语气完全不复平时温柔,变得冷漠又偏执:
“为何要停?”
“如果不让裴玄彻底断子绝孙,他一定会百般阻挠我生下知砚的孩子,只有让他因为这事儿自残形愧,我才有机会给知砚一个名分!”
府医不忍道:
“可驸马对你一往情深——”
楚馨宁眼神一寒:
“他要是懂事,就该明白,如果不是为了偿还他父兄救我的恩情,我根本不会下嫁于他,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和知砚在一起!”
“能做我的驸马,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
我站在屋外,将楚馨宁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
我握紧拳头,连手心被刺破,鲜血一滴滴碎在地上都察觉不到,
因为身体上的痛楚,远远比不上我的心痛!
原来,楚馨宁每日差府医送来的不是能让我重振雄风的补药,
而是一日日把我身体掏空的断子绝孙汤!
回忆一幕幕闪现在脑子里,让我头脑发
人群顿时一阵混乱,踉跄中,我手中遮盖灵牌的黑布掉落。
露出里面我亲手刻上去的“先母裴门江氏之灵位”九个大字。
长公主府的迎婚队一片哗然。
人群中也再无声响。
楚馨宁也就在这一瞬间,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昏,随即想起,
一年前,楚馨宁在漠北剿匪被困,
是我拼死奔袭五天,用刀割开手腕放了足足三碗血,才将她从漠北的死人堆里救了回来。
那时府医为我诊治,说我伤了根子,再也没有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彻底成了世人眼里的笑柄。
那时候世人都在笑我已经是个太监了,竟还想攀上长公主,完全是痴心妄想。
是她当众跪在我面前,说不嫌弃我已成废人之身。
圣上闻言,深感她情深,特意将她许配给我。
可我死活也没想到,当初断言我此生必将成为一个废人的府医,竟然是楚馨宁提前安排好的!
她骗我伤了根子,又用一碗又一碗的断子绝孙汤,把我作为男人的尊严狠狠踩在了脚底!
而她处心积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光明正大将她从漠北带回来的面首许知砚纳入府中!
想到这里,我咬牙,眼眸里都是坚定:
“魏公公,我意已决。”
见我态度决绝,大太监也没有再劝。
“圣上有旨,待裴老夫人的葬礼上,和离的旨意就会发出,到时候裴公子便可领兵出发。”
提到母亲,我立刻心痛到无以复加。
曾经在我怀里撒娇,口口声声说把我母亲当成她亲母后一样孝敬的楚馨宁,却在回京后,把自己的话全都抛到了脑后,就连母亲去世的消息也不曾知晓!
想到这里,
我强忍愤恨,跪下谢旨。
楚馨宁,只剩一天,
我便可以带着和离书,彻底离开你了。
2.
带着圣旨回长公主府的时候,我迎面撞上了楚馨宁。
看见我心情不好,她挤出一抹甜美的笑容,像往常那样朝我怀里钻:
“春寒伤身,你怎么也不多加件衣裳?这样下去我会心疼的。”
“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怎么能有我们自己的孩子呢?”
自己的孩子?真是可笑又可悲。
我已经不是个男人了,这一切都拜她所赐!
明明是她亲手用一碗又一碗的断子绝孙汤,亲手断送了我身为男人的权利,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我只觉可笑,但楚馨宁却根本没有注意,自顾自地说:
“对了,我记得你母亲的遗物里是不是
还有两匹锦缎料子,用来给知砚做护膝吧?”
“毕竟在漠北时,如果没有知砚照顾我,我可能就没机会见到你了……”
她话没说完,我就已经开口:“好。”
见我这么干脆利落的答应,楚馨宁有些意外。
“阿玄你别多想,我只是可怜他一个人在公主府无依无靠,不像你时时刻刻有我在身边。”
我善解人意地扯出一个笑容,回她:
“我不介意,你去拿吧。”
得到我的准许,楚馨宁满脸喜色,松开抱着我的手,转身就向库房跑去。
我亲眼看着她仔细挑了三匹黑色的锦缎料子后,又唤来京城最好的裁缝,温柔认真的叮嘱着护膝的尺寸和花样。
与楚馨宁定下婚约五年,她却从来没对我这么细心过。
我苦涩地扯扯唇角,走到她面前,将圣旨递给她。
“这是我为你和许知砚求的赐婚书,你那么喜欢他,就当是给他一个名分吧。”
楚馨宁一滞,眼中闪过一丝狂喜。
但她还是猛地钻进我怀里,眼眶红红,装出一副痛心的模样:
“阿玄,我就知道你是最善良的,你为我牺牲这么大,我这一生都没有办法回报。”
“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长公主府的驸马永远是你!”
楚馨宁的怀抱,一如既往的香软,她的演技,也一如既往的好。
以往她这么讨好我,我都会紧紧搂住她,说我相信你。
可现在,我什么也没有说。
护膝一做好,楚馨宁便带着圣旨找了个理由离开了长公主府。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想起,
三天前,裴府的老管家告诉我。
母亲旧疾复发,呕出的血染红了半幅被褥,怕是时日无多。
我当场慌了神,拉住要出门的楚馨宁,只求她能去看一眼:
“馨宁,你能陪我回一趟裴府吗,我娘她——”
话还没说完,院子里就传来了许知砚清风霁月的声音。
“公主,不是说好要一起去看戏的吗,你好了吗?”
听见他的声音,楚馨宁立刻推开我的手,神色焦急为难:
“我现在实在忙不过来,你的事也不急于一时,等我有空了再陪你好吗?”
可直到母亲闭眼,我都没等到楚馨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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