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尽渊这几年没要了我的命,就已经算是手下留情。
沈羡月抓着我的手腕往外拽:
“放心吧,你这靠山,马上也要没了。”
她把我拖进宴会厅,当众拿出一个四分五裂的玉镯,哭诉道:
“尽渊,慕青她为了报复当年的事,毁了奶奶的遗物!”
这时,大屏幕上突然开始播放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鬼鬼祟祟进入老太太的卧房,摔碎桌案上供奉的玉镯的监控。
我比划着手语,想要解释。
可没人理我。
宾客议论纷纷:
“这不是害老太太惨死的那个瘟神吗?”
“怎么阴魂不散的?苏家摊上这种人真是倒霉!”
江照临看着我和沈羡月,露出迟疑的表情。
这种栽赃污蔑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
可江照临没有为我辩解一句,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我:
“慕青,你果然死性不改。”
苏尽渊目眦欲裂:
“慕青,你为什么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你非要仗着我放不下你,就这样无法无天?”
“只要你认错,只要你求饶,这次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我无助的摇头。
不,不是的,那真的不是我!
江照临出来打圆场:
“苏先生,都怪我平时没管教好慕青,这次我把她交给苏家,任凭处置!”
他红着眼,自语道:
“青青,对不起,可如果不牺牲你,就没有办法保全月月了。”
沈羡月楚楚可怜:
“尽渊,这怎么办才好啊?”
苏尽渊捧着破碎的手镯,头也不回:
“你自己看着办,给她点颜色看看就好。”
沈羡月把我推上车,拎起棒球棍,恶狠狠敲在我的后脑。
我顿时晕晕乎乎动,动弹不得。
她开车往城北的方向驶去:
“慕青,你要还是个聋子,我倒能留你一命。”
“可你能听见了,我就留不得你了。”
她费力地将我拖进仓库,笑的一脸癫狂:
“慕青,永别了。”
说罢,一把火烧了仓库。
慈善晚宴结束后,慕青失踪了。
无论怎么都联系不上。
不知怎么得,苏尽渊和江照临忽然有些慌乱。
沈羡月安慰道:
“我那晚直接送青青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