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伸手上前将我的脸捏成金鱼。
“只要你愿意。”
“你在我这永远可以当小朋友。”
......原来在梦里也能回忆过去。
我看着那颗糖，愣愣地笑了笑。
撕开包装纸，轻轻地把它放进嘴里。
还是一样的味道。
但梦里的周清航只是看着我。
没有笑。
没有任何。
“现在还苦吗？”
他接过我手心的包装纸，顺带问了句。
我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看着他。
直到什么雾蒙蒙又湿漉漉的东西遮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用力地点点头，带着哭腔回应：“苦。”
“好苦。”
我抱住了他。
也可能是他先抱住的我。
他在我背上轻轻地拍打，一下又一下。
我的眼泪渗进了他的衬衣，蛮横地打湿。
拥抱的力度太过于真实。
以至于我害怕下一秒这个梦就要结束一般。
头顶上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
“还哭？”
他捏住我的下巴，将我埋起来的头抬起。
“可我就是忍...忍不...不住。”
我说一句话抽泣三次。
周清航看着我，突然好像也没了办法。
他用指腹擦了擦我的泪痕。
动作很强。
“吃个药委屈成这样？”
我摇了摇头。
豆大的眼泪摇晃着坠落。
“可我忍不住。”
“看见你就忍不住想哭。”
他捧起我的脸，额头轻轻压了下来。
他的睫毛，湿漉漉的。
温热的唇贴着，糖果在舌齿间化开，混着泪水。
吻是甜的，咸的。
可为什么还是觉得苦涩？
......梦总是影影绰绰的。
像是很重很重的眼皮在闪动着。
我知道。
这个梦快要消失了。
“周清航。”
我拉住他的手。
“以后你能不能。”
“像今天这样来梦里看看我？”
......<16阳光很刺眼。
醒来已经是正午十二点。
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这样安稳的睡眠发生在多久之前。
窗台上。
今天送来了新的花束。
是明亮的黄色。
“十二月份了还能找到这么新鲜的向日葵，真难得。”
小护士边写巡房报告边感慨着。
是啊。
反季节的一切都显得特别珍贵。
我下床，朝窗台走去。
这一次的花束上。
没有任何卡片寄语。
“你男朋友对你真的很用心。”
我身后突然探出个头，语气认真。
我笑了笑，然后否认。
“你想多了，我没有男朋友。”
她的神情开始变得疑惑。
“难道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