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嗤笑道:“你还挺会做白日梦唉,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把这位美人收做我的第十二房小妾了。”
宁王转身对身后侍卫示意,企图再将我拿下。
我看着侍卫再次向我挥来的剑,没有惊慌,只是稍微侧身便躲过,接着从他侧面一把将剑夺过。
侍卫大惊:“我怎么使不上力气了!”
其他侍卫也纷纷应和道:“遭了!
我也是!”
我把玩着剑,挑眉问道:“药效发作了?
我自制的软骨散,效果怎样?”
我在自己衣服上撒了软骨散,除了赤月族,其他吸入药粉的人一刻之内便会药性发作,使不上力。
宁王环顾四周无力握剑的侍卫,面色凝重,看向我:“是我小瞧了你。”
又对裴贺嘴硬道:“今天放你们一马,但你用箭射伤我的侍卫,本王可以参你蓄意谋害本王。
父皇病重,你以为仅凭太子,他能护你及时?”
“昨夜父皇已醒,”一位身着云纹龙袍的男子从门外走进,“事情缘由父皇皆已知晓。
永乐已经被软禁,父皇将你手下的兵马悉数交由我来负责。
宁王,收手吧。”
太子这些话彻底击垮宁王,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可能了。
10太子的兵马将宁王押送入狱。
出了牢狱,我向裴贺道谢,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就算那群人中了软骨散,我依然寡不敌众。
裴贺支走其他人,单独问我:“这几天……你过得还好吗?”
“不劳世子挂念。”
对他把我关在侯府的事情,我心中仍有怒火,因此也不想与他多说。
裴贺或许看出了我有意疏远他,只好转移话题,“假死是怎么回事?”
我没答,反问道:“为什么要将我关在侯府。”
“探子来报,我爹娘在北境遇险,我猜到是宁王调虎离山的计谋但不得不亲自去确认一遍他们的安危。
你一人独在京城定会耐不住性子去救你爹娘,事出紧急,我只能出此下策,却没想到差点让你出事……”他从离开京城到返回不过八日,但往返北境少说也要十天。
是何故让他快马加鞭又提前了两日……我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永乐在我杯里下了毒,但或许是我体内某种从小服用的药和毒的毒性相冲了,以至于对我没有致命效果,只是让我看上去真咽了气。”
如果是从前,我或许会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