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问,你是在哪儿遇见贺哥哥的?”
“就是一个山脚,具体是哪民女也不记得了。”
“这样啊。”
永乐若有所思,“我看你日日背着一个布袋,里面装的是什么宝贝。”
我顺着她的目光解下布袋,摊在桌子上,里面只有一只玉笛和一些首饰。
早在她进门前,我已经将布袋里的蛊虫换成了其他东西。
永乐一眼注意到了玉笛,“你还会吹笛呀?
我听闻南疆赤月族会吹笛驭蛇,你也会吗?”
“民女是南疆苗族人。”
说着,我拿起玉笛乱吹了一顿。
赤月族和苗族都会驭蛇,着装也相似,唯一的不同是苗族不善蛊术。
“好了好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叨扰了。
等贺哥哥醒来,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啊。”
接着永乐低头举起桌上的茶杯,“多谢你对贺哥哥的照顾,这杯是我敬你的。”
我假装没看见她的袖子在拂过我的杯面时撒的粉,也端起茶杯,笑道:“公主言重了。”
说完,一饮而尽。
7公主走后不久,裴贺从内室门口进来。
他气血尚未完全恢复,脸色还有些苍白。
裴贺挑眉问我,“你什么时候怀疑她的?”
看来裴贺偷听墙角有一会儿了,将我对永乐的防备都看在眼里。
我了然,原来他是指这个,“原先就有怀疑,今天更加确定了。”
这会儿换到他疑惑了,“此话怎讲?”
我解释道:“你食铁棍山药会起疹子,但那天在仙露楼用膳,她给你舀的那碗莲藕山药排骨汤里的山药正是用铁棍山药熬的。
她心仪你这么久,怎会连你不能吃什么都不知道?”
“她今日上门拜访,说是担心你的伤势,但更多的是打听我的身份。
我瞧这公主心仪你是假,监视你才是真。”
裴贺听完我的分析连连鼓掌。
他解释道:“世人皆知太子和永乐公主都在皇后膝下长大,却忘了永乐公主和宁王的生母都是已故的先皇后。
永乐平日里看似更亲近太子,暗地里却一直助力宁王”而永乐接近裴贺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打探太子的消息。
不过这些朝廷纷争都不能摆到明面上来说,所以裴贺平日里少不了与她虚与委蛇。
接着他又说道,“她今日问你玉笛一事,定是知道了你会驭蛇,只怕对你身份已经起疑了,你日后要多加小心。”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