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关起门来招待就行。”
我在旁边一头雾水,大伙子,这说的真的是我吗?
不过此举正合我意——如果宴请,定少不了那些繁文缛节,想想还是算了。
又待了几日,裴侯爷和侯夫人公事在身远赴北境。
而我在院子里百无聊赖,便想出侯府转转。
不想刚打开门,就撞上了一道结实的身躯。
裴贺伸手捞住我,把我后脑勺开花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但我还是被吓得捂住心口破口大骂:“裴贺你有病啊!
不声不响的站在别人门口做什么!”
他倒是理直气壮,呵斥我道:“几日不见,连走路都不长眼了是吗?”
我反驳他:“那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出现,挡住了我的路……诶!
我要出门散步,你要和我一起吗?”
不等他回答,我又突然想到:“话说你大晚上不待在侯府,来我这做什么?
还是说,你想念本姑娘了,所以来看看?”
我越说越激动,语气也不自觉上扬起来。
“……”裴贺自动忽略我这个问题,接了上一个话茬,“不是说了让你没事不要出门吗?”
提起这个我一肚子疑惑,问道:“为什么?”
5“京城不同燕城,你穿着这么与众不同,是怕别人注意不到你?”
是哦。
燕城临近大周边境,汇集五湖四海之人,我的衣着虽与中原人不同,但放在燕城,大家已经司空见惯,也无人在意我的身份。
而如果我在京城还这样穿银戴铃,很容易被有心之人发现我来自赤月族,指不定在哪个胡同巷子里被人抓走呢。
不过早说嘛,至于因为衣服的原因就限制我的自由吗?!
我埋怨的话刚到嘴边,裴贺不知从哪变出一身紫色云锦齐胸襦裙,递到我面前,“换上再出门。”
这绵密的针线,这柔软的布料,这精美的图纹!
我笑眯眯地接过襦裙,把刚刚想说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中原人的衣裳对我来说太复杂了,我琢磨至少半炷香的时间才穿上。
衣服却意外的合身,我迫不及待在裴贺面前转了一圈,又凑到他面前问:“好看吗?”
“……”他闻言从上到下的打量我一番,在看到我脚腕上没取的铃铛时,脸慢慢变红了。
“脚铃怎么还戴着。”
我对他没缘由的脸红感到奇怪,晃了晃脚,清脆的铃声在屋里回荡,“这是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