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异常,我还是表现得和以前一样“悠闲懒散”。
“乔乔,我好想你啊!”
看着许逸发来的消息,我不禁冷笑。
许逸,是你蠢,还是把我想得太蠢?
就连陪小三产检都不知道换个手机号码。
我看着相册里私家侦探发来的产检报告,林依依,宫内晚期妊娠,单胎。
但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你一个人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哦。”
挂完电话后,我按照原计划准备出门去见袁绍霆。
许逸这两年在公司里也有不少势力,如果没有袁绍霆的帮助,我大概来不及在这短短几天找到办法对付。
“什么股权协议、什么七七八八的,哎,那么多事!”
正想着,尖锐的门铃声突然响起。
我打开门一看,居然是许逸的二姨!
这个催命鬼不是应该过几天才来的吗?
“您,您是……这是小逸家吧?
我是二姨!”
她边说边扛着编织袋走进客厅,四处打量起来。
一定是因为我前几天进了小房间,所以许逸急了!
<看着眼前这个又贪吃又贪财的老女人,我不禁想到上一世带她做完体检后,收到的那份体检报告——重度肝硬化。
我瞥了眼酒柜里许逸的那些名酒,微微笑道,“二姨,听许逸说您天冷犯风湿的时候,喜欢喝点小酒?”
说话间我走到酒柜正前方,“家里有许逸囤的一些好酒,您要不要…?”
她几乎是扑过来夺走了两瓶茅台。
酒楼的包厢内,二姨面前堆满了空了的帝王蟹壳。
“果然还是城里的日子好过啊!
我老婆子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多好菜!”
的确是好菜,一整桌都是肝硬化患者本该忌口的“美味”。
我指了指菜单,“二姨,再给您打包一些,晚上回去下酒吃怎么样?”
她喝高了,满脸通红。
深夜,月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
听着小房间传来的阵阵鼾声,我蜷缩在被子里,勉强让自己睡了个安稳觉。
再次被噩梦惊醒时,天已经微微变亮。
隔壁的鼾声没有了,只听见二姨沙哑的嗓音说着类似“放心”之类的话语。
我把手机揣进被窝,和袁绍霆的聊天界面里已经被他的问号和“责备”占满。
这个男人的关心似乎已经超越“医患”或者是“合作伙伴”的任何一种。
“我没事。
让律师上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