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敢直视沈辰。
半晌，他终于叹了口气，低声道：“二公子，老奴……确实知道一些事。”
沈辰心头一紧：“快说！”
张伯的神色变得异常沉重，他缓缓说道：“七年前，小姐并非病死，而是被……被人逼死的。”
沈辰的拳头攥紧，声音发冷：“是谁？”
张伯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老爷。”
尽管早有预感，沈辰的心仍狠狠一震，指尖微微发颤：“为什么？”
张伯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复杂，沉声道：“小姐的身世，你已然知晓。
她原本是老爷的长女，却被当作仆人抚养。
但她的才情出众，深得一些长辈喜爱，甚至有意扶持她，认为她比您的嫡兄沈长庚更适合继承家业。”
沈辰瞳孔微缩，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沈长庚，沈家嫡长子，亦是沈国维最器重的继承人。
柳婉的存在，显然对沈长庚的地位构成了威胁。
张伯继续道：“老爷是个极有城府的人，他表面上待小姐极好，暗地里却早已忌惮她的才华。
后来，有人向老爷进言，说小姐若活着，终究会成为沈家的一大祸患……”沈辰咬牙，声音低沉：“是谁？”
张伯眼神微变，低声道：“是……大公子。”
沈辰猛地抬头，瞳孔收缩。
“沈长庚？”
张伯微微点头：“他自幼便知小姐的真正身份，表面上对小姐和善，暗地里却多次向老爷进言，说小姐若知晓身世，必会反目成仇，日后难保不会争夺家业。”
沈辰的手指微微颤抖，眼中透出浓烈的怒意：“所以，他们便杀了她？”
张伯苦笑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悲凉：“老爷毕竟是小姐的生父，或许仍有些许不忍，原本只是想将她远嫁，让她彻底断绝与沈家的关系。
可小姐性子刚烈，誓死不从，甚至扬言要将自己的身世公之于众……”沈辰心脏狠狠一缩。
张伯的声音低沉下去：“老爷大怒，当晚便命人给小姐下了毒。”
沈辰猛然握紧拳头，指节发白，眼底透出森冷杀意。
“谁下的毒？”
张伯的眼中闪过痛色，缓缓吐出一个名字：“吴嬷嬷。”
沈辰心头微震。
吴嬷嬷乃是沈国维的贴身嬷嬷，在沈家地位极高，掌管后宅事务，是个极其心狠手辣之人。
若真是她下的毒，那柳婉……当年死得必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