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算友好,此刻主动帮我扶他。
但看着如司放在男子胳膊上的手,我又有些不舒服。
“咦,是少庄主。”
18少庄主叫林镜。
这是如司告诉我的,他说林镜伤还没好,就又去了剑炉,导致伤势加重,这才昏迷。
他悄悄向我透露,说他其实是被人从山庄掳走,那人逼迫他铸剑,他不肯,那人就折磨他.....听到这里,我的拳头硬了。
如司还说,山庄现在管的特别严,连防御机关都启动了,只许出,不让进。
对于这个决定,我举双手赞成。
如他这般的宝贝,就应该藏起来。
19从那日后他不曾醒来过。
我开始在林镜屋外蹲守,连理由都不用找,只因我是白敛带进来的。
白敛有说让我不必跟着,但我摇头。
这日夜里我睡不着,脚不听使唤的遛弯遛到林镜院外,他的院子里有很多护卫,但似乎挺没用的。
我又看到他出来了。
明明路都走不稳,却仍然要出去,还不许人扶。
他的威信似乎很足,不让人扶就真的没人扶,身后的护卫甚至像个傻子似的都不知道跟着。
我不放心他,偷偷跟了上去。
好几次见他快要摔倒,都想冲上去搀扶他。
三月的天,夜里还有凉风,只见他打了个喷嚏,就把自己打到地上。
我没忍住冲上前,想将他拉起,地上本来就凉,他别又伤上加伤。
这时,耳边传来一道低哑的嗓音。
“游离。”
我的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胸口胀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外钻。
20“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只想知道他是不是很难受。
心下还有些怪自己为什么不再快点。
“我...没事。”
他这般说,但我一个字都不信。
此刻的他已然没有一丝力气,整个靠在我的身上,叫我怎么信?
“你为什么哭?”
他的食指划过我的眼角。
原来是我太着急,眼泪一下子又飙出来了。
我扶着他快步返回,他的手臂环着我的脖颈,我们的脸凑得很近,时不时还能感觉到一丝柔软擦过。
他院前的护卫们可能是个死的,看见我扶着他都不知道帮忙。
同时心底莫名生出一丝丝窃喜。
进屋后,担心摔到他,我走得极慢。
许久,才将他稳稳安置在榻上。
“你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