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慌乱的解释:“岁岁,我只是让她扮演一下我女朋友气你,他们家同时借我的名义引资,但我和她从来没有其他关系。”
“至于她陷害你的事,你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我垂下眼眸,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只吃了两口,就觉得撑得不行,胃底翻涌的恶心感让我只想吐。
见我食欲不振,裴慕寒心疼的看着我,强扯出一丝笑,语气隐隐带着哀求。
“再吃一点好不好岁岁?”
看着他哀求悲伤的眼睛,我还是没忍心,咬牙又吃了两口。
可刚咽下去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裴慕寒脸色一白,慌乱的替我擦干嘴上的血迹,像个犯错的孩子无措的红了眼眶,艰难的冲我笑了笑。
“不吃了不吃了,我们不吃了岁岁,不吃了……”他手忙脚乱的将饭菜扔进垃圾桶,转身紧紧抱着我,恨不得将我融进身体里,哽咽的声音里尽是无助。
“怎么办岁岁,我要怎么办才能救你?”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强压下喉咙间的血腥:“别白费力气了,让我安静的走完最后这几天吧。”
他抱着我的手更加用力,眼泪打湿了我脖颈。
那天,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哭的不能自已。
8第二天开始,我心脏的痛感越发强烈,甚至有时候,前一秒还在看书,后一秒就会突然晕倒。
裴慕寒表情越发凝重,紧皱的眉眼再也没有舒展过。
昏睡醒来时,病房只有为我换药的护士,不见裴慕寒身影。
只剩下床头保温盒里热气腾腾的粥,能证明他刚刚离开。
见我醒来,护士欲言又止,看向我的目光里有些迟疑。
良久,才小心翼翼开口。
“您还不知道吧?
那个裴总今天一大早就报警从医院里抓人呢。”
“刚刚离开前特意叮嘱让我们好好照顾你。”
我抬起头,淡淡道:“抓什么人?”
“就是那天陷害你的女人啊。”
“听说她参与了洗钱和偷税,连同她家公司现在都被警察调查了。”
我点开手机看了一眼新闻,果然,照片里是江心怡狰狞愤怒的脸。
见我没回应,护士为我换好药便安静离开了。
而我甚至没有精力多想,只清醒了一会,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病房内黑暗压抑。
只有电视的点点亮光,小声播放着我父母的照片和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