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和赵雨彤忙活开了。
我们先是请了心理咨询师,给受害者们做疏导。
那咨询师一来,就直奔主题:“姐妹们,你们受的苦,我都知道。
但你们得明白,这不是你们的错,是那些施暴者的错。
你们得走出来,为自己而活。”
受害者们一开始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可咨询师一通开导,再加上我和赵雨彤的鼓励,她们渐渐抬起头,眼神里有了光。
接着,我们又办了职业技能培训课程。
那教手工制作的老师,手可巧了,教大家编手链、做香包。
有个受害者,学得特别认真,手里的香包越编越精致。
我看着她,心里一动,走过去说:“这香包编得真好,拿去义卖吧,挣的钱都给组织用。”
她抬头,眼神里满是惊喜:“真的吗?
我能行吗?”
我拍拍她肩膀:“你肯定行!”
她笑了,那笑容里,满是自信和坚强。
随着活动越来越多,“心灵守护者”这名字在社区里传开了。
居民们纷纷加入志愿者队伍,有出主意的,有帮忙跑腿的。
媒体也盯上了我们,那记者一来,就围着我和赵雨彤问个不停:“沈小姐,赵小姐,你们是怎么想到做这个组织的?”
我直接回答:“我们就是想帮帮那些受苦的姐妹们,让她们不再受欺负。”
报道一出来,更多的人知道了我们。
有一次媒体采访,记者问我:“沈小姐,您觉得这个组织能坚持多久?”
我眼神坚定:“我会一直坚持下去,直到每一个家暴受害者都能得到应有的保护和尊重!”
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资金很快就紧张起来。
那施暴者们,更是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
有一次,我刚到办公场所,就看到一片狼藉,资料散落一地,设备也被砸坏了。
我气得直骂:“妈的,这些畜生,太缺德了!”
赵雨彤赶过来,看着这场景,也是一脸心疼:“沈清歌,这可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妈的,不能就这么认输!
我开始到处筹钱,网络众筹、找朋友借,啥办法都用上了。
同时,我们加强了安全防护,给办公场所装了监控,给成员们发了防身工具。
在赵雨彤和我的带领下,组织的成员们拧成了一股绳。
我们互相鼓励,互相支持。
有一次,新来的志愿者小张遇到难题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