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朕知道,你有想离开的想法。”
“陛下……前些日子,臣妾便因着生病,让陛下次次留宿臣妾寝宫。
若是臣妾这时候因为这点事便黯然神伤,必然会背上妒妇之名。
陛下也会因为照顾臣妾名声,而不来见臣妾……”男人怀疑着松了力道,眼神不再阴鸷。
或许是信了吧,又或许是晏川已死,我说的是否为谎言,已经不重要了。
在他眼里,如今的我,无权无势翻不起什么风浪。
“爱妃放下了就好,难为爱妃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朕已经下旨,翌日就请爱妃挚友来宫中小住。”
“也省得姜氏母子在外孤苦无依,日日为他人‘奔走’。”
奔走两字他咬得极重,想必是已经知道姜卿暗中帮我准备离宫之事。
5接姜卿和小包子进宫的下午,天公不作美,阴风阵阵,像是在哭诉又一个失去自由的鸟儿误入深宫。
她明明这辈子也不会踏足深宫的,如今却为了我,带着孩子,一起入了这吃人之地。
我倚靠着庭院外那棵开败梅树,雨点落下,化开在眉心,恍惚惊散睡意。
打眼往外瞧,姜卿如同画中神女,带着与晏川生得一般无二的小包子站在门外。
虽然从来未与小包子见过面,但小包子却异常不怕我。
像只小雀儿,欢快扑进我怀中,甜甜地唤我。
“干娘……干娘……好,我叫幺儿,你也可以叫我小包子,因为娘说我从小就喜欢吃包子,哇……”没忍住,我还是捏了捏小包子双颊上的婴儿肥,小包子婴宁一声,在被我放开之后又眼泪汪汪跑回了姜卿怀抱。
我这才重新面对起姜卿,原来亲密无间旧友,重逢气氛竟也变得如此沉默。
“好久不见,阿瑭。”
“好久不见……阿卿……”我一直都知道,姜卿是与我不同的。
当她在宫宴上吟诗作画之时,我跪在苏府祠堂里,抄写女德。
当我在应酬与京城贵族打交道时,她只端坐在那,清冷孤傲,与所有人格格不入。
所以我自小就羡慕她,也羡慕她和晏川。
他们的爱情是自由的。
如果我未曾见过高山,我应该也不会向往围墙外。
我将他们母子安顿在侧房,姜卿支开孩子。
“阿瑭,你还记得之前差点害我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