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看着手臂上那些血珠子,一张脸皱成个什么样。
这时,之前窜走的蛇,又回来了。
它仰着舌头,吐着蛇信子,紧紧盯着我。
零子惊讶地说道:“它对血腥味有感觉!”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抓着我的手,把我拉到大罐子旁。
再打开他的矿泉水,直接朝着我的伤口浇下去。
让血水落在大罐子里。
“啊!
你干什么?
好痛!”
我叫着。
“冲洗伤口!
防止感染!”
他一字一字说着。
但是我知道他绝对不是这么想的。
因为他一边冲水,一边用他粗糙的大手,搓在我的伤口上,让伤口流出更多血。
“你放手!”
我快要痛哭了,这弟弟不能处啊!
他这种大男生,力气很大,根本不是我能挣开的。
终于,他放手了,拉着我躲进一旁的房间中,再塞给我一张纸巾,低声说着:“擦下血迹。”
“你还是个人吗?”
我先擦擦眼角的眼泪,再压伤口止血。
那边,蛇身上的铃铛响起来,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密集。
零子冲出去,一番捣鼓。
等我压好伤口,探头看出去的时候,他已经封好大罐子了。
“成功!”
他一脸得意的笑,我只送给他一个白眼!
他压着那大罐子,说着:“金子,你守着罐子,我去买几把锁。
我们要把那地下室重新锁上。”
我吸吸鼻子,继续给他白眼:“你守着蛇,我去买锁!”
我嘟着嘴,气呼呼地回到房间,翻窗出去,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最好被蛇咬,然后浑身脱皮!”
我在这附近上过学,知道这附近哪里有锁卖。
却不确定哪种锁合适,我买了不同种类的四种锁回来。
还听那老板的话,买了一个十字起。
翻窗回到走廊,零子还是坐在地上,手电筒向上照着天花板,放在罐子的木塞子上。
这样里面的蛇要是顶起木塞的话,手电筒会先摔下来。
他手里似乎在捣鼓着什么,等我走近之后,他抬头,朝我一笑,递上一个干草梗做的棒棒糖。
就是一根草梗,用指甲印出很多印子,让它卷成棒棒糖的模样,下面再留出一截当棒棒糖的棍子。
他给我一个大笑脸,说道:“送你!
对不起!”
我长长吐口气,打开他的手:“幼儿园小朋友都会嫌弃这种礼物。
搬罐子去地下室,修锁去!”
零子也不在意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