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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这么大,哎哟!”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前面那间房间走出来,一看到我,他就“哎哟”了一声。
接着,他大步走到我身旁,压下我拿着手电筒的手,说着:“你不好好照着四周,故意吓我呢?
还非要用手电筒从下巴打光上去!
这样!
就这样!
觉得这么打光自己特漂亮,是吧?
他说着话,把手电筒放在自己下巴上打着光。
我这才注意到,我刚才为积蓄力量喊出那声,我把双手放在胸前,用力拽着。
我也压下他的手,问着:“我刚才一直在叫你,你都不回我,吓死我了。”
“我听到了,你一直絮絮叨叨的,我还以为你自己跟自己说话呢。
喊大声点不行吗?”
我还想反驳,他示意我走进他刚才的那房间,“看看这个!”
进入房间,我看到一排排的架子,应该是药架。
只是上面都已经空了。
零子趴在一个架子下,伸手捣鼓好一会,随着几声沉重的“刮刮刮”的声音,一个深褐色,带着厚灰尘的小罐子,从架子下被扒拉出来。
零子说道:“我刚发现这个,就听到你叫我了。
看看!
跟我们家厨房下的那几个一模一样!
太奶奶应该就是在这里当护士的。
后来出了事,她只能离开回老家。
但是她带走十个以上的泥蛇罐。
在娘家小龙村后院做繁殖培育。
期间,她自己蜕皮了,甚至让他们家大院那个老头也变成蜕皮怪物。
之后历史原因,他们全家死光,她没处去只能找人匆匆嫁了。
好男人指望不上,只能嫁给我们太爷爷当二婆。
还把剩下的泥蛇罐子当陪嫁一起带过去。”
“为什么是十个?”
我问着。
零子数着手指头,说着:“厨房案板下八个,但是她娘家院子里有,应该是已经打开用来培育的。
床头埋着两个罐子,跟这个是同一批次的。
肯定是原来装了蛇,打开,洗洗,用来藏钥匙埋床头。
至少十个。”
我用手电筒扫过整个室内,走过这些架子中,在其中一个架子前停下脚步:“零子,来看看这个!”
在那架子的最下面一层,靠边的挡板上,贴着两张纸。
不是浆糊或者胶水贴的,而是之前放东西太挤,加上水汽让这两张纸贴在木板上。
上面的资料被一起取走的时候,这两张纸贴得牢固被留下了。
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