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的暧昧。
我埋在傅寒怀中没动,也没回应。
傅寒不解释,也不需要解释。
他嘱托温梨回家小心后抱着我离开。
6医生说我低血糖犯了开了瓶注射液。
我躺在床上,傅寒小心触碰着我受伤的手。
崔枫发来消息安慰我别多想。
我看向傅寒有些失望,委屈:“傅寒,我跟你在一起七年,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这次是我冲动,安安,对不起。”
他说完,我也没了话。
我忽然发现,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
这些日子我像犯人心惊胆战等待铡刀落下,也希望傅寒能空出时间和我好好谈一谈。
如今终于有了机会,却相顾无言。
大抵过于安静,我竟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傅寒已经从床边移位到沙发上。
病房里没开灯,手机微弱的灯光映照出他愉悦的笑容。
轻微的消息震动在寂静房间里无限放大。
男人修长的手指频繁回应着手机另一端。
“是温梨吗?”
我的语气死灰般轻飘飘的。
傅寒这才发现我醒了,他嗯了声:“公司的事。”
他起身开灯,背影挺拔。
七年前,我也这样盯着他的背影。
希冀有天能站在他的身侧。
七年后,我还是注视着他的背影。
却忽然发现他的身侧隐隐约约有了一道不是我的婀娜身影。
我尽量让语气平稳:“傅寒,如果哪天你想分开和温梨在一起,提前告诉我好吗?
我不喜欢突如其来的决定,一点打算都没有。”
可话语里的酸涩却怎么也压不住。
低血糖让我看起来像个被爱情吸干血的怨妇,苍白麻木。
傅寒回头看我:“安锦,你今年三十了。”
言意之下,我已经过了和小姑娘拈酸吃醋的年纪。
年轻时吃醋是娇俏可爱,现在再吃醋就显得自取屈辱了。
傅寒没再多看我,开门而出。
我躺在床上,心脏无比平静。
平静得好像被生生剖去。
7深夜,傅寒还是回来接我回公馆。
此后几天,他都留在公馆照顾我。
平淡的日子似乎往前推到还相濡以沫的时候。
除了他经常拿着手机回消息。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用热恋中的毛头小子一词去形容傅寒,就像我不相信傅寒会傻傻地在天台上陪温梨打水仗。
或许温梨的年轻感染了他,又或许这才是原本的他。
我渐渐发觉,自己功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