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我的修为。
他的剑刺进我的丹田,刺碎了我的金丹。
我不顾流血的双手,握紧父亲的剑刃,震惊地看着父亲冷酷的目光。
血液在我跪地的双膝下凝聚成一滩红色的水洼。
要不是师伯赶来救我,我只怕会死在父亲的怒火之下。
我留下了一条命,但父亲把我革出宗门弟子。
我不再是大师姐,而是被赶到山脚,当最低等的擦扫仆人。
父亲偶尔见到我,总说:“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现在我真的死了。
我忽地明悟:父亲,你真的很希望我去死,对不对?
我生前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是在母亲的墓碑前。
那天是母亲的忌日。
我趁着夜色悄悄从山脚爬到山上,来到母亲的墓碑前,偷偷祭拜母亲。
我什么祭品也没带。
父亲不允许我这个害死母亲的凶手祭拜母亲。
我怕被他发现我来过,因此不敢留下任何痕迹。
但是我还是和他撞见了。
父亲见到我后,一脚把我踢飞。
“孽子,不,贱人!
你居然还敢来此祭拜!”
我修为全废,根本抵不住他这一脚之力。
我撞飞到树干上,体内五脏俱颤,大口的鲜血从嘴里涌出。
我挣扎爬起,忍着全身的剧痛,朝他的方向伏地跪拜。
“父亲,我错了.....还敢称我为父亲,你这个贱人也配?”
他又要打我,这次我一反常态,抬手挡在头上。
我哀求道:“求您,别在母亲的墓碑前打我。”
母亲在世时,只要父亲责打我太过分,母亲都会上前阻拦。
我不想在母亲的墓碑前被父亲打。
我不想残忍地意识到,母亲真的死了。
再也不会有人把我护在身后,并柔声安慰着给我上药了。
但是父亲没有停下,反而力度更大了。
直到他累了倦了,才停手。
他说:“你既然来祭拜母亲,说明你多少还有些良心。”
他看着我,笑容阴恻,陌生得让我不敢确认他究竟是不是我的父亲。
“若你真的悔过,就和你母亲以一样的方式去死吧!”
父亲收到师伯的传音符。
师伯让他来人族和蛮荒的边境一趟。
她来蛮荒寻我,却意外发现群妖异动,恐又将是一次兽潮。
若真是兽潮,她一个人对付不了,需要父亲这个第一剑修前来处理。
她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萧瑶可能真的出事了。”
父亲嗤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