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妹妹去野象谷时,她用弹弓挑衅小象。
象群发怒,朝我们扑来。
妹妹在我脸上画的小丑面具,导致我成为象群的重点攻击对象。
而她却开车逃离。
象群把我团团围住,踩在脚下我绝望的嘶吼挣扎身体变成肉泥。
生命停止时,我拨打无数次的家人电话,却接通了……“愿意跟别人走,就跟别人过去吧!”爸爸气得大喘气,狂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而妹妹却在一边安抚道:“爸,别生气了,姐是跟顾叔走了,不会有危险的。”
说完,只听她又故作担心地告诫我:“姐,你明知道顾叔是妈妈的前男友,怎么还跟他这么亲近?别惹爸爸生气了,快点回来。”
呵,原来夏苑又撒谎了。
又说我去见妈妈的初恋了。
她总是用同样的把戏,点同一把火。
但效果奇佳。
果然,奶奶立刻生气怒骂:“你这个野种,真是好赖不分!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奶奶的语气带着恨意,她此刻肯定是叉着腰,表情狰狞,唾沫横飞。
跟以前每次骂我时一样。
“你个小贱人!
要走就走,最好永远别回来!”
我木然看着自己的尸体。
这次是真的永远不会回去了。
真奇怪,明明我是一道灵魂,却还会流眼泪。
没听到我的声音,奶奶不耐烦地和爸爸说:“这个小贱人故意气我们呢,她肯定很得意。
“等她干什么,我们直接回家算了!”
爸爸问:“你哑巴了?
还是死了?
我告诉你,这个家有你没你都一样!”
“白眼狼!”
奶奶接着骂了句“小贱种”!
心里空洞洞,好像有风吹过。
威胁和咒骂依旧继续着。
“敢跟我耍性子,呵,不想回来就死在外边!”
电话戛然而止。
十几分钟的没有回应的电话,只让他们觉得恼怒和憎恶。
没有一个人,有一秒怀疑过。
我是不是出事了。
原来,碾成肉泥,不再跳动的心脏,也会痛。
虽然是双胞胎,但妹妹夏苑和爸爸长得很像。
而我,和爸爸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和全家人也不像。
从有人说起异卵双胞胎可能不是一个爹开始,怀疑的种子就在爸爸和奶奶的心里种下。
他们把最温柔的一面给了妹妹,把最恶毒的一面给我。
我是那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吗?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多年。
在我最叛逆极端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