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久备不孕,约好去医院检查,结果医院搞错了我俩的报告结果。
这下,大家以为不能生的是我。
“媳妇儿,我不怪你,但我家就我一根独苗,我不能不孝。”
老公拉着我的手,干巴巴的眼睛拼命挤。
我家资助的贫困生站在旁边,假模假式地抹眼泪。
“千斐姐,当初上大学是你们家资助的我,现在你有难了我不能不管,我和闻哥从小一起长大,你放心,我俩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他跟你姓上你家户口给你养老送终。”
我憋笑甩出世界十大蹦极和十大灵异地挑战单。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你们想当爹妈,那先验货。”
(一)该患者无生育能力我看着检查报告诊断结果那栏心里咯噔一下。
尽管我对孩子没有执念,但能要不想要和压根要不了是两码事,选择可以不做,选项必须要有。
我,林千斐,林氏未来继承人。
迫于自家产业拱手让人的不甘和妈对我的老年生活的担忧,我决定要个孩子。
可实战两年半,姨妈比我发给员工的工资还准时。
正唏嘘惆怅时,老公程闻打来电话。
“媳妇儿,我看到电子报告了,你别担心,不管你能生还是不能生,我都爱你,我这边尽快忙完,你乖乖等我回来。”
和他简单说了几句,挂掉电话时我看到墙上的试管海报。
倒转脚步,我还是打算问问医生有没有其他办法。
可一问才知,不能生的压根不是我,是程闻。
医院把报告结果混淆了。
考虑到程闻手上项目的重要性,我没让医院重新发电子报告。
两天后,程闻出差回家,跟在后面的还有我家资助的贫困生。
“千斐姐,你想开点,虽说没当过妈的女人人生不完整,但这也要看福气,强求不来。”
柳霁抱着我胳膊,一副泣不成声的样子。
“林家一直香火稀薄,估计是祖上损阴德的报应,只是可怜千斐姐你呀,以后你老了怎么办?
还有林家的产业怎么办啊?”
我冷脸抽出手,甚至想反手一耳光。
我和爸妈是在山村考察项目的时候遇上的柳霁。
那时她初中毕业,被刘父绑在柱头上打。
柳父要把她卖给隔壁村的老光棍。
我们报了警,警察摇着头说家事没法管。
柳霁见状跪在地下一个劲儿地磕头,哭着求我们救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