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大胆永寿的其他类型小说《二瞎子的诡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逍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感受到了危险,突然“砰”的一声爆开,迸射出的骨粉在虚空中迅速凝结,化作一个闪烁着微光的八卦阵图。“铛”的一声巨响,铁锹狠狠砸在八卦阵图上,溅起一阵火花,这才堪堪挡住了老拐子这致命一击。二瞎子瞅准时机,毫不犹豫地咬破舌尖,混着金粉的血水从他口中喷射而出,溅落在洛阳铲上。神奇的是,那铜铲像是被注入了灵魂,竟发出龙吟般的震响,声音雄浑,震得四周的空气都跟着颤动起来。“走震宫!”二瞎子大喊一声,同时扯下腰间缠着的墨斗线,用尽全身力气甩向穹顶。那浸泡过朱砂的棉线,一碰到穹顶的星象图,便如燃烧的导火索一般,迅速烧灼出一道道焦痕。随着一阵剧烈的震动,原本盘踞在星象图中的双头蛇星宿竟突然崩解,露出一条被密密麻麻蛛网覆盖的暗道。李大胆见状,哪敢有丝毫...
《二瞎子的诡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感受到了危险,突然“砰”的一声爆开,迸射出的骨粉在虚空中迅速凝结,化作一个闪烁着微光的八卦阵图。
“铛”的一声巨响,铁锹狠狠砸在八卦阵图上,溅起一阵火花,这才堪堪挡住了老拐子这致命一击。
二瞎子瞅准时机,毫不犹豫地咬破舌尖,混着金粉的血水从他口中喷射而出,溅落在洛阳铲上。
神奇的是,那铜铲像是被注入了灵魂,竟发出龙吟般的震响,声音雄浑,震得四周的空气都跟着颤动起来。
“走震宫!”
二瞎子大喊一声,同时扯下腰间缠着的墨斗线,用尽全身力气甩向穹顶。
那浸泡过朱砂的棉线,一碰到穹顶的星象图,便如燃烧的导火索一般,迅速烧灼出一道道焦痕。
随着一阵剧烈的震动,原本盘踞在星象图中的双头蛇星宿竟突然崩解,露出一条被密密麻麻蛛网覆盖的暗道。
李大胆见状,哪敢有丝毫犹豫,连滚带爬地朝着暗道钻去。
在钻进暗道的瞬间,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瞥,这一眼,让他头皮发麻。
只见二瞎子的后颈皮肤下,鼓起了数个人脸形状的肉瘤,那些肉瘤上的面孔栩栩如生,正冲着他露出诡异至极的微笑,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三人钻进暗道后,发现这里的空气黏稠得如同尸蜡,每呼吸一口,都感觉像是在吞咽着什么异物。
他们手脚并用,艰难地向前爬行,那爬行的声音在这狭窄又封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他们的心上。
二瞎子的阴阳眼穿透黑暗,清楚地看到前方五丈处的地面布满了铜钱大小的孔洞。
随着他们逐渐靠近,每个孔里蜷缩着的人面蜘蛛也愈发清晰,那些蜘蛛的蛛腹上,五官竟随着他们的接近慢慢显现出来,眼睛、鼻子、嘴巴,无一不有,而且还扭曲地蠕动着,仿佛在等待着猎物上门。
“停!”
二瞎子突然伸手,一把攥住老拐子的脚踝,声音低沉且急促。
此时的老拐子,皮肤已经变成了青灰色,像是被抽干了生气,皮下还有蚯蚓状的东西在不停地蠕动,看上去十分可怖。
当李大胆颤抖着点燃火折子的刹那,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前方暗道顶部,倒悬着上百具干尸,每具尸体的天灵盖都被插入一个青铜漏斗,暗红色
蛹重新封入玉璋,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却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个月后的雨夜,李大胆独自一人蹲在镇西破庙里,擦拭着那半块玉璋。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雨水敲打屋顶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破庙里回荡。
突然,油灯无风自灭,整个破庙陷入一片黑暗。
紧接着,他听见了熟悉的铜铃声响,那声音清脆却又透着无尽的寒意。
奇怪的是,这铃声不是来自门外,而是从玉璋内部传来。
李大胆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缓缓举起玉璋,对准月光。
在那清冷的月光下,他看见二瞎子的脸浮现在玉质表面:那双异色瞳孔正透过玉璋凝视着他,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有无奈,也有一丝解脱。
而玉璋背面不知何时多了行殄文,翻译过来正是:“傩面噬魂,百年为期。”
“嘎吱”一声,庙门轰然洞开,一阵阴风吹了进来,卷着漫天的纸钱。
李大胆惊恐地转过头,却发现自己的影子正缓缓站起,影子的脖颈处系着枚青铜铃铛,铃舌是半截灰白牙齿。
他突然想起逃出古墓时,有根青铜锁链曾擦过他的脚踝,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的噩梦,或许才刚刚开始……
琵琶骨,在虚空中跳着诡异的傩舞,他们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怨恨。
“啊啊啊!”
老拐子突然发出非人的嚎叫,他的瘸腿已经完全异化成章鱼触须般的形态,在地面上疯狂拍打。
每一下撞击,都让墓道的砖石崩裂,露出下面森森白骨铺就的地基。
李大胆想要逃跑,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影子被钉死在墙上,动弹不得。
仔细一看,影子的心脏位置插着一把青铜匕首,刀柄处垂落的铃铛与干尸手中的一模一样,在微微晃动,发出清脆却又致命的声响。
二瞎子左眼的赤瞳突然流出血泪,那些血珠一落地便燃烧起来,在虚空之中烧灼出一个八卦阵图。
随着血珠一颗一颗地燃尽,当第八滴血泪燃尽的瞬间,墓道尽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只见八个戴青铜傩面的阴兵,踏着血火缓缓走来,他们手中的长戈上串着新鲜的内脏,戈尖滴落的液体在地面上腐蚀出卦象图案。
“阴兵借道!”
二瞎子大喊一声,急忙扯下衣襟蒙住异色双瞳,同时指尖在虚空画出一道血符。
当阴兵的长戈刺来的瞬间,他猛地将李大胆推向卦象中的生门。
李大胆穿过虚空的刹那,听见身后传来皮肉撕裂的闷响。
他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老拐子的触须缠住了阴兵,女鬼的灵体正从老拐子的七窍中逸散而出,而二瞎子的后背被长戈洞穿,可伤口处却没有鲜血流出,只有金粉混着尸蜡在流淌,在昏暗的墓道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墓道开始崩塌,巨大的石块不断掉落,扬起漫天的尘土。
二瞎子在最后的清明意识里,“看”见了真相:自己眼窝深处的青铜锁链直通地脉,那些缚地灵的怨气正通过锁链源源不断地注入体内。
他疯狂地撕扯着脸皮,直到扯下一块带着符咒纹身的皮肤。
在那皮肤之下,赫然是汉代殄文刻写的生辰八字,与黑玉蝉蛹中婴孩脐带上的铭文完全一致。
二瞎子指尖沾着从脸上撕下的符咒皮肤,金粉混着尸蜡的黏液顺着掌纹流淌。
当那些汉代殄文触碰到墓砖缝隙渗出的黑血时,整座古墓突然发出一声垂死巨兽般的哀嚎,声音震耳欲聋,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怨恨。
他破碎的瞳孔里映出惊悚真相——自己眼窝深处的青铜锁链正与地脉相连
民国十六年,秋风裹挟着腐叶的气味,悄无声息地掠过窗棂。
屋内,二瞎子正坐在昏黄的油灯下,专心擦拭那柄洛阳铲。
铜铲边缘沾着暗褐色的泥垢,他的指腹轻轻抚过锯齿状的铲头,记忆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去年冬天,鲁王墓里那具湿尸黏腻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油灯忽地爆了个灯花,将二瞎子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老拐子瘸着腿闯了进来,手里提着的煤油灯,把墙上的人影扯得老长。
他腰间别着的罗盘叮当作响,盘面的阴阳鱼竟在微微颤动。
“三更天还要进山?”
老拐子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二瞎子没有抬头,只是用指节轻轻敲了敲桌角那个青布包裹的物件。
“酉时三刻,镇公所后墙的铜铃阵响了三声。
有人踩了机关。”
他声音沙哑,如同生锈的锯子。
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一阵窸窣响动。
老拐子眼疾手快,抄起门栓。
只见一个灰扑扑的人影滚进门槛,是个少年,裹着一件破旧的羊皮袄,怀里还抱着半截啃剩的烤地瓜,油渍在领口晕开一片暗黄的痕迹。
“李大胆?”
二瞎子手中的洛阳铲“当啷”一声砸在青砖地上。
他虽然看不见,但灵敏的嗅觉让他闻到了少年身上那股新鲜的土腥气,这气味太熟悉了,分明是刚从乱葬岗爬出来的味道。
少年抹了一把脸,露出两颗虎牙,笑嘻嘻地说:“二爷,带我去涨见识见识呗?
我保证不添乱!”
说着,他从裤腰摸出一个物件,是个青铜铸造的兽面铃,在烛光下泛着幽绿的光,“您瞧这个,在镇西头废窑里捡的......”老拐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突然暴起,枯树皮似的手掌掐住少年的腕子。
“这铃铛哪来的?”
他怒声问道。
铃铛内壁赫然刻着篆文“永寿”二字,正是他们前日踩点时埋在古墓外围的镇魂铃。
铜铃本该挂在东南巽位,此刻铃舌却断了一截,断口处还粘着几根灰白毛发。
“你动过墓门前的七星桩?”
二瞎子鼻翼翕动,空气中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
他猛地扯下蒙眼布条,黑洞洞的眼眶对着少年的方向,“知不知道沾了尸蜡的铃铛会招来什么?”
破庙外,骤然掠过一阵阴
风,供桌上残破的城隍像簌簌落灰。
李大胆缩了缩脖子,正想辩解,忽然听到远处传来缥缈的铃音。
那声音不似寻常铜铃的清脆,倒像是用指甲盖轻轻刮擦生锈的铁片,一声叠着一声,渐渐汇成某种诡异的韵律。
老拐子脸色骤变,急忙从褡裢里抓出一把朱砂糯米,扬手撒去。
雪白的米粒撞在门框上,竟迸出火星,空气中顿时腾起一股焦糊味。
“青蚨引路,百鬼夜行。”
他扯下罗盘,狠狠地往地上一摔,阴阳鱼飞速旋转着指向西北乾位,“那墓里的东西......在找替身。”
三更梆子敲响时,三人已摸到老君山脚下。
山林里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猫头鹰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二瞎子拄着探阴杖走在最前面,杖头铜铃用红绳缠得严严实实。
李大胆背着鼓囊囊的褡裢,时不时被山路上横生的荆棘勾住裤脚,嘴里嘟囔着:“这什么破地方,到处都是刺。”
老拐子落在最后,每隔百步便往地上插三炷线香,青烟笔直向上,却在三尺高处诡异地折成直角。
“二爷,还要走多久啊?”
李大胆呼出的白气凝在眉梢,结出细密的冰晶。
他脚下一滑,险些撞上一块突兀的卧牛石。
石面布满蜂窝状的孔洞,借着月光细看,每个孔里都塞着一团黑乎乎的絮状物。
二瞎子突然停下脚步,俯身抓起一把泥土,放在鼻端轻嗅,然后用指腹搓开泥块,露出几粒晶莹的砂砾。
“金砂铺路,玉屑封门。”
他蒙着白翳的眼珠转向东南,“当年刘非的陵寝也不过如此。”
老拐子掏出罗盘,却发现指针正在疯狂打转。
“见鬼了。”
他啐了口唾沫,从褡裢里摸出一只活公鸡。
刚割破鸡冠,血珠还未落地,林间突然卷起旋风。
枯枝败叶打着旋儿扑来,竟在半空拼凑成个人形轮廓。
“闭眼!”
二瞎子厉喝一声,手中探阴杖重重顿地。
铜铃上的红绳应声而断,铃舌撞在内壁发出闷响。
那人形瞬间溃散,碎叶纷纷扬扬落下,每片叶脉都渗出暗红汁液,在地面绘出扭曲的符咒。
李大胆瘫坐在地,裤裆已经湿了一片。
他哆嗦着指向不远处:“碑......石碑!”
月光如银纱铺展,照出半截残碑。
碑文被苔藓侵蚀得模糊不清,唯有“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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