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你也来买衣服。”
我有些尴尬，并不想佯装和她很熟悉，只能敷衍道，“是啊，你来做什么？”
夏琳微笑着看我，伸手揽住了姜沐瑶，“瑶瑶带我来买衣服。”
我抬头看着姜沐瑶，有些失落。
从前我让她陪我逛街，她百般不愿意，如今，倒乐意去陪别人。
我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去挑选衣服。
在众多的商品中，我选中了一件红色的长裙。
我伸手刚要取下来，夏琳的手就放到了裙子上。
她感叹了一句，“这裙子可真漂亮。”
我有些不悦，盯着她，提示道，“这衣服是我先看上的。”
她故作惊讶地转过头，“不好意思啊姜昭，这件我实在喜欢，要不你看看别的？”
她明显是故意的，我并不想让给她，摇摇头，拒绝了，“不行。”
夏琳有些委屈，转头看了一眼姜沐瑶。
姜沐瑶见状，不满地看着我。
“妈，你又老又丑，还穿这么鲜艳的衣服干什么？”
“夏阿姨她年轻漂亮，比你穿着好看多了。”
我一愣，双手没了力气，任由那件衣服被抢走。
我从没想过，我的女儿，会用这样刻薄的话语来形容我。
只觉得眼前一黑，我险些站不住，幸好扶住了一旁的衣架。
夏琳见状，假意退缩了一步，“要不，还是让给你吧！”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姜沐瑶却抢先开了口，“夏姨，你别上了她的当，不就让出一件衣服嘛，有这么严重吗？”
我没有解释，任由她数落。
她说完，拿着衣服转身说要去结账。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你付钱？”
姜沐瑶点点头，得意道，“是啊，夏姨对我那么好，我赚钱了自然得回报她。”
夏琳听完，欣慰地露出笑容，“瑶瑶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我呆呆地望着两人温情的表演，心却像被刀挽着一般难受。
像是抱怨，像是不甘，我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你从未对我这样好过。”
听到这话，姜沐瑶冷哼一声，“夏姨比你好一万倍，她可不会像你一样，什么都拦着我。”
我倒吸一口凉气，缓了好久。
回过神来时，姜沐瑶已经拿着衣服去结账了，夏琳却还依旧站在我旁边。
她几乎是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姜昭啊姜昭，你可真是失败！”
我转头冷冷盯着她，并没有回话。
她不再佯装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