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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她只会写文 番外

瀛洲月W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五石散终究毁了他。”后来令洵让我办了许多事,我也用春秋笔法逼死了许多纯洁无瑕的皇帝明面上不能杀的人。令洵笑言,我的才能是把极为锋利且杀人不见血的刀。我知道,她想为我选一把刀鞘或者一座坟。但我又不是第一次死了,等死甚至是找死这件事做起来得心应手。奈何我还没等到自己的死期,令洵却先一步病了——准确来说,是从前征战时的旧疾复发。上个月她还准备卸磨杀驴,这个月,意气风发的开国皇帝却缠绵病榻无力持剑。我看着令洵,生平第一次词穷至此。连她也要死了吗。我是不是活得太久了。见我如此,令洵忽而微笑起来又渐渐笑出了声乃至止不住地咳嗽咳出了鲜红血液。“我说过,终我一生,不负许卿,帝王一诺上达青天,你瞧,果然朕此生短暂,还来不及负你。”她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主角:池方雄许琛   更新:2025-03-12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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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方雄许琛的其他类型小说《谋士她只会写文 番外》,由网络作家“瀛洲月W”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石散终究毁了他。”后来令洵让我办了许多事,我也用春秋笔法逼死了许多纯洁无瑕的皇帝明面上不能杀的人。令洵笑言,我的才能是把极为锋利且杀人不见血的刀。我知道,她想为我选一把刀鞘或者一座坟。但我又不是第一次死了,等死甚至是找死这件事做起来得心应手。奈何我还没等到自己的死期,令洵却先一步病了——准确来说,是从前征战时的旧疾复发。上个月她还准备卸磨杀驴,这个月,意气风发的开国皇帝却缠绵病榻无力持剑。我看着令洵,生平第一次词穷至此。连她也要死了吗。我是不是活得太久了。见我如此,令洵忽而微笑起来又渐渐笑出了声乃至止不住地咳嗽咳出了鲜红血液。“我说过,终我一生,不负许卿,帝王一诺上达青天,你瞧,果然朕此生短暂,还来不及负你。”她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谋士她只会写文 番外》精彩片段

五石散终究毁了他。”

后来令洵让我办了许多事,我也用春秋笔法逼死了许多纯洁无瑕的皇帝明面上不能杀的人。

令洵笑言,我的才能是把极为锋利且杀人不见血的刀。

我知道,她想为我选一把刀鞘或者一座坟。

但我又不是第一次死了,等死甚至是找死这件事做起来得心应手。

奈何我还没等到自己的死期,令洵却先一步病了——准确来说,是从前征战时的旧疾复发。

上个月她还准备卸磨杀驴,这个月,意气风发的开国皇帝却缠绵病榻无力持剑。

我看着令洵,生平第一次词穷至此。

连她也要死了吗。

我是不是活得太久了。

见我如此,令洵忽而微笑起来又渐渐笑出了声乃至止不住地咳嗽咳出了鲜红血液。

“我说过,终我一生,不负许卿,帝王一诺上达青天,你瞧,果然朕此生短暂,还来不及负你。”

她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她说:“你不高兴么?”

“我死在帝王老矣生疑窦之前,我还没完全硬下心肠一心巩固皇权,狡兔死走狗烹——说不定是因为许卿大才,上苍愿死我,生汝。”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陛下。”

她又说:“许沅,你想做国君么。”

我一愣,骇然:“你说——”令洵:“我不认同你的思想,这个国家有你这样的君王一定会产生很大的灾难,而你竟然是唯一合适的人选。”

成也氏族,败也氏族这个皇位算是窃国不稳,当世经不起硝烟了若是令洵能再长寿些……她甚至没有子嗣,皇位一旦空落必然生乱!

令洵无人可以托付这个国家,她竟然还没放弃一个拥有女帝的国家,她说,能做国君的竟然只有我一个。

哪怕我很可能会造成更大的毁灭。

但——毁灭恰恰是最让人刻骨铭心的。

一个注定早夭的王朝,是传于他人苟延残喘碌碌无为勉强延长十数年国运,令洵说,还不如交给我疯狂一把。

以本朝国运为代价,给天地以火海翻腾。

“我不是个好的君王。”

令洵说。

她确实不是,她是个为信仰而生疯子,成为九五至尊只是成就信仰的垫脚石。

黎明百姓亦是垫脚石。

苍生十年苦难,换一场能够改换新天的瑰丽大火,令洵以为善。

她是个痴人。

我沉默良久,才在令洵令人无法拒绝的目光下
,啊沅发起疯来倒是也颠的很,哪有半点文人风度?”

何妨悄悄支起小耳朵。

我勾唇,顺着倪错的话说下去:“不癫,哪还算得上发疯?”

何况,我确实压抑太久太久了。

披著虚拟躯壳历经四个世界,死死生生,我已近乎崩溃边缘。

先前妈咪一直跟在身边絮絮叨叨,我不想叫她担心自责又或者其他什么……总之,一直强忍着。

在这里浅浅发个疯,倒是意外觉得自己精神许多。

我忽然想起什么,笑了:“而且,那也是句诗呢。”

倪错弯了弯眉眼:“噢?”

我按照记忆勉强背出前几句:“天生万物以养民,民无一善可报天。

杀杀杀杀杀杀杀——作诗者,我忘了。”

见何妨显然对这首煞气极重的诗有兴趣,我和倪错对视一眼,继续说下去:“不如今日,我也填一句?”

这场对话本就是我和倪错说来哄何妨,我沉吟片刻,瞧著她开口:“铁板三万枭骑血,长江洗罢却凌烟,杀杀杀杀杀杀杀!”

倪错眼疾手快用新的墨竹骨扇盖住何妨的嘴,防止她像之前那样鼓掌。

何妨对我有股迷之崇拜,这两句写得平常,她却很喜欢。

大概是因为是为她量身打造的缘故?

她早想在我的狗血小说里出演恶毒女配了。

看她因为天冷而通红的小脸蛋上璀璨的笑容,我轻轻一笑,心中的忧虑却不曾减少——不知道有容人之量的州牧,会不会给一个女子位列凌烟阁的荣誉?

见何妨冷静下来,倪错用扇柄接住一片未落冰雪。

“宇内同眠碑日月,尝拂黄土梦琼妃……”他沉吟著,似乎在推敲后面用哪个字,何妨瞧瞧杵了我一下,无声询问这家伙又在说什么。

我侧头轻声:“他说这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坟大家一起早死早安稳,但是嫌弃黄土脏不配他身份要雪来葬自己。”

闻言何妨狠狠踩了倪错一脚,他鞋面上鸽子蛋大小的青玉卡擦碎裂:“疼疼疼疼疼疼疼!”

何妨:“你要死啊?

一天到晚丧了吧唧的。”

何妨:“不是我说你,你这小身板是真的看着就活不长,我之前教你的拳法你练了没?”

倪错疼得用扇子遮住脸:“……有辱斯文。”

何妨气笑了:“还斯文,再斯文你就死瘟了。”

眼见这小姑奶奶要吵起来,我忙把她拉住,这是
人!”

应该是早察觉到有人靠近,令州牧在她开口前便笑着转身:“回来了?”

院中湖水并不太宽阔,中心又有几座山石,何妨直接踩着山石飞身腾挪来到令州牧面前飒爽行礼:“是!

何妨幸不辱命!”

令州牧看着她这一幅明显讨赏的神色,眼中染上了些许笑意:“噢?”

等我按规矩绕路来到二人面前时,何妨已然手舞足蹈地,把《将军笑》与《红梅记》的故事说完。

何妨:“是不是旷世之作!”

我:……令州牧眼中暗含笑意神色包容,却不见爱慕垂涎之色,我心下一松,看来封何妨为都尉不是出于儿女私情。

甚好。

确认完这一点我才有闲心去看令州牧的容貌,可——这哪里是什么丹凤眼?

简直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白衣简朴风雅,风华浊世,俊美无双。

我在何妨拽我衣袖前勉强回过神:“草民许沅,见过州牧大人。”

令州牧和颜悦色地颔首,顺手拿了个果子递给何妨借口让她去和军师汇报将她支开,而后请我一同落座。

他亲手为我斟了一杯茶:“许先生请。”

十足礼贤下士的样子。

但我知道,如果我拿不出真才实学,这杯茶便该泼在我的脸上了。

一阵不痛不痒的来往试探后,我轻吐浊气,看着令州牧那张能令天下女子黯然失色的俊美面孔,道:“人言可畏,文章,也是能为州牧驱驰,建功立业的。”

他舒展柳眉看来,山岚渐薄。

“大人若要博得仁名,我可用笔为您舆论造势,天下十三州无人不知令州牧之仁名;大人若要杀敌诛心,我可为他捏造罪名,传播市井,身败名裂;争天下,即从兵戈起,也需白黑纸笔。”

熏风过,碧水醒。

令州牧双手将茶杯端起:“请先生,教我。”

9我其实没什么可以教他的。

州牧有一整个智囊团,少我一个不少,但多我一个,却也切切实实地给他填补了舆论方面的短板。

何妨知道我成了自己人很是高兴,再不像之前那样还带着少许的提防,直接拉着我挨个介绍自己熟识的几个:“这是方信方军师,这是伍督岁伍将军,郭……诶郭燎将军不在?

啊,这个你应该知道,倪错。”

我一时没听清,看着面前文弱到仿佛风一吹就倒的青衣文士,问:“错,错
我穿进小世界,正准备向预备造反的州牧献上火药配方,脑海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

“限定答题方式为写作,请任务者注意。”

面对等待的州牧,我咽了口口水:“首先,利用文学降低奸臣池方雄威望!”

“可百姓愚......”我朗诵:“池相跪在替身坟前,血泪染红紫袍:宥儿,没有你得了天下又如何?”

州牧:“……文学?”

“人民喜闻乐见的,就是文学!”

我抖开新写的《权臣替身带球跑》,说书人已念到高潮:“池方雄,别在我的坟前哭,脏了我的轮回路!”

1我穿成了清流世家的庶女,许妩。

原主因才情出众被嫡兄许琛安排假死,而后用她的文章巩固自己名声。

久而久之许琛声名鹊起,成了世人皆知的许家麒麟儿。

而原主则隐姓埋名,男装跟在许琛身后假扮小厮出入各种诗会,好时刻为他供稿。

前不久却被上柱国池方雄看上,许家家主不知真假才子的内情,甚至不知道原主是自家女儿。

于是便随意准备将她献给池方雄,总归上柱国男女通吃,日后做侍妾也好,当男宠也罢。

就是死了,也掀不起什么水花。

许妩心中有没有恨意,有多大的怨气,我是不知道的。

半柱香前,原主被她的嫡姐以“与人为妾,毫无气节”八个字逼得自缢而亡,这才有了空档让我进来——我只是个因为走后门被主脑发现,剥离系统来这个世界进行资格考核的快穿任务者罢了。

在这个没有神佛的普通古代位面,我有八百种玩死许家、帮原主逆天改命的方法。

但我的任务不是帮原主获得幸福,或者救赎男主反派之类的。

主脑冷酷理智,利益至上,一个“人”所谓的幸福在祂看来是毫无价值的东西,我的任务或者说考题是“造反”。

限定解题方式是“写作。”

彼时我试探询问考核官:“如果我写下火药配比,机械原理,算不算写作?”

考核官礼貌微笑着露出八颗牙齿,有种十年老手殡仪师的专业感:“您可以自主选择解题方式,但最终解释权归于主脑。”

彳亍,那就是不行了。

临行前,给我一路开后门的妈咪殷切叮嘱:“沅沅还是第一次离开妈咪独立捏,万一不行直接放弃,妈鲨了所有知情者然后给你通
过考核!”

我看见考核官额头大斗大的汗滴,咽了咽口水:“我尽量。”

2妾室的粉红小轿停在院外,我正在收拾细软,听见木门老旧失修的吱呀声。

许琛进来时便瞧见我准备好了包袱,眉心一皱:“阿妩,你当真要去?”

我沉下肩膀:“兄长,那毕竟是上柱国。”

在这个朝代,上柱国可谓人臣之致了,许家自负清流,蔑视青蚨,却不能掩盖池方雄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现实。

一个没上过族谱早已“死去”的庶女,不值当让许家对上上柱国。

许琛如何能不知道这点?

他叹息着拿出酒杯酒盏。

先为自己倒了一杯,又向我杯中斟满:“阿妩,今日我便以兄长之名,送你出嫁。”

许妩早就被剥夺了姓氏,此刻许琛自称一声兄长,倒真是可笑的很。

我于是起身走到原主的书桌前,按照记忆摸出她呕心沥血为这位所谓兄长做的文章,唤他过来。

可能是为了增加考核难度,这个世界极度重男轻女,这也是许琛敢抹杀原主姓名让她为自己做文章的原因。

——毕竟就连原主也甘之如饴,觉得自己的文章能被传颂是天大的福气,更别提反抗了。

这几篇墨迹未干的新稿,是她临死唯一不舍的绝笔。

竟也是留给许琛,叫他能够再多维持一段“麒麟儿”风光的。

此后芳魂消逝,行尸借我,文名归他。

便如寒山飞坠白鸟,不余半声清啼。

许琛看见这些文章顿时喜不自胜,片刻后却流露出几分遗憾之色。

他把手稿背下后借着烛火焚烧殆尽,一如从前的每一篇。

回头看见站在桌边的我,忙劝罢酒。

等我喝完酒,许琛忽然叹了口气:“啊妩,别怪我。”

他忽然上前一步掏出匕首来:“我身上肩负着许家世代清名,你若是在人前显露文才,我——你是想挑断我的手经,让我再也无法执笔写字?”

大概是我太过冷静,许琛一愣才咬牙答:“不错!”

我笑笑:“可是兄长,写不了字,我还可以说话啊?”

许琛皱眉:“怪不得,怪不得你居然没有自尽,果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借着池方雄那厮逃离许家么!”

他一时失言,暴露了先前激将逼得许妩自缢的嫡姐是他安排的事实。

是啊,许琛比谁都清楚许妩的信仰是什么。

她这样的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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