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棂大开，外头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偷觑这边。
我不愿与他拉扯，尽力维持着体面。
我挣开他的手，也未再坐下，“说吧。”
靳明川只好站在那里与我说话，“朝朝，这几日在商行见到你我甚是欢喜，你与他们议事时，我忍不住在外头来回踱步，只想多看你一眼。
恍惚间，我几乎以为回到从前，你不厌其烦地替我应付那些繁琐的人情往来。
我忍不住想，若你未曾与我一同创办商行，去做你现在的差事，想必也会很出色吧？
可若是没有你，我也走不到今日......”我打断他，“过去之事我从未后悔，经商本就九死一生，能有今日我们都是幸运的。
我已得到应得之物，也祝你得偿所愿......商行未来的路还很长，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还要开口，眼中情绪浓重，是我不愿再接纳的深情。
谢天谢地，我的马夫来报。
之前订购的马车已备妥，问我何时去验看。
“这就来。”
我挂断传声筒，快步离开他的书房。
在去马厩的路上，我的传声筒不停作响，不用看都知道是靳明川。
我按掉后，传声筒上跳出一行字，“你能否听我把话说完？”
不能。
我撇开眼，催促马夫驾车驶得更快些。
停在路口等候放行时，我才发现靳明川的马车跟在后头。
他一路跟到马厩。
伙计接过我的马缰，介绍了马匹的护理事宜后引我去客房歇息。
行经大堂时，我不经意瞥见另一处柜台那道身影，蓦地想起此处是何地——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尚不及我开口点破，身后快步穿堂而来的靳明川已然引人注目，亦足以引起某位的注意。
果然，靳明川未及至我面前，便被一个欣喜若狂的声音唤住，“靳东家！”
金主驾到，柳氏哪还顾得上什么生意，撩起裙摆疾步而来，“你终于来看我啦！”
靳明川尴尬地立在那里，又避之不及地退了两步，眼神惊慌地朝我扫来。
10我远远看着这一出好戏，嗤笑一声，随伙计进了上房。
上房靳明川进不得，但是马匹料理完毕后，他已在我的马旁等候。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道，“你早知她在此处？
我知你定是误会了。
我不过是给她寻了个营生，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漠然一笑，“你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