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抑或是其他。
我也不再在意,只回了一句“无妨”,然后挣开他的手,径自往内室走去。
明川一副诚心求原谅的模样,命人准备了一桌迟来的生辰宴席,我给面子地用了两口。
他像是没想到我会这般配合,惶然愣在那里,又继续说,“柳姑娘已经离开衙门了。
之前是我考虑不周,才让你误会,但我与她实无越礼之处,你知我不会欺瞒于你。”
“好。”
其实我想说无妨,无论是谁都可以,因我似乎已不再在意。
但我不想就此话题纠缠下去,这没有意义,“还有何事吗?”
明川被我问得一愣,大概因为准备充分的歉意和悔意,都如一拳打在棉花上。
我平平淡淡接受了,话题就此结束,他后面很多话都没有再说出来的机会。
驻足良久,我想起幼时曾有学习女红的愿望。
当时明川笑我说,“你以后是要做大官的,何须亲自动手?”
我便将这个念头搁置了。
如今想来,若当初坚持所愿,至少也能有一技之长。
直到那次我爹娘千里迢迢来访,我连一件像样的礼物都拿不出手,只得仓促去集市采买。
我暗自叹息,随即向那老妇人讨教起来。
7.“无事。”
他最后憋出两个字。
那段时日明川称得上体贴,朝中事务似乎一下子就不忙了,下衙还有空回府用晚膳,席间也不只顾盯着公文,还会寻些话题与我闲聊。
那日我正在用心研读科举典籍,都没注意他回来,也不知他在我身后站了多久。
直到他出声,“你要去考女官?”
“是。”
我合上书册,起身准备去准备晚膳。
他却扯住我的衣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不打算回来帮我了吗?”
一年前我从他身边退下,一方面是身子确实有恙,另一方面也是因这些年为明川做了太多次恶人,得罪了另一位大人。
那位大人是朝中重臣,新的政策也都要仰仗他牵头,明川自然得罪不起。
当时关系陷入僵局,我索性以病为由暂退,权作冷处理。
这一年明川也没闲着,多番运作之下,如今已不再受任何人牵制。
但我已不想回去了。
“你如今已不需我,有我无我,其实都无甚区别。”
我平淡地解释。
“怎会无甚区别?
若你休养够了,想做事了,回来帮我不好吗?”
他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