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与我的相比,我的手如同绣帕般纤小。
他手背青筋微露,仿若能察觉到其中血脉的跳动。
我心中暗叹,这般男儿气概,当真令人心折。
我低声呢喃道:“你习武多年,身形果真不凡。”
宋韵闻言轻笑,语带戏谑:“可还满意?
这是提前赠你的一点福利。”
气氛顿时暧昧起来,我心下暗惊,在这大街上如此轻浮,实在有损名节!
我对他的印象更是跌入谷底。
“宋公子生得俊朗,想必追求者众多。
若是为了与我订婚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我苦口婆心地劝道。
宋韵却是勾唇一笑,淡然道:“很明显,我是为你而来。”
我不解:“这是何意?
我们素不相识,互不了解,仅凭容貌便订婚,岂非太过草率?”
宋韵琥珀色的眸子直视着我:“素不相识?
你如何断定我们不相识?
我还知道你及笄那日在私塾门前第三株梨花树下收了个小厮的诗笺,还笑着向那小厮道谢。
不了解?
洛婉,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莫要与我说什么不相熟。”
我惊讶地后退半步,心道此人当真可怕,竟将我的底细查得如此清楚。
强作镇定道:“可你来得太迟了,我心中早有所属!”
宋韵闻言一愣,俊脸顿时阴沉下来,咬牙切齿道:“是谁?
又是哪个男子?”
我本欲道出那人姓名,可我只知晓那人的一个绰号,还颇为不雅。
“你何必多问,反正与你大不相同,他生得圆润可爱。”
说罢我便欲离去,因宋韵的脸色实在骇人。
才迈出一步,手腕便被宋韵拽住,他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你不是偏爱清瘦之人吗?
何时又喜欢上圆润之人了?
你当真善变。”
我:???
宋韵负气而去,连我学宫的门槛都未曾踏上,却口口声声说要送我回去。
至今我仍不明白他为何动怒,临走时他丢下一句:“我再想想别的法子。”
便留我一人在风中迷茫。
往后数日,宋韵音讯全无,而我该读书读书,该习字习字,压根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日,我在只有我和小胖子知晓的地方偶遇了他,才终于揭开了他的真面目。
那日,他嘴里含着一支玉箫,双手负后站在那面满是毛笔字迹的墙前出神。
这处乃是只有我和小胖子才知晓的秘密之地,瞧见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