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最终,温侨被判刑,身败名裂,被永远地钉在耻辱柱上。
善良的网友还为我的孩子举办了一场追悼会。
庭审结束那天,我也回国了,还戴着帽子和围巾偷偷参加了那场追悼会。
望着现场那血肉模糊的照片,我的心再次疼痛到麻木。
身后,传来沉重脚步的声音,是季宴礼发现了我的身影。
他变化了好多,人都瘦脱了相,眼窝乌黑,头发也花白了一大半。
看到我,他瞬间红了眼睛,颤声说了句:“桑稚,我就知道,你还活着……”他冲上来抓住我的手,神情激动。
可我却冷不丁地甩开了,留下一句:“你认错人了。”
季宴礼嗓音沙哑:“我怎么会认错?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夫妻三载,哪怕只是看到你的影子,我就能辨认得出来,一定是你回来了,桑稚,真好……”他对着我喃喃地说着:“你还活着,我知道,你还在恨我……没关系,只要能让你好受点,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终于冷笑出声:“我希望你永远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季宴礼愣住了:“什、什么?”
我恨恨的道:“我一看到你就想到我死去的九个孩子,你本身就是我痛苦的根源啊!”
季宴礼呆呆地看着我,良久才扯开苦涩,喃喃地说了句:“是啊。”
他终于落了泪,一步步地后退着:“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你放心,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的。”
转身的瞬间,他就冲向了对面高楼的阳台,伴随着一阵尖叫,从上面一跃而下。
鲜血飞溅,在追悼会的门口蔓延出一大片。
好多人围观上去,媒体对着季宴礼猛拍,还有急救车赶到了现场。
一片嘈杂中,我重新戴好鸭舌帽,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