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明这玩意,会宠爱一个军雌,那简直搞笑。
夜辰真的惋惜,第八军团从此,少了一位天才少将,而陆家,多了一个卑贱雌奴。
当陆时明将手中的小刀刺入顾庭轩的翅膀根部,血液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夜辰的心还是狠狠地震了一下。
顾庭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翅膀的根部被一点点割裂开来,鲜血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片刺眼的红。
陆时明并未急于完成,他似乎在享受这个过程,用小刀缓慢地切割着翅膜,动作精准而优雅,就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顾庭轩的惨叫声逐渐减弱,变成了痛苦的抽泣,他的头低垂着,几乎贴在地板上,像是一具即将被丢弃的尸体。
“真是漂亮的翅膀。”
当陆时明将那对被剥离的翅膀举到灯光下时,他的语气中透着一种病态的欣赏。翅膀上的鲜血还在滴落,翅膜泛着微弱的光泽,像是从一个梦境中扯下来的碎片。
他转过身,看着夜辰,带着笑容,轻声地说道:
“这个翅膀,是挺好看的,但还是没有我雌君的翅膀好看,是吧?”
夜辰的身体微微一震,但他依旧没有开口。
看过太多这些浮华之下的阴暗。
在那间陈列室里,有着曾经翱翔于星空中的见证,是一个个军雌无限希望的未来,是他们建立无数功勋的倚仗,如今,成为一件件失去生命传递,失去温度,只能封印在玻璃盒中的冰冷艺术品。
那些被陆时明生生割裂的翅膀,被留在陆宅的军雌,远比表面的多,那一长串的名单里,如今只不过又加了一个虫。
他自己又何尝不会成为下一个?
顾庭轩瘫倒在地,气息微弱,鲜血从他的背后流淌出来,将地板染成了深红。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眼神绝望而怨恨,盯着夜辰,无声地用嘴型问他:
“为什么?”
夜辰知道他在问:你为什么不求情?
他自嘲,我拿什么来求情,凭我挂在手腕上的手链吗?还是凭我这身穿跟没穿的羞耻模样吗?
求情?
在这间房里,他和顾庭轩是同一块砧板上摆着的两块肉,下刀的时间顺序不同罢了。
雌君和雌奴,也只是标签上不同。
在陆时明眼里没有区别,都是可供他肆意玩弄的物件。
他是可惜顾庭轩,但又能怎么样?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管家!”
陆时明在顾庭轩身上使劲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大声喊着,
“管家!”
“哎!来了!主虫阁下,奴才来了!”
管家陆奇几乎是一路小跑进来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站在陆时明身旁,眼里闪着讨好与期盼的光。
“清理!把这里给我清理干净!”
陆时明皱着眉头,嫌恶地扫视着满地的鲜血和狼藉,
“这些该死的军雌,又把地方弄得这么脏,真是恶心死我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假装,仿佛这血腥的一幕与他毫无关系,全是眼前这个已经被他弄残的军雌自己造成的。
“那……这个军雌?”
陆奇谄笑着,手在身前揉搓,眼里闪过一丝期待。
他自然知道陆时明喜欢军雌,而他自己对这些“残羹剩渣”也别有兴趣。
此刻机会就在眼前,他想争取一下。
“嗯,别弄死了,我还有用。”
陆时明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