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沐兮司琴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重生返场,嫡女祸乱君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慕归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她伤心欲绝时让她最厌恶的人抢走属于她的掌家权,凌则天,他到底为什么……另一边,司琴拿着蒲扇给凌沐兮扇风。“小姐,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回亭笙苑吗?”凌沐兮用衣袖轻轻擦拭了一下额头的点点汗珠,摇头道,“拿到了库房钥匙,怎么都得去库房瞧上一眼才行。”她的衣袖里还揣着云微雁昨日遣人给她送来的嫁妆单子,不去校对,岂不枉费她的一番周折?方仪能够乖乖地交出库房钥匙和账本,凌沐兮并不觉得意外,方仪是个聪明的,不会选择在这时跟她撕破脸面。库房坐落在侯府最偏远的角落,凌沐兮走去颇费些功夫。她来到库房前,看守的两个小厮向她行礼。“三小姐,虽说你执掌侯府事宜,可小的们只认钥匙不认人,若是三小姐没有钥匙,那还是……”“打哪儿来的打哪儿回去”几个字还没说出口,...
《白月光重生返场,嫡女祸乱君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在她伤心欲绝时让她最厌恶的人抢走属于她的掌家权,凌则天,他到底为什么……
另一边,司琴拿着蒲扇给凌沐兮扇风。
“小姐,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回亭笙苑吗?”
凌沐兮用衣袖轻轻擦拭了一下额头的点点汗珠,摇头道,“拿到了库房钥匙,怎么都得去库房瞧上一眼才行。”
她的衣袖里还揣着云微雁昨日遣人给她送来的嫁妆单子,不去校对,岂不枉费她的一番周折?
方仪能够乖乖地交出库房钥匙和账本,凌沐兮并不觉得意外,方仪是个聪明的,不会选择在这时跟她撕破脸面。
库房坐落在侯府最偏远的角落,凌沐兮走去颇费些功夫。
她来到库房前,看守的两个小厮向她行礼。
“三小姐,虽说你执掌侯府事宜,可小的们只认钥匙不认人,若是三小姐没有钥匙,那还是……”
“打哪儿来的打哪儿回去”几个字还没说出口,两个小厮就看见了钥匙。
凌沐兮提着钥匙笑得肆意,“如何?还拦着本小姐吗?”
“不敢,不敢,三小姐请进。”
两个小厮用钥匙打开了库房,司琴正想跟着进去,却被两个小厮伸手拦下。
“还请三小姐见谅,无关之人不能进入库房。”
“这是哪儿来的规矩?”
其中一个小厮解释道,“是方姨娘从前定下的规矩,凡是下人一律不能步入库房,以免他们手脚不干净偷走库房内的宝物。”
凌沐兮冷笑,“原来是她定下的规矩,如今是我掌家,她的规矩便不再是规矩。”
“往后,我的规矩才是规矩。”
“这……”
两个小厮面面相觑,终究还是放行,司琴这才得以跟着凌沐兮走进库房。
大门再度关闭,凌沐兮领着司琴在库房内随意闲逛起来,说来,她这个正儿八经的侯府小姐还几乎没来过库房。
只见她从袖中抽出了嫁妆单子,展开来,这形如度牒的单子竟有足足八页。
“来,司琴,从现在开始,我们便要对照着嫁妆单子一一找出上面的东西。”
“是。”
库房内并没有现银,放置的全都是罕见的稀奇宝物,想要找物件并不算难。
“金丝檀木小圆桌?”
半晌后司琴闷闷的声音传来,“小姐,好像没有。”
凌沐兮快气笑了,第一件东西就没有,方仪真是好样的。
她用笔在纸上写下来,继续念起了第二件东西。
“攒丝葡萄纹缎盆?”
司琴还是摇头,“小姐,还是没有。”
“继续,牙雕嵌玉四扇竹屏。”
“小姐,也没有。”
再往下,凌沐兮都咬牙切齿了。
“棱纹青铜镜?”
“没有。”
“芙蓉白玉杯?”
“没……”
两个时辰后,凌沐兮气得将嫁妆单子都摔了。
“好一个方仪,原以为她挪用我娘的嫁妆只挪用了一部分,我还当她到底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动定北将军府的嫁妆,她竟然,竟然敢侵吞我娘所有的嫁妆!一件不留!”
司琴默默走过去将嫁妆单子又捡了起来。
“小姐……”
凌沐兮怒气冲冲接过嫁妆单子,“方仪,你等着吧,每一笔,你都得给我吐出来。”
“我们走。”
知道自家小姐现在在气头上,司琴只敢静静跟在她身后却不敢多嘴。
走出库房,两个小厮都开始打起了盹,见凌沐兮出来,他们立马精神。
“敢问三小姐,你何故在库房中待了这么久?”
凌沐兮美眸轻睨,直让两个小厮发怵,他们赶忙低头。
凌沐兮往前走,司琴却还站在两个小厮面前。
“谁给你们的胆子质问三小姐!三小姐做事,轮得着你们过问?”
两个衙役仔细地辨别地契文书,又小声地说了些什么。
片刻后,他们的心里有了数。
“小姐,你的地契文书才是真的。”
唐掌柜傻眼了,“这怎么可能?两位官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的文书怎么可能是假的?你们瞧,这儿还有官府的印章呢。”
其中一个衙役嗤笑,“这个印章哪儿是官府的印章,不过是人依葫芦画瓢用朱砂笔画上去的。”
唐掌柜还是想不明白,凌沐兮似笑非笑地提醒了他一句。
“官爷的意思是,你被人骗了,也不知道是谁用假造的地契文书就骗走了你的银两,我要是你,现在就不丢人现眼而是立马去找当初卖你店铺的人算账。”
唐掌柜陷入了沉思,尽管证据摆在了明面上,他还是有几分不敢相信。
“可是,侯府的人会是骗子?”
凌沐兮轻哂,“那还真说不准呢,不过我进门时你就好奇我的身份,忘了告诉你了。”
“我就是平阳侯府的三小姐,凌沐兮。”
唐掌柜很震惊,但他突然想明白了,难怪他刚刚说完那样一番话后会招致一顿毒打。
敢情……他色胆包天地惦记上了侯府千金的贴身丫鬟。
他吓得脸色惨白,“凌,凌三小姐,是草民有眼无珠,冒犯了小姐,还请三小姐不要跟草民计较。”
两位衙役一看此处再没他们的事,果断离开了店铺。
真的是,外面天气好,断什么案子啊,就该晒着太阳喝杯茶……
唐掌柜还忍不住赔礼道歉,“凌三小姐,草民真的知错了,求三小姐给草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凌沐兮眉梢微扬,略一迟疑,半带轻笑开口。
“我呢,也不是将人赶尽杀绝的人。”
唐掌柜惶恐点着头,卑躬屈膝的样子和一开始大相径庭。
“三小姐请说,草民愿意为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本小姐就给你一个机会,事办得好了,本小姐就既往不咎,不怪罪你。”
眉峰微蹙,不语更甚言语。
唐掌柜立马上道,“三小姐放心,草民若是搞砸了一切,不用三小姐开口,草民自会收拾东西滚出京城。”
“这就好,你也看到了,这店铺本是我母亲的陪嫁,府中姨娘惦记,才伪造地契卖给你,从你这儿捞走了一笔银钱。”
方仪也就只对这一家店铺这样干,想来,应是她某一次突然急缺银钱才出此下策的。
“三小姐继续说。”
唐掌柜擦了擦额头,心里暗道,早就听闻大户人家是非多,如今一看,传闻诚不欺人。
“你去跟她说,有人看上了这家店铺,却发现地契文书是假的,你就威胁她,除非给你银钱,否则,你就将她伪造地契文书的事情捅出去。”
“是,三小姐,草民记住了,只是,草民该要多少银钱?”
凌沐兮嘴角勾出一抹浅笑,“想要多少,你就要多少。”
她话音一转,“只是,本小姐不想再在京城看见你,银钱是你的,拿到银钱,你就给本小姐滚得远远的。”
凌沐兮并不打算用唐掌柜这样的人。
唐掌柜十分欣喜,钱是他的!钱竟然是他的!
“是是是,三小姐放心,草民一定不再出现在三小姐的眼前。”
拿到了钱,留不留在京城还重要吗?
凌沐兮转身离开了店铺,她很清楚,像唐掌柜这样的人,一旦有利可图,他只会狮子大开口,狠狠咬下方仪的一块肉……
她真的,有点期待了呢。
——
“你说什么?”
方仪眼角突突,她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要不然,一个市井百姓也敢威胁她?
可她分明记得,前世凌沐锦死后,言墨卿再未立任何女子为王妃,他的深情令京城的人为之叹惋。
只是,凌沐兮又疑惑了,若是二人好好的,言墨卿怎会任由凌沐锦被人暗害,难产而亡?
诸多疑虑纠缠,凌沐兮困惑极了,她只好先静观其变,等弄清楚一切事情后再行打算。
突然,身侧传来了一阵呻吟声。
凌沐兮回神,见是凌沐锦捂住腹部,她赶忙过去搀扶凌沐锦。
“姐姐,你怎么了?”话虽如此,她却好似猜到了缘由。
一旁的夫人也都担忧起来,“许是王妃刚刚喝了凉茶闹肚子?”
刚刚听了那些话还十分妒忌的凌婉音,此刻见凌沐锦神色痛苦倒是心头畅快。
凌沐锦和凌沐兮任何一个遭殃,她都高兴。
林嬷嬷迅速让人找了大夫来,大夫匆匆为凌沐锦把脉,片刻后他取下手帕,神色大喜。
“恭喜王妃,贺喜王妃,您这是有喜了。”
喜脉?!
所有人都惊了,凌沐锦更是诧异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夫,你当真没诊错?”
细听之下,她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大夫拍着胸脯打包票,“王妃放心好了,您的脉象是滑珠无疑,确是喜脉。”
凌沐锦稳住心神,“多谢大夫,秋水,包些银两,送大夫出去。”
“是。”
秋水送大夫去了,其他人纷纷向凌沐锦道喜。
凌沐兮松了口气,果然与前世一模一样,赏花宴上,凌沐锦坐实了有孕的消息,此事也不胫而走,不知引来了多少坏心思。
譬如,此刻直勾勾盯着凌沐锦的凌婉音。
凌沐兮恨不得在凌婉音的双眼上戳个窟窿,好叫她的眼睛滚远点。
无论如何,她绝不会再让凌婉音有机会暗害到自己的姐姐。
凌沐兮握住凌沐锦的手,“姐姐,这样的好事,快派人去告诉王爷吧。”
凌沐锦的笑一下子淡了几分,“王爷他不在府中。”
“不在府中,那他在何处?”
“兮儿,你别问了。”
凌沐兮不肯,“姐姐,我可是你的亲妹妹,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的,我会帮你。”
凌沐锦还是摇头,并且寻了托辞。
“诸位,我既有孕在身,恐不能与诸位共赏夏荷之景,王府内的下人会招待好诸位,诸位尽情玩乐吧。”
说罢,凌沐锦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席。
短暂的犹豫后,凌沐兮立马起身,她追上了凌沐锦。
“姐姐,你有事瞒着我,到底是何事?”
“兮儿,我能瞒你什么?”
“你的脸色便瞒不住我,你我自小一同长大,情分深厚,我又岂能看不穿你的心思?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凌沐兮继续游说,“你也是知道我的性子的,你若现在不说,回头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去查。”
凌沐锦轻叹一声,“你啊你啊,还是跟从前一样,小孩子心性。”
凌沐兮一喜,知道凌沐锦放软了语气便是答应她了。
果不其然——
“随我来吧。”
凌沐锦引凌沐兮回到自己的屋子,坐下后便直截了当开口。
“兮儿,你可知永巷?”
“城北那条繁华的巷子?”
凌沐锦颔首,“是,这段时日总不见墨卿的人影,我派了人跟随他,才得知他时常去永巷的一处宅院。”
掩在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凌沐兮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临南王他,他在永巷养了外室?”
凌沐锦低下头,敛去眼底复杂的情绪,“我的人并未查到他进入那宅院后做了什么,但你说得不无道理。”
她冷嘲一声,“男人,还能做什么呢?”
凌沐兮难以相信,这和她前世知道的事情大相径庭,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想要侧妃,我都可以应允,但犯不着做出这样的事情。”凌沐锦轻叹。
“姐姐,你怎么能纵容他纳妾?”
“我没得选,男人三妻四妾,古来由此,无论如何,我也只为我的孩子打算。”
她的手轻轻放在腹部,神色越发坚定。
凌沐兮沉下声,“姐姐,你且好好养胎,我会弄清楚一切的。”
想了想,她还是得叮嘱。
“姐姐日常吃食,还有屋内的一切东西,切记要让林嬷嬷和秋水查验,确保万无一失,任何事情万不可假借他人之手。”
凌沐锦颔首,“知道了,兮儿。”
凌沐兮想起最重要的事,“姐姐,以防他人动手脚,我不会让任何人从侯府给姐姐送来东西,所以往后,凡是侯府的东西,姐姐万不可收。”
她绝不会忘记,前世正是方仪和凌婉音借着她的自己母亲的由头给凌沐锦送来了一床褥被和其他物件。
凌沐锦不疑有他,但最后,就是那一床褥被害了她。
凌沐锦觉得奇怪,但她相信自己的妹妹。
“好,我记住了,时候不早了,兮儿,你该回去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凌沐兮婉拒了她的好意,“不必了,姐姐,我是坐侯府马车过来的,理应坐侯府马车回去。”
“那好。”
凌沐锦让秋水送自己的妹妹出去,凌沐兮走出了好远,回头一看仍见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望着她。
几滴泪悄无声息地落下,凌沐兮轻轻拭去,心底仍觉酸涩。
若是可以,她多想继续留在姐姐的身边……
乘坐马车回到侯府,凌沐兮一下马车就又瞧见了桂嬷嬷。
桂嬷嬷敷衍地行了个礼,“三小姐,四小姐,老夫人有请。”
不用说,凌沐兮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二人来到喜林苑,便又听见凌清柔的哭声。
“祖母,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丢了这样大的脸,往后京城的人家铁定都看不上我了。”
凌沐兮一进门便听见了这话,弯唇开口。
“祖母,事到如今,二姐姐还在担心自己的婚嫁,却不想想侯府的名声都被她连累了,她一人败坏自己的名声就罢了,怎么还要拉侯府的其他人下水?”
凌清柔猛地回头看她,泪水也突然止住了。
老夫人原想训斥凌沐兮,却也生生被她堵住了嘴。
凌沐兮:……
明眼人应该都能看出来,有事的人是凌书臣。
“齐王殿下?”
百里明曜点头,心底都快把侍卫骂个狗血淋头。
若非那几个侍卫在山林里迷了方向,他也不至于这个时候才来到凌沐兮的面前。
“沐兮,你没事就太好了,本王今日本是来寻横峦书院的挚友,先前听闻这儿有响声,似乎是刀剑的声音,本王便赶紧带人过来了。”
他余光瞥见云微雁,眸色就更温柔了。
“原来云小姐也在。”
云微雁厌恶这种谄媚的眼神,眼睛都没眨一下,“齐王。”
眼前冰冷冷的美人既不似凌沐兮温婉,也不似凌婉音柔美,有一种别样的美。
百里明曜暗暗摇头,可惜了,若非十数年前皇帝就为尚在襁褓中的云微雁赐下婚约,他早该迎娶云微雁而不是舍近求远接近凌沐兮。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借用云家的兵权。
云微雁指望不上,他就不能再错过凌沐兮。
不远处,几道视线紧盯着林中的几人。
羽川看了看身侧沉郁的太子,终究没忍住开口,“殿下,你方才为何迟迟不动手?”
不错,百里明曜的人迷了方向,百里景珩的人却适时赶到,就在云微雁与那群人动手之前。
剑眉下,双眸恍若寒星,直直地望向前方。
正当羽川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时,他却听到了百里景珩的声音。
“定北将军府的小姐能够应付,孤便不必出手。”
羽川撇嘴,别以为他没瞧见,自家殿下到底还是出了手的。
他察觉到凌三小姐意欲扯下凌大公子的玉佩,便用了一点内力帮了凌三小姐。
否则,凌三小姐哪能这么顺利就扯下玉佩?
“走了。”
“啊?”
羽川愣住了,“殿下,你这就要走了?”
不是,凌三小姐知道自家殿下来了吗,殿下这就走了?
回过神来,羽川眼里又泛起光来,只见百里景珩所走的方向,赫然是凌三小姐那边……
百里明曜留意到地上的血,这才发现昏厥的凌书臣。
“何人胆敢伤了凌大公子,来人,快将凌大公子抬下山。”
“凌大公子失血过多,将他抬下山,焉知他还有命可活?”
凌沐兮一愣,这声音……
她猛然朝声音的来处看去,来人着一身玄色长袍,身姿高大挺拔,面容冷峻,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周身散发着寒意,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云微雁也怔住,“太子殿下?”
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怎么齐王和太子都来了?
凌沐兮如何能认不出百里景珩,这张脸,就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百里景珩的声音再度响起,“皇弟的法子有些不妥,孤恰好带了大夫,先让大夫给凌大公子瞧瞧吧。”
百里明曜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许多,但他很快掩藏起自己的情绪。
“皇兄说得是,是臣弟考虑不周。”
凌沐兮还是没忍住问道,“太子殿下,你怎么会在这儿?”
百里景珩的心情又低落了几分,沐兮这样问……她,不高兴自己出现吗?
羽川很有眼力见地解释,“凌三小姐,太子殿下只是来寻书院挚友,恰好路过此处。”
又是一个寻挚友的?
凌沐兮嘴角微抽,“那不知殿下寻的是哪位挚友?”
百里景珩随口说道,“祁瑾舟。”
说完后,不光是他愣了,其他人也愣住了。
云微雁当即翻了个白眼,她说是谁,敢情是她那个未婚夫啊?
她以前就见过他,文质彬彬,长相平平,一句话掰成三句话来说,扭扭捏捏不成样子。
“那个小丫头。”云辞山突然就笑了笑,“多年没见,那个小丫头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了。”
“祖父,你要是想见见书衍沐兮,那就让他们来云家就好了,怎么会弄成两家都不亲厚的局面……”
云微雁百思不得其解。
云辞山冷笑,“还不是因为平阳侯!他们那个爹,可不是个安分的。”
云微雁不知何时搬了两张板凳过来,“祖父,你刚刚说什么?”
云辞山:……
“没说什么。”
“祖父,我一直很好奇这些事情,我也已经长大了,不如你就跟我说说吧。”
她甚至都已经端坐好了,就等着云辞山开口。
期待的眼神就这样直勾勾看着他,云辞山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沉默良久,他终于还是坐在了另外一张凳子上。
“那我便跟你说说吧。”
二十年前,平阳侯还没有封爵,尚是凤城赴京赶考的学子。
他榜上有名,也入了定北将军府小姐云遥的眼。
云辞山见凌则天虽一表人才,心思却不单纯,便不准云遥与之来往。
哪想云遥不肯,不惜违拗爹娘的意思也一心想要嫁与凌则天为妻,狠狠地伤透了爹娘的心。
云辞山和乔雨桐心冷后,只为女儿准备了丰厚的嫁妆,往后便断绝了来往,这么多年,云遥也不肯再登临将军府。
时日渐长,云辞山夫妻开始有些后悔对女儿这般绝情……
说着说着,云辞山的泪便流了出来。
“其实,我和你祖母并非真的想要跟你姑姑断绝往来,只是凌则天不是良人,我们越帮衬你姑姑,凌则天只会借势攀爬。”
云微雁也跟着叹息,“祖父,我明白了,难怪云家鲜少跟姑姑来往后,平阳侯就越来越不待见姑姑。”
“是啊,这么多年,遥儿应当也看清楚了,凌则天只是为了云家的权势才娶她,给不了她所想要的,只怕她在侯府的日子并不好过。”
云辞山又自责起来,“我应该,帮她的。”
“如今的局面并非两方乐意瞧见的,却又都是你们一起促成的,姑姑不该任性妄为,祖父祖母也不该对姑姑放任为之,若要嫌隙消弭,一定得有人先迈出和解的这一步。”
“孙女,你说得对,这次她既然要嫁妆单子了,那她一定是想通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把嫁妆单子取来。”
云辞山擦了泪匆匆离开,不多时就连乔雨桐都跟着来了。
乔雨桐拉住云微雁的手,“微雁,是不是遥儿想通了?”
“祖母,姑姑有朝一日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乔雨桐微微颔首,“她不怪我们就好,我将她捧在手心里这么多年,怎么舍得她吃苦?每每想到凌则天骗走了我的女儿,我都恨不得提刀将他千刀万剐。”
云微雁陪着乔雨桐说了会儿话,乔雨桐将嫁妆单子递到了云微雁的手上。
“微雁,拿去吧。”
“谢谢祖母。”
云微雁松了口气,这样,她也不算辜负了凌沐兮所托。
——
甘露殿。
龙椅之上,端坐着当今大启的皇帝百里玄朗,他身姿犹如苍松般屹立不倒,鬓角却已添了细碎的白发。
眼底流露着的倦色,衬出了他操劳江山社稷的疲惫。
在他面前站立着的百里明曜大气都不敢出,埋下去的头是他胆怯懦弱的象征。
良久后,头顶终于传来了声音。
“你不仅来迟,策论还一塌糊涂,齐王,朕对你很失望。”
百里明曜慌忙跪下,“请父皇息怒,儿臣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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