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洲贺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散尽,大梦初醒后续》,由网络作家“贺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投入大家的怀抱,在他们的簇拥下越墙离开。师傅和师兄师妹们都会轻功,只有我学艺不精,不曾学会。大家都笑我,是个不争气的。然而,他们都宠着我,把我当心肝宝贝。回到姻缘庙,我又活了过来。前尘往事,如过眼烟云一般,不再困扰我。我的眼睛恢复了光明。毒哑的嗓子和浑身的伤痛疾病,也在师傅的治疗下,渐渐恢复如初。一年后,我又成了姻缘庙的算命女先生。来找我算姻缘的人络绎不绝,我的名声也渐渐和师傅齐名。有人跟我说起贺家的事,我只当成新闻一样听。原来,那天,我离开贺家后,又发生了一些离谱的事情。贺霆因为无法忍受妻子朱兰出轨,当众手刃了她,然后自尽。我叹了一口气,想起那两人找我算姻缘时,我曾下过判词:“你们俩在一起,就是孽缘,轻则败坏名声,重则家破人亡。...
《爱意散尽,大梦初醒后续》精彩片段
我投入大家的怀抱,在他们的簇拥下越墙离开。
师傅和师兄师妹们都会轻功,只有我学艺不精,不曾学会。
大家都笑我,是个不争气的。
然而,他们都宠着我,把我当心肝宝贝。
回到姻缘庙,我又活了过来。
前尘往事,如过眼烟云一般,不再困扰我。
我的眼睛恢复了光明。
毒哑的嗓子和浑身的伤痛疾病,也在师傅的治疗下,渐渐恢复如初。
一年后,我又成了姻缘庙的算命女先生。
来找我算姻缘的人络绎不绝,我的名声也渐渐和师傅齐名。
有人跟我说起贺家的事,我只当成新闻一样听。
原来,那天,我离开贺家后,又发生了一些离谱的事情。
贺霆因为无法忍受妻子朱兰出轨,当众手刃了她,然后自尽。
我叹了一口气,想起那两人找我算姻缘时,我曾下过判词:“你们俩在一起,就是孽缘,轻则败坏名声,重则家破人亡。”
可他们不相信我的话,朱兰还因此怀恨在心,差点毁了我。
其实我和贺洲,又何曾不是孽缘呢?
只有经历过之后,才能彻底清醒。
那天,山上下着雨,来了一位手脚残疾老者,找我算姻缘。
我摇了摇签筒,让他抽了一签,然后看签。
他巴巴地看着我,眼神似曾相识。
我只顾着看签,心情有些悲伤。
“施主,这是一个下下签啊!”
“你爱的人将永不回头,还是忘了她吧。”
“再执着下去,只是害人害己而已,一段孽缘,该了结了。”
老者不甘心,拉着我的手,哭了起来。
“真真,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其实那三年,我已经爱上了你。”
“可是,我鬼迷心窍,受了朱兰的诱惑,一次次伤害你。”
“这一年,我良心受了折磨,不断惩罚自己。”
“我害你绝育、眼瞎,浑身疾病、伤痛,毒哑你的嗓子。”
“前几份罪,我都一一偿还了,只留着嗓子,和你告别。”
老者说着,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我惊叫一声,后退了几步,连忙用手掌遮住眼睛。
“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从指缝中,我清晰地看到,这老者已经挥刀自宫了。
而他的两颗眼珠,已经被自己挖了出来,只剩下两个黑洞。
对自己下如此狠手,难怪会一下子苍老几十岁。
从老者的五官、脸型轮廓中,我渐渐想起了他的身份。
这不就是我的前夫贺洲吗?
才一年不见,他从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变成了老者。
可见,他受尽了良心的折磨。
看到他过得这么惨,我竟然无悲无喜。
我送了他几句话,“贺洲,放下我吧,我早已经放下你了。”
“你我之间,只是一场孽缘,执着也无用。”
“以后别来找我了,我是不会回头的。”
说完,我便转身回屋。
身后,传来惨叫声。
我回头一看,贺洲竟然将烈性毒药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我无奈地摇摇头,知道他在赎罪。
他的嗓子说不出来话,口型却重复着五个字:“原谅我,真真。”
我潇洒一笑,朝他挥挥手,示意他离去。
原谅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放下了,就是解脱了。
师傅语气轻快,“徒儿,你的情劫过去了。”
我的喉咙如同火烧一般,疼得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彻底失去了声音。
幸运的是,我恢复了大部分视力。
黑暗的世界变得有了色彩。
我紧握拳头,悄声诅咒,“贺家人做尽坏事,他们都不得好死!”
十五,是贺霆的五十大寿。
这一天,前往贺家祝寿的人络绎不绝。
我身为贺洲的妻子,必须坐在他身边,和他秀恩爱。
宴席上,我强颜欢笑,应付着一切。
贺洲牢牢握着我的手,生怕我做出什么报复贺家的事。
可我浑身是伤,是病。
嗓子也被毒哑了,怎么报复他呢?
可我只能默默喝酒,吃菜。
贺洲给我夹菜,抢了我手中的酒。
“别喝那么多,伤嗓子。”
“你这几天上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敢喝酒!”
他还是那副霸道宠妻的人设,我只觉得荒唐可笑。
对于我在宴席上的沉默失语,众人本来很是惊讶。
如今他用“上火”搪塞过去,也没有人再追究了。
宴席吃到一半的时候,贺洲拉着我,去给贺霆敬酒。
我象征性地碰了一下杯,便站在一旁,看向后花园的方向。
我在等,等我师傅出现,救我离开。
朱兰忽然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悄悄挑衅,“你被毒哑了的样子还真是安分呢!”
“贺洲竟然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他果然爱惨了我。”
“你知不知道,他弄瞎你的眼、给你喂绝育药,还有毒哑你的嗓子。”
“所有这些,统统是我出的主意,哈哈哈!”
“还有,在疯人院虐待你的人,也是派去的。”
我紧握拳头,却装作不动声色。
很快,大厅里就传出了响亮的广播声。
朱兰刚刚跟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被播放出去了。
顿时,全场人声鼎沸。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着朱兰和贺洲,议论纷纷。
“信息量很大啊!这是朱兰的声音,你们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啊,就是朱兰这个小妈跟贺洲这个儿子有猫腻!”
“朱兰还真是不要脸啊!当了小三还毒害儿媳妇!”
“豪门玩得真刺激!可怜了白真,被这家人弄残了!”
贺洲像只疯狗一样,跑过去关广播。
可是,刚才的话,大家都听到了。
朱兰愤恨地看着我,“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
我勾起嘴角,点了点头。
对,是我做的手脚。
她扬手,想要打我。
可还没来得及碰我,她整个人就被贺霆踢飞了过去。
“贱人!你竟然跟我儿子搞在一起!”
“老子还以为你冰清玉洁,把你捧成了影后。”
“没想到你是这种贱货,连我儿子都勾引!”
朱兰跌倒在地,头发散乱,嘴角流血。
她楚楚可怜地哭泣,“我冤枉啊!”
“这一切都是贺洲和白真设计陷害我的!”
“自从我嫁进贺家,贺洲就百般勾引我,威胁我。”
“他说,不仅要继承老爸的遗产,也要继承老爸的女人。”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贺洲震惊地看着朱兰,似乎不敢置信。
贺霆拿起切蛋糕的刀子,捅向儿子。
“畜生!我还没死呢!你竟然要继承我的一切?”
“你是不是每天都盼着我死?好继承我的财产和女人?”
看到我醒来,贺洲情绪崩溃。
他握着我的手,大声咆哮,“真真!是谁,敢这么对你?”
“这一年,你都遭受了什么啊?”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是你的丈夫啊!”
我表情麻木,只觉得他的问题过于荒谬。
是他把我送进了疯人院,又拉黑我所有联系方式。
在疯人里遭受虐待时,我曾拿出贺家夫人的身份保护自己。
然而,他们看到我连老公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即便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是没有手下留情。
至于这些事情是谁指派人干的,贺洲他本事这么大,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我如一只播音器一般,把自己的遭遇说给他听。
越是说到悲惨残忍处,越是流露出一丝兴奋。
是的,医生说得没错,我的精神已经失常。
而这个时候,贺洲则内疚得捶胸顿足,痛苦不堪。
我趁机提出要换医生,贺洲同意了。
可他不知道,新医生是我的师弟。
在我遭受了如此虐待之后,同门终于来解救我。
我迫不及待地询问师弟,关于师傅师兄师妹们的近况。
师弟带来了他们平安的消息,也带来了师傅营救计划。
他交代我在这个月十五的月圆夜,在别墅后花园里汇合。
到时,他们会和我接应,把我救出去。
我把营救计划确认一遍又一遍,生怕错过什么信息。
想起师傅和同门师兄妹的脸庞,心里不由得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即便我过得如此不堪,丢了同门的脸,他们也不曾放弃我。
我振作了起来,暗暗默念口诀,修炼心法。
以前,我功力尚浅,只能通过灵签来推断他人的命运和姻缘。
师傅知道我眼睛瞎了不能看灵签,通过八哥传信,教给我另外几种方法。
可以通过男女之间的八字,推算二人的姻缘。
还可以闻对方身上的味道,判断对方是否有煞气,推演凶吉情况。
等等,还有很多技巧,让我学无止境。
师傅博学多才,还精通医术。
我在他身边学好几年,也懂了不少。
我的眼睛因受了外伤而丧失视力,却不是最坏的那种情况。
只要我按照师傅的方法,每天服用治疗眼疾的草药,会渐渐好转。
经过三年的坚持,我已经渐渐恢复了一些视力。
这件事情,我隐瞒着所有人,本来想给贺洲一个惊喜。
没想到,他先给了我几个致命的惊吓。
既然如此,我就没有必要让他知道了。
只希望我能安全等到十五那天,到时候我的视力也彻底恢复了。
逃起来,会更方便。
这几天,我完全没有了王妈的消息。
贺洲给我找了一个新的佣人,方姨。
方姨是朱兰的眼线,处处针对我,我不得不小心应对。
这一天,她又给我端来了下了绝育药的牛奶。
我趁她不注意,悄悄倒到洗手间里。
她看到马桶盖上溅了一滴牛奶,便开始数落我。
“夫人,贺少爷好心给你配了牛奶,你竟然倒进厕所里!”
“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不会轻饶你的。”
我知道事情已经暴露,索性摊牌。
“你去告诉贺洲和朱兰,我喝了三年的绝育毒药,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
“让他们别再费这种心思了。”
方姨大惊,“你……都知道了?”
我冷笑,“我不仅知道了,我还知道他们两个人有一腿!”
方姨连忙伸手捂我的嘴,“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掰掉她的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俩偷鸡摸狗的事迟早会暴露!”
“你要识相,早点换个主人,免得跟着朱兰遭殃!”
我故意把这话说得很大声,从房间门口经过的贺霆恰好听见了。
他走了进来,满脸狐疑,“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贺洲一副厌恶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白真,你真是倒胃口!”
我无言,跪了一路,膝盖早已痛得麻木。
车子驶进贺家,贺洲阴沉着脸色下了车。
我也跟着他下了车。
因为跪了太久,我的双腿发麻。
刚下车便朝着前面摔了过去,猝不及防地摔在贺洲的腿肚上。
我条件反射地道歉,磕头,求原谅。
贺洲拽着我的衣领,眼中的厌恶又浓了几分。
“怎么,又想勾引我?”
我拼命摇头,怎么敢呢?
三年虚情假意的婚姻,让我吃尽了苦头。
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于是,我试探地提出,“贺少,我想回到山上。”
如今,我变得疯癫苍老,想必他也不愿再和我捆绑在一起。
贺洲马上拒绝,“白真,你还没得到教训吗?”
“你既然嫁给了贺家,就永远都别想离开这里。”
说着,他把我拖回了客厅,让佣人拿来铁链,把我手脚锁住。
我绝望地看着这个生活过三年的家,就像看一个牢笼。
朱兰和贺霆正在吃饭,看到我进来,停下来看我。
“这种疯癫肮脏的女人,你还接回贺家?”
“她就该死在外面!别脏了老子的眼!”
贺霆开口就是一顿骂,表面骂的是他儿子。
实际上,骂的是我。
贺洲把我拽到朱兰面前,眸中闪过恨意。
“你不是喜欢跪吗?你该跪的人是我小妈!”
“当初你毁了她的容,差点毁了她的人生!”
“现在,你知错了吗?”
我看着朱兰那张依然漂亮光滑的脸,连一点印子都没有。
当初她自导自演划的那一刀,就擦破了点皮。
说毁容?真的是造谣了!
可是,我说真话会有人相信吗?
既然他们颠倒是非,我只能陪他们演!
“我知错了!求小妈原谅!”
我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朱兰满意地点点头,“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客气。”
然后指了指餐桌上的一个位置,“起来吃饭吧。”
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心中却一阵作呕。
在疯人院里,每次大家吃着喷香的饭菜,我却被喂下肮脏的东西。
久而久之,吃饭成了我最恐惧的事情。
每次闻到饭香味,我想起的是那些不堪的记忆。
贺洲看我还跪在地上,显然很不满。
“小妈让你起来吃饭,你没听到吗?”
我忍着恶心,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
双膝因为长期下跪,破皮溃烂,血水渗透了裤子。
贺洲大概看到了那些血迹,眼神嫌恶。
“就跪这么一会流血了,你还真是娇弱。”
“无父无母的出家人,却端着大小姐的架子。”
我忍着疼痛,坐到椅子上。
一点膝盖伤,又算得了什么。
我浑身都是这样的伤疤,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
因为太痛,饭还没有吃,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看到贺洲坐在病床前发呆。
他前面,摆着一份病历报告,诊断触目惊心:病人长期遭受虐待,精神抑郁、失常;
全身长期遭受殴打,多处骨折,内脏受损严重,全身皮肤溃烂感染;长期挨饿,被强行塞下不洁食物,导致胃癌,发展到晚期。
刚把包袱塞进床底,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我赶紧躲进被子里,假装睡觉。
贺洲进了门,摸了摸我的额头。
甚至,用手指探了探我的鼻息。
然后试探地叫了一句,“宝贝,睡着了吗?”
我抿唇不语,故意发出均匀的鼾声。
贺洲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对进来的下人盘问。
“给她喂了安眠药了吗?”
王妈的声音响起,“喂了,掺在牛奶里。”
我紧握拳头,努力不发出一丝动静。
“绝育药有没有按时喂?”贺洲继续盘问。
王妈语带愧疚,“每天都有喂。”
“少爷,能不能别这样了?”
“天天喂绝育药,夫人她失去生育能力,很可怜的。”
贺洲大声斥责,“这是你一个下人该管的事吗?”
“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宅不宁,当然得给她一点惩罚。”
王妈还想为我求情,“可是夫人已经瞎了双眼!这个惩罚已经够严重了……”
贺洲打断她,“够了,不想干就滚!”
“如果还想干,就给我好好盯紧她,别让她跑了。”
王妈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贺洲气急败坏地离开,狠狠地把门关上。
王妈跪在我的床前,低声抽泣。
“夫人,对不起啊!”
“我也不想做这种缺德事,可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
我心如死灰,装作没听见。
午睡前我心中生疑,把王妈端给我的牛奶倒掉。
没想到,会听到这些对自己不利的消息。
心中闪过刺痛:贺洲,我还能对你有什么幻想呢?
这一天,我活得像行尸走肉。
照常吃饭、休息,不露出任何端倪。
直到夜深人静,我才挎着包袱,行色匆匆地离开。
贺家后花园里有个逃生门没有堵死,我可以从那洞口离开。
可就在我钻进洞里,半截身子穿到墙外的时候,意外来了。
一双大手硬生生地把我从洞里拽了回来!
“白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私自逃走!”
贺洲的声音响彻了夜空,声音冰冷又无情。
我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只是想回去看看师傅!”
贺洲怒火中烧,“我说过了,你不能去!”
我语气强硬,“如果我非要回去不可呢?”
贺洲的声音像淬了冰让人胆寒,“如果你非要回去,就把手脚留下来!”
我震惊,简直不敢相信,曾经深情的丈夫,会对我如此残忍!
但想到这两天听到的秘密,我又忽然惨烈一笑。
是了,他连我的眼睛都能戳瞎,连我生育的权利都能剥夺。
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我从包袱里掏出一把刀,那是下山前,师傅送给我防身的。
如今,我把刀柄放在他的手里,把刀尖朝向自己的心口。
“捅死我吧!贺洲,捅死我就一了百了!”
我轻轻往刀口一撞,刀尖就刺进我的皮肤!
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出来。
贺洲失声尖叫,“疯子,你在干什么?”
他惊慌地把刀子拔出来,丢在地上。
然后大喊大叫,“来人!快抢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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