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江浸月扯开旗袍,露出小腹缝合的伤口,“但谢沧溟也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晏承渊的匕首哐当落地。
他想起冷库墙壁的血书,想起母亲总在立夏前采摘玫瑰——那根本不是为酿酒,而是掩盖近亲产子的血腥味。
青铜鼎突然炸裂,飞溅的碎片中浮现1943年的契约:谢氏长女需在25岁前用经血哺育“人血豆腐”,否则全族暴毙。
江浸月轻笑:“我今年52岁。”
第四幕:味觉的重生太平间冷柜轰然洞开,周聿淮的尸体抓着培养皿爬出。
他左眼的冰棱还在滴血,右手却攥着晏承渊的DNA报告:“你才是谢沧溟和林渥丹的嫡子。”
江浸月突然夺过氰化物药瓶一饮而尽。
晏承渊本能地扣住她后颈想催吐,却在触碰她皮肤的瞬间尝到玫瑰醉蟹的味道——他失去26年的味觉复苏了。
氰化物的苦在舌尖炸开时,晏承渊的味蕾突然复苏。
他尝到江浸月血液中的玫瑰香——与二十年前母亲喂他的毒奶粉味道相同。
这种觉醒是谢氏男子的宿命:当手刃血亲后,被药物抑制的感官将全面复苏。
他抱起江浸月走向暴雨,雨水的咸涩、她发间的檀香、青铜鼎锈蚀的金属味在鼻腔交织。
这种感官过载让他想起五岁那年,谢沧溟将他和母亲锁进地下室时,霉菌与血腥味也是这样铺天盖地。
“这道菜真正的秘方,”江浸月咳着黑血微笑,“是用哥哥的眼泪做引。”
第五幕:诅咒的余烬当警笛声响彻庄园,江浸月将谢沧溟的心脏塞进鼎中。
这颗持续跳动52年的器官,最终在人血豆腐的汤汁里逐渐凝固。
晏承渊俯身舔去她唇边的血渍,在暴雨中轻笑:“现在,该让谢家人尝尝被献祭的滋味了。”
晏承渊正将最后一块人血豆腐喂进江浸月口中。
她的白发以肉眼可见速度变黑,腹部的缝合伤口绽放出玫瑰纹路。
“你母亲研发的致幻剂,能让谢家人甘心做百年活祭品。”
她将翡翠扳指套在他拇指上,“现在你是新的话事人了。”
祠堂突然坍塌,同时,翡翠扳指内的芯片自动启动谢氏股权转让程序。
晏承渊将江浸月的血抹在青铜鼎残片上,鼎身浮现出林渥丹的遗言:“真正的诅咒,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