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教过她这种吃法。
监控屏幕忽然全部亮起。
江浸月穿着林渥丹的旧旗袍出现在祠堂,手中匕首正抵着谢沧溟的咽喉。
她对着镜头轻笑,月牙胎记在烛火中妖冶如血:“哥哥,该收网了。”
第三章:人血豆腐第一幕:青铜鼎的嘶鸣晏承渊蜷缩在谢氏祠堂的藻井下,指尖摩挲着青铜鼎内壁的铭文。
当晏承渊的手指抚过青铜鼎内壁的铭文时,1943年的契约突然具象化——无数女子虚影从鼎中浮现,她们的经血在鼎底凝结成黑色晶体。
江浸月划破小腹的瞬间,鼎耳发出嗡鸣,将三人拖入时空漩涡:1998年的林渥丹正将乌头碱掺入蟹膏,而2025年的谢沧溟在祠堂掐住婴儿脖颈,1943年的谢氏长女则跪在鼎前割开手腕。
三重时空在血腥味中交织,晏承渊看见江浸月的白发正以肉眼可见速度变黑——那是嫡女完成献祭的征兆。
月光从镂空鼎耳渗入,照亮“己卯年冬至,谢氏嫡女经血为祭”的篆刻。
鼎底凝结的黑色血垢突然震颤,发出类似婴儿啼哭的嗡鸣。
“原来你在这里。”
江浸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穿着林渥丹的旧旗袍,裙摆沾满墓土,手中匕首正往下滴落谢沧溟的血,“父亲临终前说,这道菜缺最后一种调料。”
晏承渊猛然抬头,看见她将匕首刺入小腹。
鲜血顺着旗袍开衩流进青铜鼎,鼎内霎时腾起腥甜的雾气。
第二幕:味觉的献祭殡仪馆的松香混着尸臭,晏承渊跪在江浸月的棺材前,将氰化物倒入骨灰盒。
周聿淮的翡翠扳指嵌在盒盖缝隙,折射出诡异绿光。
“你母亲死前尝了三十七种毒药,”他舀起混着骨灰的豆腐,“最后发现乌头碱能让人产生被爱的幻觉。”
棺材内突然传来指甲抓挠声。
江浸月掀开棺盖坐起时,晏承渊的匕首已抵住她咽喉。
月光照亮她锁骨处的月牙胎记——那根本不是胎记,而是用林渥丹的血纹的诅咒图腾。
“尝出来了吗?”
她舔去他嘴角的毒豆腐,“谢家的男人,从出生就被喂食阻隔味觉的草药。”
第三幕:百年契约的崩解祠堂地窖的暗格里,1998年的监控录像正在播放:林渥丹将襁褓中的江浸月递给谢沧溟,自己端起掺了曼陀罗的蟹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