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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棠辞枝雪时傅淮安宋棠最新章节

兔子苹果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做检查,生怕晚一点就会因为刚才的摔倒而小命不保。宋棠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样的男人,她上辈子到底为什么会那样执迷不悟,最后枉送了性命。下午,宋棠独自离开了医院。辅导员在班级群里发了一份有关援非支教的文件,为期一年,大三及以上的学生都可以报名参加竞选。她需要这个机会!宋棠就读的,是杭城本地的一所私立大学,傅家是大股东,她和傅淮安的兄妹关系,老师们也都知道。“这次支教的地方可是非洲,那地方条件很艰苦,而且实习期满之前是不能回国的,你可要想好了呀?”宋棠坚定点头,“是一个星期后出发去南城培训是吗?老师,我可以的!”辅导员有些纠结。毕竟宋棠的身份不一般。“跟你哥哥说了吗?哦,还有傅董那边,要不我还是先通知他们一下吧,毕竟出发得有...

主角:傅淮安宋棠   更新:2025-03-17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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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淮安宋棠的女频言情小说《又是棠辞枝雪时傅淮安宋棠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兔子苹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检查,生怕晚一点就会因为刚才的摔倒而小命不保。宋棠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样的男人,她上辈子到底为什么会那样执迷不悟,最后枉送了性命。下午,宋棠独自离开了医院。辅导员在班级群里发了一份有关援非支教的文件,为期一年,大三及以上的学生都可以报名参加竞选。她需要这个机会!宋棠就读的,是杭城本地的一所私立大学,傅家是大股东,她和傅淮安的兄妹关系,老师们也都知道。“这次支教的地方可是非洲,那地方条件很艰苦,而且实习期满之前是不能回国的,你可要想好了呀?”宋棠坚定点头,“是一个星期后出发去南城培训是吗?老师,我可以的!”辅导员有些纠结。毕竟宋棠的身份不一般。“跟你哥哥说了吗?哦,还有傅董那边,要不我还是先通知他们一下吧,毕竟出发得有...

《又是棠辞枝雪时傅淮安宋棠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做检查,生怕晚一点就会因为刚才的摔倒而小命不保。
宋棠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样的男人,她上辈子到底为什么会那样执迷不悟,最后枉送了性命。
下午,宋棠独自离开了医院。
辅导员在班级群里发了一份有关援非支教的文件,为期一年,大三及以上的学生都可以报名参加竞选。
她需要这个机会!
宋棠就读的,是杭城本地的一所私立大学,傅家是大股东,她和傅淮安的兄妹关系,老师们也都知道。
“这次支教的地方可是非洲,那地方条件很艰苦,而且实习期满之前是不能回国的,你可要想好了呀?”
宋棠坚定点头,“是一个星期后出发去南城培训是吗?老师,我可以的!”
辅导员有些纠结。
毕竟宋棠的身份不一般。
“跟你哥哥说了吗?哦,还有傅董那边,要不我还是先通知他们一下吧,毕竟出发得有些急。”
“不用了!”
宋棠连忙阻止,“放心吧老师,我已经跟我哥哥他们说过了,支教是好事,他们也说让我出去锻炼锻炼,您就放心吧。”
“好,那你也跟着一起去。”
宋棠总算松了口气。
傅家是政商两界的名流。
当初傅父和她的养母宋芬爱得死去活来,一度要把宋棠移进户口,但碍于和傅母财产联系太紧密,以及傅淮安的强烈反对,到现在都没离成婚。
傅父对外一直宣称宋棠是自己的养女,
至于背叛自己的宋芬,则称作是出国养病。
林初初回国后,宋棠本来是要被赶出去的,可老天作怪,傅母突然病重,至今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傅淮安迁怒于宋棠,最终亲手将她送上死路。
那样的痛苦,宋棠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回到傅家时,天已经黑了。
傅淮安正坐在沙发上给林初初擦伤的手臂上药,见到宋棠也只是冷冷抬了下眉,“初初连走路都费劲,你倒好,活蹦乱跳的,还能在外面逍遥快活一天。”
话里处处都是不满与讽刺。
宋棠已经习惯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
她从善如流地道歉,换了鞋便想上楼。
“站住!”
宋棠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宋棠的灵魂飘在空中。
她看着自己的心脏被血淋淋地挖出,放进冷冻箱,而后专机送往帝都……
傅淮安守在手术室外,眼里全是深情。
秘书打来电话,“老板,已经查到宋棠小姐的下落了,要不要我联系人去把她接回来?”
“不用,她这种人,死了活该。”
傅淮安狠如阎罗。
手术室亮起绿灯,医生走出来,“傅先生,恭喜您,手术很成功,林初初女士和孩子都保住了!”
傅淮安激动痛哭。
这就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宋棠流下两行血泪。
明明五脏六腑都被挖了出去,明明已经死了,却还是那么疼。
遥远的天穹传来苍茫的声音,刺眼的金光将宋棠笼罩,灼热的痛感传遍四肢百骸,直抵灵魂深处。
宋棠闭上眼。
这应该是要去投胎了吧?
世界黑了很久,又蓦然变亮。
脖子上传来强烈的窒息感,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勒着,那力道,像是要置人于死地。
“——呃!”
宋棠哑声嘶叫,艰难睁开眼。
竟是傅淮安!
“初初好心给你准备晚餐,你摔盘子不说,竟然还把她推下楼梯!没教养的东西,当年我就不该一时心软留下你!”
傅淮安掐着宋棠将她按在墙上,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死了吗?
宋棠的脑子一团乱麻,她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脖子上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憋死。
“哥哥,我,我错了。”
求生的本能让宋棠艰难出声。
她脸涨得通红,双脚被迫高高踮起,痛苦到极点时甚至能听到颈骨一寸寸断裂的声音。
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就在宋棠以为要被活活掐死的时候,傅淮安终于松开了手。
宋棠倒在地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
“今天先放过你,初初已经送进医院了,宋棠,如果她有什么好歹,记住,这将是你能呼吸的最后一天。”
“张叔,把链子拿来,二小姐犯了错要受惩罚!把她带去禁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她出来!”
这是傅淮安的老手段了。
只要宋棠有什么让他不满意的地方,就会被管家用铁
宋棠五官长开后,傅淮安像是突然能接受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妹妹,对她的好多过了坏。
宋棠悄悄动了心,却在两年前的深夜,被傅淮安按进床里,听着他喃喃唤着“初初”时,她才明白,自己只是个替身。
宋棠挣扎着,从过往的噩梦里醒来。
入目是医院白色的天花板。
“你醒了。”
宋棠浑身一僵,发现林初初竟然就坐在自己床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个小狐狸精整天卖惨想勾引我的男人,不在这盯着,我怎么能放心?”
“那你真是有够无聊的。”
宋棠冷冷回呛,偏开头不再看她。
病房里安静了一会儿,林初初突然嗤笑一声,而后猛地抓住了宋棠的手。
宋棠震惊回头。
只见林初初泫然欲泣道:“对不起呀棠棠,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淮安竟然为了我把你关进了地下室,还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其实那天你也不是故意推我的对吧?我知道,你是精神方面有点小毛病,那天可能就是情绪突然失控,我不怪你的,真的。”
“都怪淮安小题大做,你放心吧,我已经说过他了,以后他不会再这样做了,这次你就原谅我吧,我不好?”
宋棠最是恶心她这两副面孔的绿茶样
“滚开,别碰我!”
她本能地甩开林初初的手。
其实没用多少力的,可林初初却像被打了似的,尖叫着向后倒去,连人带凳子狠狠摔到了地上。
“宋棠你在干什么!”
傅淮安暴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冲进来,将林初初扶起来抱进怀里,转身就是一巴掌重重扇到宋棠脸上。
“我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初初好心跟你求和,低声下气来哄你,你竟然还敢对她动手!”
嘴里有血味儿。
宋棠捂着被打肿的右脸,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初初柔弱无骨地倚在傅淮安怀中,嘴上说着劝他别生气的话,眼里却全是阴毒而得意的笑。
又上她的套了啊。
浓重的无力感从宋棠心头升起。
她看着傅淮安阴沉的脸,瞬间失去了解释的欲望。
这场闹剧最终在宋棠的沉默中结束。
傅淮安着急忙慌地抱着林初初去
后,宋棠第二次体会到什么叫心如死灰。
司机把宋棠送进了医院。
他忙着办理住院手续和沟通事宜,没法守在她身边。
二十分钟后,宋棠爬上了顶楼。
森寒的北风从天穹呼啸而来。
二十八层的高楼之上,可以将整个杭城尽收眼底。
宋棠呆呆地伏在那里,眼底满是悲凉。
这样美的一座城市,四通八达,却成了困住她两辈子的地狱。
算了,就这样吧。
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比生挖心脏,比活活打断双腿更痛的呢?
宋棠闭上眼,想要往下跳,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糖果,我带你走吧。”
这个昵称……
宋棠猛地转过头。
“五年没见,糖果,你还认得我吗?”


冰冷的锁链缠住双脚,骇人的漆黑覆盖视线。
宋棠伏在地上,拍着门拼命嘶吼,“放我出去!傅淮安你这个疯子!强奸犯!你放我出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喉咙里冒出血腥味儿。
可门外却依旧静悄悄的,无人回应。
宋棠无力地倒在地上,原来人绝望到极点,是流不出眼泪的。
她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只记得当幽闭恐惧症再度发作时,因为不想再向傅淮安求饶,以头抢地的满目血腥。
晕过去就好了。
死了就好了。
宋棠躲在墙角,一下又一下将头狠狠往墙上撞。
“棠棠,你在干什么呀,快停下来!”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林初初惊叫着冲进来,“管家,淮安,快过来帮忙,快叫医生呀。”
很快有人进来,给正在自残的宋棠打了镇静剂后,抬出了地下室。
短短几天,宋棠遭受了无数折磨。
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遍布的青紫红痕,额头上血淋淋的伤口,手臂上纵横交错的擦伤,上药时连医生都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建议去做个详细的检查,最好能静养一阵子。”
“我会劝她的,医生,谢谢你。”
林初初站在床边,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宋棠已经平静了下来。
她任由林初初和医生摆布自己,视线却直勾勾对着门口的傅淮安。
“你满意了吗?”
宋棠哑声开口。
傅淮安似乎僵了一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自然,“病了就好好休息,过几天就是婚礼了,如果今天不是初初求情,你要受的,远不止这些。”
“好了淮安,别总这么吓她,棠棠还是个孩子。”
林初初笑着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酒店那边说都安排好了,淮安明天有几个会要忙,棠棠,你明天陪我去酒店看看吧,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原来这就是她放自己出来的目的。
“棠棠,可以陪我吗?”
林初初又问了一遍。
宋棠闭上眼。
她没有资格说不。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明知这是个套,林初初开口了,她就必须得往下跳。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司机送到了酒店。
“淮安,你——”傅淮安回头,冲林初初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林初初愤愤地咬着嘴唇,不敢再开口了。

宋棠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他们的暗潮涌动了。

她整个心绪都被流连在锁骨上的那根手指牵动着。

“求你,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宋棠像乞怜的狗,无耻地向傅淮安摇尾巴。

明明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拼命喊着不要,身体和声音却都无法自控地向傅淮安发出卑贱的渴求。

傅淮安恶劣地笑着,指尖一寸寸向下,挑开宋棠胸前的扣子,“这样吧,反正现在也没人,你把衣服脱了,我勉强抱抱你,好不好?”

宋棠浑身一震,猛地清醒过来。

林初初已经控制不住了。

“淮安!”

她气得大叫,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傅淮安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那样蹲在宋棠身边,低头沉沉看着她。

“宋棠,我的耐心向来不好,而你,似乎也撑不了多久了。”

这个恶心的男人!

上一世也是这样,无数次利用宋棠的肌肤饥渴症,逼她像妓女一样献媚。

强烈的饥渴在短暂的清醒后卷土重来。

宋棠眼睁睁看着自己一颗颗解开上身的扣子。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了。

“不!

不可以!”

“不可以吗?”

傅淮安勾起唇角,“你的身体可是很诚实呢。”

强烈的恨意倏然从宋棠心头升起,她恨自己的狼狈无用,更恨傅淮安的冷漠绝情。

“我不会再给你侮辱我的机会了!”

宋棠狠狠咬破舌头,强行夺回理智。

她擦掉唇边溢出的血,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而后在林初初的尖叫声中冲出去跳进了前院冰冷的池塘里!

刺骨的冰瞬间浇灭了所有的躁动。

宋棠不会游泳,也无力挣扎,她就这么陷在水里,任由自己被淹没。

左耳似乎传来傅淮安的吼声。

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也跟着砸进了池塘里。

“宋棠!”

叫喊声越来越近。

可宋棠已经筋疲力尽,来不及睁开眼就陷入了昏沉的黑暗中。

再度醒来,是在医院。

这一次,没有林初初,也没有傅淮安。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仪器嘀嘀作响的声音。

“小姑娘,以后遇事可不能这么冲动了,你本来就严重营养不良,幸亏抢救及时,不然这个天在冰水里再多泡一会儿,人都得凉。”

“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

宋棠心脏狂跳。

离支教队伍出发培训只剩五天了,她签证和其他的手续都没办好!

这次住院没人盯着,等医生和护士一走,宋棠立刻拔掉针头溜出了医院。

傅家这会儿没人。

宋棠在房间里翻出需要的证件后,快速往学校奔去。

辅导员感慨:“再晚一个小时就来不及了,领导催着交名单,我刚还打电话问你哥哥的呢。”

宋棠背包的动作僵住了。

“您,您告诉我哥哥了?”


啪!

沉重的巴掌将她整个人掀翻在地。

“住嘴!

住嘴!”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

傅淮安胸口急剧起伏着,拽着宋棠的头发就往外拖,“脾气犟是吧?

想离开我是吧?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禁室的门硬!”

冰冷的锁链缠住双脚,骇人的漆黑覆盖视线。

宋棠伏在地上,拍着门拼命嘶吼,“放我出去!

傅淮安你这个疯子!

强奸犯!

你放我出去!”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啊!”

喉咙里冒出血腥味儿。

可门外却依旧静悄悄的,无人回应。

宋棠无力地倒在地上,原来人绝望到极点,是流不出眼泪的。

她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只记得当幽闭恐惧症再度发作时,因为不想再向傅淮安求饶,以头抢地的满目血腥。

晕过去就好了。

死了就好了。

宋棠躲在墙角,一下又一下将头狠狠往墙上撞。

“棠棠,你在干什么呀,快停下来!”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林初初惊叫着冲进来,“管家,淮安,快过来帮忙,快叫医生呀。”

很快有人进来,给正在自残的宋棠打了镇静剂后,抬出了地下室。

短短几天,宋棠遭受了无数折磨。

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遍布的青紫红痕,额头上血淋淋的伤口,手臂上纵横交错的擦伤,上药时连医生都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建议去做个详细的检查,最好能静养一阵子。”

“我会劝她的,医生,谢谢你。”

林初初站在床边,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宋棠已经平静了下来。

她任由林初初和医生摆布自己,视线却直勾勾对着门口的傅淮安。

“你满意了吗?”

宋棠哑声开口。

傅淮安似乎僵了一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自然,“病了就好好休息,过几天就是婚礼了,如果今天不是初初求情,你要受的,远不止这些。”

“好了淮安,别总这么吓她,棠棠还是个孩子。”

林初初笑着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酒店那边说都安排好了,淮安明天有几个会要忙,棠棠,你明天陪我去酒店看看吧,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原来这就是她放自己出来的目的。

“棠棠,可以陪我吗?”

林初初又问了一遍。

宋棠闭上眼。

她没有资格说不。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明知这是个套,林初初开口了,她就必须得往下跳。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司机送到了酒店。

林初初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说是看礼堂布置,可林初初只带着宋棠简单晃了一圈就说太累了,要去二楼的包间休息一会儿。

宋棠只能跟了过去。

“婚礼过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说来,我这个当嫂子的,还没给你这个妹妹准备礼物呢。”

林初初握住宋棠的手。

“不用了,你送的东西,我消受不起。”

宋棠面无表情地把手抽回,下意识地在衣服上反复擦了几遍。

“你有肌肤饥渴症吧?

而且到目前为止只能接受淮安的触碰,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

“妹妹生病,我这几个当嫂子的当然得想办法给你治,”林初初狞笑着,俯身贴近宋棠。

“连淮安这个假哥哥都能碰,那么你的直系血亲们,应该更可以吧?”


后来,宋芬傍上了傅淮安的父亲,逼走傅母后,带着年仅十二岁的宋棠强行住进了傅家。

于是,宋棠的人生阴影又多了一个。

那就是傅淮安。

这个大五岁的哥哥浑身戾气,总是像狗一样玩弄她。

心情好时,会给宋棠买糖,带她去游乐场,心情不好时,会把她推下楼梯,按进游泳池,寒天冻地里扔进院子……宋棠五官长开后,傅淮安像是突然能接受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妹妹,对她的好多过了坏。

宋棠悄悄动了心,却在两年前的深夜,被傅淮安按进床里,听着他喃喃唤着“初初”时,她才明白,自己只是个替身。

宋棠挣扎着,从过往的噩梦里醒来。

入目是医院白色的天花板。

“你醒了。”

宋棠浑身一僵,发现林初初竟然就坐在自己床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个小狐狸精整天卖惨想勾引我的男人,不在这盯着,我怎么能放心?”

“那你真是有够无聊的。”

宋棠冷冷回呛,偏开头不再看她。

病房里安静了一会儿,林初初突然嗤笑一声,而后猛地抓住了宋棠的手。

宋棠震惊回头。

只见林初初泫然欲泣道:“对不起呀棠棠,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淮安竟然为了我把你关进了地下室,还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其实那天你也不是故意推我的对吧?

我知道,你是精神方面有点小毛病,那天可能就是情绪突然失控,我不怪你的,真的。”

“都怪淮安小题大做,你放心吧,我已经说过他了,以后他不会再这样做了,这次你就原谅我吧,我不好?”

宋棠最是恶心她这两副面孔的绿茶样“滚开,别碰我!”

她本能地甩开林初初的手。

其实没用多少力的,可林初初却像被打了似的,尖叫着向后倒去,连人带凳子狠狠摔到了地上。

“宋棠你在干什么!”

傅淮安暴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冲进来,将林初初扶起来抱进怀里,转身就是一巴掌重重扇到宋棠脸上。

“我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初初好心跟你求和,低声下气来哄你,你竟然还敢对她动手!”

嘴里有血味儿。

宋棠捂着被打肿的右脸,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初初柔弱无骨地倚在傅淮安怀中,嘴上说着劝他别生气的话,眼里却全是阴毒而得意的笑。

又上她的套了啊。

浓重的无力感从宋棠心头升起。

她看着傅淮安阴沉的脸,瞬间失去了解释的欲望。

这场闹剧最终在宋棠的沉默中结束。

傅淮安着急忙慌地抱着林初初去做检查,生怕晚一点就会因为刚才的摔倒而小命不保。

宋棠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样的男人,她上辈子到底为什么会那样执迷不悟,最后枉送了性命。

下午,宋棠独自离开了医院。

辅导员在班级群里发了一份有关援非支教的文件,为期一年,大三及以上的学生都可以报名参加竞选。

她需要这个机会!


“淮安你别吓她。”

林初初突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张。

傅淮安终于松开了手。

他示意林初初过来,将她揽进怀里亲昵问道:“初初,你现在高兴吗?”

林初初看了一眼宋棠,没有吭声。

傅淮安笑起来,“初初不高兴,我就不高兴,宋棠,我不高兴了,你也别想好过。”

他伸手指向门外的院子,“宋棠,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宋棠的心蓦然沉了下去。

现在是一月,杭城最冷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傅淮安这是要她死。

但她刚从地下室出来,实在不想再进去了。

宋棠闭了闭眼,脱掉棉服和鞋子后,毅然转身。

凛冽寒冬,她就穿着件薄薄的毛衣,赤脚跪在了台阶下的草地上。

“淮安,这样不太好吧,外面可是零下,棠棠到底是个女孩子,这样肯定会冻坏的。”

“没事,她习惯了。”

“可是……好了,别再替她操心,我们来做点开心的事吧。”

大门被关上,将林初初假惺惺的担心和傅淮安的冷漠无情全都隔绝开。

外面实在太冷了。

刺骨的寒风透过衣服直往骨头缝里钻。

宋棠脸色开始泛白,嘴唇开始泛青。

她蜷缩着,用双手紧紧裹住被冻到不住颤抖的身体。

窗户不知道被谁开了一条缝。

女人的娇媚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宋棠喉头一僵。

他们竟然在客厅里……“……”令人作呕的调情声传入耳膜。

宋棠拧着眉头,痛苦地捂住了左耳。

这场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大门终于被打开。

傅淮安光裸着上半身,抱着气喘吁吁的林初初,居高临下地看向宋棠。

“回房间去吧。”

“过几天就是婚礼了,初初说让你当伴娘,记得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要是因为你而搅乱的婚礼,宋棠,你知道后果的。”

宋棠几乎是爬回房间的。

四肢已经冻得僵硬了,躺进浴缸里时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勉强缓过来。

额头上的伤口因为受了冻泡了水,又开始往外渗血。

宋棠闭上眼,再忍忍,只剩一个星期了。

或许是这两天实在受了太多伤,后半夜,宋棠直接发起了高烧,第二天被管家强行叫醒时,更是腿脚发软,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一大清早的,你又在卖什么惨?”

傅淮安坐在餐桌前冷冷开口。

“棠棠,你没事吧?”

林初初假惺惺地过来扶她,刚抓上宋棠的肩膀,就被她神经质地重重推开,“别碰我!”

“宋棠!”

傅淮安噌地站了起来,“你别给脸不要脸!”

宋棠没有说话。

她浑身都在抽搐,呼吸也因为林初初刚才的触碰变得急促而压抑。

“……哥哥。”

宋棠躺在地上,不受控制地伸出手。

傅淮安的眼神变了。

他走过去,单膝跪在宋棠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锁骨。

“宋棠,你的皮肤饥渴症,发作了吧?”


宋棠就读的,是杭城本地的一所私立大学,傅家是大股东,她和傅淮安的兄妹关系,老师们也都知道。

“这次支教的地方可是非洲,那地方条件很艰苦,而且实习期满之前是不能回国的,你可要想好了呀?”

宋棠坚定点头,“是一个星期后出发去南城培训是吗?

老师,我可以的!”

辅导员有些纠结。

毕竟宋棠的身份不一般。

“跟你哥哥说了吗?

哦,还有傅董那边,要不我还是先通知他们一下吧,毕竟出发得有些急。”

“不用了!”

宋棠连忙阻止,“放心吧老师,我已经跟我哥哥他们说过了,支教是好事,他们也说让我出去锻炼锻炼,您就放心吧。”

“好,那你也跟着一起去。”

宋棠总算松了口气。

傅家是政商两界的名流。

当初傅父和她的养母宋芬爱得死去活来,一度要把宋棠移进户口,但碍于和傅母财产联系太紧密,以及傅淮安的强烈反对,到现在都没离成婚。

傅父对外一直宣称宋棠是自己的养女,至于背叛自己的宋芬,则称作是出国养病。

林初初回国后,宋棠本来是要被赶出去的,可老天作怪,傅母突然病重,至今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傅淮安迁怒于宋棠,最终亲手将她送上死路。

那样的痛苦,宋棠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回到傅家时,天已经黑了。

傅淮安正坐在沙发上给林初初擦伤的手臂上药,见到宋棠也只是冷冷抬了下眉,“初初连走路都费劲,你倒好,活蹦乱跳的,还能在外面逍遥快活一天。”

话里处处都是不满与讽刺。

宋棠已经习惯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

她从善如流地道歉,换了鞋便想上楼。

“站住!”

宋棠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还有什么事吗?

哥哥。”

“你这是什么态度?”

傅淮安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初初听说你强行出院,不放心特意来家里等你,你在这摆什么谱?

还不快道歉!”

宋棠有些心累。

她真的很想问问傅淮安,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总是要她跟林初初道歉,跟他道歉,跟其他所有人道歉。

可她到底没有说出来。

反正已经决定离开,跟眼前这个人划清所有关系,说再多也不过是无谓的争论罢了。

于是宋棠挤出个笑脸。

“好的哥哥,对不起林小姐,让你久等了。”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你们的婚礼了吧,我祝你们百年好合,一辈子锁死,这样可以了吗?”

林初初的脸有些僵。

“棠棠,以后我们总是会成为一家人的,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尽管说出来,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吧?”

宋棠没有理她,依旧挂着那样勉强的笑容,等着傅淮安松口让自己上楼。

可他却难得地沉默了。

就在宋棠以为这样的“乖顺”还不够时,傅淮安突然起身走到了她面前。

“哥哥?”

“宋棠。”

“你怎么还不长教训呢?”

傅淮安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健全的左耳边低声道:“我不过是把初初带回了家,你就这么吃醋吗?”

宋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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