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晓玲序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和前妻一起重回七零,我亲手撕碎她高考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杨晓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欢女爱本是常情,但前世每当我想要和杨晓玲亲近时,就会被指着鼻子训斥一翻,“你知道国家培养一个大学生多不容易吗?!你知道我的经历多么宝贵吗?!”“我的精力是要撒在祖国建设上,而不是你这种对国家毫无贡献的废人身上!”她骂的义正言辞,好像我是只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老鼠一样丑陋。而就在我的遗体前,陈建业在六十岁的杨晓玲身上埋头苦干挥汗如雨,两人一会儿他啃着双峰叫心肝,一会儿她昂着脖子喊哥哥。变换不停地姿势位置,一次次战栗犹在眼前引人反胃。看着面前大言不惭的女人,我强忍恶心一声冷笑,“少张嘴闭嘴就是枪毙!公安是你家开的啊!”“你说你同学都有军绿外衫,要我给你做一件的时候都没觉得恬不知耻。”“我要回我自己的东西,就流氓了?”我的声音很大,保证现...
《和前妻一起重回七零,我亲手撕碎她高考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男欢女爱本是常情,但前世每当我想要和杨晓玲亲近时,就会被指着鼻子训斥一翻,“你知道国家培养一个大学生多不容易吗?!
你知道我的经历多么宝贵吗?!”
“我的精力是要撒在祖国建设上,而不是你这种对国家毫无贡献的废人身上!”
她骂的义正言辞,好像我是只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老鼠一样丑陋。
而就在我的遗体前,陈建业在六十岁的杨晓玲身上埋头苦干挥汗如雨,两人一会儿他啃着双峰叫心肝,一会儿她昂着脖子喊哥哥。
变换不停地姿势位置,一次次战栗犹在眼前引人反胃。
看着面前大言不惭的女人,我强忍恶心一声冷笑,“少张嘴闭嘴就是枪毙!
公安是你家开的啊!”
“你说你同学都有军绿外衫,要我给你做一件的时候都没觉得恬不知耻。”
“我要回我自己的东西,就流氓了?”
我的声音很大,保证现场每一个乡亲都听得一清二楚。
“杨晓玲你一边儿说着看不起我,一边又想占我的便宜,你这种端着碗骂娘的人才是不要脸!”
经过前面几次交锋,杨晓玲在村里的名声已经一落千丈,此刻大家围着看热闹不停奚落,“杨晓玲!
敢情是你伸手给人要东西啊!”
“亏你平时说自己是知识分子!
敢情知识分子就跟人大男人要绿军衫啊!”
众人哄笑声中,杨晓玲更是脸如猪肝,竟真的两下脱下外衫和鞋,露出里面红绿相补的秋衣。
杨晓玲狠狠把衣服连带胶鞋砸到我身上,嘴硬道,“谁稀罕你这的东西!”
“林序安我告诉你!
你不过是我配偶选择的最低线,而我注定是你难以匹配的高山!”
我没有再理她的声嘶力竭,只是哼笑一声离开。
我在县高边上开了一个小店,南货北运。
开业那天杨母还跑来闹事,说我是社会主义的蛀虫,被警察同志告知,“大娘!
现在国家都改革开放了!
鼓励个体经商!”
“您要是在这儿闹事儿,我们可就只能把您带走了!”
杨母扭腚离开时不平不忿,“臭不要脸的东西!
拿我家的东西赚黑心钱!”
“到时候你再哭着喊着贴我女儿可不能了!”
“等我的晓玲考上大学…”杨母还在做着美梦的时候,正赶上一辆警车轰鸣到了学校,跟着警察下来的是陈父,刚下车一见到杨母就扯着她领口大骂。
“把杨晓玲叫出来!
她把我儿子打成了傻子,我要她赔命!”
前世也是这个时候,陈建业同父异母的弟弟,陈家真正的宝贝疙瘩,被陈建业和杨晓玲两人失手打伤了头,成了傻子。
那段时间杨晓玲频繁的回家与我欢好,拿着我的钱替陈建业摆平了家里人,才没把事情闹大。
这辈子没了钱,陈家当然不肯善罢甘休。
自家儿子再混蛋也不可能真送进牢里,只能捉了杨晓玲来出气了。
我笑看杨母,“呀!
这下你女儿怕是得去牢里考大学了!”
我和兄弟们一人一把瓜子磕着的时候,杨晓玲被反剪着双手押送上车,身后跟着哭嚎的杨母,“我女儿可是要考大学的呀!
她不可能做这事的啊!”
陈父两脚踹到杨母头上,“老娼妇!
闭嘴!”
杨母躺在地上捂着脑袋,面露痛楚看着我的方向,“序、序安!
我头晕…快…快过来扶婶子一把…”看来前世的脑溢血这辈子提前发作了,听着杨母的求助我心里毫无波澜,吐掉嘴边的瓜子皮。
欠我的命,你们都要还。
群情激愤的街坊们也都一拥而上,杨母护着杨晓玲仓皇逃窜还不忘撂下狠话,“你个没福气的天煞孤星!”
“让你进门是你几辈子的福气!
以后我女儿飞黄腾达,怕你肠子都悔青!”
这辈子没了我的学费,我倒要看看杨晓玲还怎么飞黄!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行李到了村口。
前世我一辈子都蹉跎在杨家,还要被骂吃闲饭,我虽然没上过什么学,但落水之前一直都到处找活养活自己。
前世攒下的家财都贴补了杨晓玲,现在我要用来开个小店。
昨天女兵们听说我的想法,都夸我敢想敢干,还承诺跟领导申请今天去县里时顺道过来接上我。
就在等车时,却冤家路窄又遇到了杨家母子,还有推着自行车,陪在杨晓玲身边的陈建业。
三人看我各怀鬼胎。
杨母不知从哪里借到了学费,故意当着我的面又从装好的包里掏出来又塞回去。
“某些人哦!
还以为缺了他不成菜呢!”
“看好!
我家晓玲这种未来栋梁,走到哪里都有贵人相助!”
“没文化的臭鸡蛋还想高攀我女儿!
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看看自己配不配!”
“现在后悔了又拎着行李来送!
晚了!”
陈建业故意伸手搂住杨晓玲的腰,探头看我,一如前世眉眼高傲。
“你就是林序安?”
“你爸妈一定没读过书,不然怎么给你起这么个软绵绵的名字。”
前世也是办完婚事的第二天,陈建业就登门来找她一起去学校。
见我时陈建业,仿佛旧社会的世家少爷看奴才,“你就是死缠烂打非要赖着晓玲的林序安?”
“真是又土又黑,杨晓玲给我买雪花膏的时候没给你带一个?”
他如现在一样穿着最时兴的的确良,而我身上还沾着早起做饭染的灰。
“我…”像是第一次见到天鹅的丑小鸭,声音不觉矮了几分。
雪花膏我当然知道,杨晓玲说冬天教室冻的手裂,我走了四十里地给她送雪花膏。
话没出口就被出来的杨晓玲打断,“你跟她一个乡下人有什么话聊,他能听懂什么?”
“对牛弹琴,走吧!”
杨晓玲熟练的跳上陈建业的自行车后座,而我天不亮就用心装好的饭盒被杨晓玲塞进陈建业手里,“有你爱吃的煎鸡蛋撒白糖。”
他们那么坦荡,我的气愤反到成了小肚鸡肠。
此后的四十年,他们以老同学、挚友为借口,一次次践踏我的尊严!
我刚想反唇相讥,身后叽叽喳喳涌来一帮村中青年,他们各个背着行李,都是经我昨天鼓动要跟我一起去城里闯荡的。
大家都听到了陈建业的话,一个个替我出头,“你倒是读过书!
可惜书读到狗肚子里!”
“你爹妈没教过你怎么说人话是不是!”
“哎呦!
你们看他搂女人腰那个紧哦!
放心吧!
人不跟狗抢屎吃!”
陈建业气的满脸涨红,“你、你们粗鲁!
你们是羡慕嫉妒我和晓玲有远大前途!
不像你们一辈子只配土里刨食!”
我直接打断他的话,“主席都教导我们革命分工不分三六九等!”
“劳动人民才是最光荣的!
难道你对主席的话有意见?!”
陈建业被我噎的发抖,“你就是被晓玲甩了!
心有不甘!”
“年纪不大满脑子情爱!
靠你这种人国家什么时候才能奔小康!”
一听这话,兄弟们又七嘴八舌起来,“你还有脸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我表姐在百货站柜台!
亲眼看见过你们牵手买东西!”
“我二舅去县高中放露天电影也见过你们!
俩人躲在一边咬耳朵…哎呦!
我都不好意思说!”
“那时候杨婶可在村里到处说我们序安是她杨家的女婿!
那你算什么?
插足别人感情你不要脸!”
陈建业急的拽杨晓玲,“晓玲你说句话啊!”
而杨晓玲则推开他的手,走过来将我拽到一边,“序安,你也活过一辈子了是吗?”
“杨婶,谁不知道您是慈母!
自己的粮票都给了杨晓玲!”
“现在又去哪儿变出粮票置办酒宴!”
经我提醒乡亲们这才恍然,杨母贪图虚名到处跟人亲口说自己寡母一个养孩子多不容易。
“我一个老婆子吃不吃的能怎么样!
可不能饿着我家晓玲,她可是国家未来的栋梁!”
我戳穿杨母谎言,哼笑道,“您要是饿的嘴馋,想要过来蹭口荤腥,跟我说一声没人笑话您。”
这是我第一次跟杨母翻脸,杨母一愣下意识要打我,又看着围观众人眼珠一转,哭嚎一声坐在地上,“我这是什么命啊!
新女婿刚过门就骂老亲娘啊!”
“乡亲们给我评评理!”
“我家晓玲舍命救了个白眼狼!”
“一把年纪让个混小子说嘴!
我可没脸活了!”
说着她竟一头撞向我胃部,顶的我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前世杨母瘫痪在床,水凉了热了一个不顺心就泼我一身,但现在我可不惯着她。
她又要再撞,我轻巧躲开,杨母闪躲不急,鼻子迎面撞上桌沿,顿时捂着喷血的鼻子哀嚎。
刚进门的杨晓玲正巧看到这一幕,过来一巴掌扇我脸上。
“林序安!
你个没教养的东西!
丈母娘也敢打?!”
“小心天打雷劈!”
我一口血水啐她脸上,“杨晓玲!
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我就是一辈子不娶媳妇儿,也绝不会要你这个泼妇!”
杨母抹一把鼻血,眼神满是阴恶,“好!
林序安这是你自找的!”
“给脸不要脸!
今天我就让大家知道你是个什么破烂玩意儿!”
“乡亲们!
以前我顾及林序安的面子没说出实情!
其实我家晓玲救林序安那天,是他刚刚在大野地里跟女人鬼混过!”
“自己干到腿软才滑到河里!
林序安就是个没脸没皮的臭流氓!”
像是平地惊雷,瞬间议论声将我淹没。
造谣一张嘴,可我却无法自证!
前世今生杨家母子都要置我于死地!
我抹掉嘴边的血迹,盯着杨母的眼睛,冷笑一声,“我是臭流氓,你还上赶着把女儿嫁给我,那你是什么?
窑子里的鸨母卖女求财吗?”
杨家母女怎么也没想到木讷老实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摆明是连名声都不要了,也要拖她们下水。
杨晓玲是个读书人,比她妈更在意名声,听着我话里话外把她比作窑姐儿,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我不等杨母开口,逼近杨晓玲大声质问,“杨晓玲!
天地良心!”
“我落水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敢不敢告诉大家实情?!”
乡亲们也都七嘴八舌,“晓玲你娘说的是不是实情啊?”
“这可是事关名声的大事儿啊!”
“你们可别为了一时赌气,就毁了序安一辈子!”
杨晓玲被我盯得一瞬心虚,但她还是咬牙道,“林序安,这是你应得的。”
“但如果你真心悔改,我愿意好人做到底,给你个向善从良的机会。”
人们眼里看她神情负责,有同情有敬佩。
杨母撇嘴不屑,“乡亲们一会儿吃饱!
帮我们抬彩礼!”
“也请大家以后帮我监督林序安这个作风不检点的混球!
省的他趁我家晓玲不在家,在外面拈花惹草!”
杨晓玲过来拽我手腕,“林序安,我愿意再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就在此刻,寂静的几声车轮碾压声。
一束车光打亮我的小院。
我冷笑一声,“但你没机会了。”
出乎意料的是杨晓玲又被放了出来,甚至还和陈建业结了婚。
因为陈建业他爸最疼的小儿子已经傻了,这辈子能指望的,也就剩不待见的大儿子了。
看在陈建业的面子上,杨晓玲虽然逃过了坐牢。
但陈家说必须要五十块嫁妆,不然就把杨晓玲再送进监狱一次。
杨母瘫在炕上屎尿为伴,杨晓玲急的到处借钱,却被要债的堵在门前。
原来当初杨母为了充脸面给杨晓玲凑学费把房子抵了出去。
“借钱给你,是看你能考上大学!”
“可你伤了人坐牢的事儿早就传开了!
学校都把你开除了!
我们不收房子等着坏账啊!”
陈家和债主都催命一样,杨晓玲急的满嘴水泡,竟找我借钱,我店里生意兴旺哪有空理她。
她就一直蹲在门口等我收店,看着我一张张的票子数,杨晓玲难掩眼中失落。
她想上辈子我怎么没有这点出息呢?
但我一直都有,只是路上没了臭石头。
“序安,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你就帮我一把吧…你看你手上有这么多钱!
我只需要一半就行了!”
我扬扬手中的钱,“我的确有钱,但我凭什么借给你啊?”
杨晓玲一张嘴都是上火的口臭,早已没了半分从前的娇俏,像个穷途末路的赌鬼,“这样序安!
只要你答应借给我钱!
我一定摆脱陈家嫁给你!”
“你不知道,可我知道!
只要解决眼下燃眉之急!
我真的会考上大学!
我以后要走康庄大道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
说着她竟在我面前跪下,三指举天。
万里无云的空中竟突落一声惊雷。
看着吓得几乎要尿裤子的杨晓玲,我冷笑一声,“看到没,你做的亏心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我用钱拍拍她的脸,“杨晓玲别再做梦了,没有什么大学更没有什么高位,有的只是恨不得你死的婆家和瘫痪在床的老娘。”
“杨晓玲,这才是你的命。”
我饶过她离开时,身后是杨晓玲不甘的哭声。
杨晓玲还是跟陈建业结婚了,房子被债主收走,她把祖上传下来的地都卖了。
陈家小儿子病情好转后,陈家立刻将陈建业和杨晓玲赶出了家门。
他们带着杨母,一家三口流落街头,只能借住在村里半坍的房里。
杨晓玲肩不能扛,开始还拉不下脸,但眼看着自己亲妈要被饿死,被成日酗酒的陈建业轰出去要了饭。
要到我店前时,杨晓玲脸上是被生活磋磨的疲劳,带着两分讨好的笑,她努力整理自己污垢的衣衫。
“林老板!
听乡亲们说你开分店了!”
“你看我闲着也是闲着,我数学好能算账!
我给你管账!
工钱你看着给,就是你村里那套房,空着也没人住,我叫我妈和我老公去给你看房子!”
“要不你没上过学算不明白,这账可不敢交给别人!”
跟我同时出来闯荡的兄弟,现在各个光鲜敞亮,“哪来的臭要饭的!
滚开!”
“别耽误我们去夜校!”
一直到走,我都没有给杨晓玲一个眼神。
再有杨晓玲的消息是她疯了,“两口子拌嘴,杨晓玲一刀攮死了丈夫,连肚子里的肠子都拽出来砍成了肉泥!”
“老娘也被抹了脖子!
自己抹脖子的时候还说着什么要重来一次。”
“对了!
还说什么重来一次嫁给你呢!”
“序安!
你说好好的人怎么就疯了呢?”
看着咂嘴的乡亲们,我摇头轻笑,“今天我新店开张!
大家吃好喝好!
别提那些晦气!”
酒杯相撞叮当作响,我不知杨晓玲是否还有重来的机会。
我只知道这辈子,我会幸福的过好每一天。
杨母推门而入,如前世一样架子十足。
一进来就喧宾夺主,跟人寒暄,“今儿是我杨家大喜的日子!
大家都吃好喝好!”
“酒菜不够再叫人添!”
“我们杨家书香门第是最讲究礼数的!
是我没能耐给杨家找了个没规矩的入赘女婿!
让大家见笑了!”
杨父原来是大队会计,偷酒醉死在粮仓却被杨母说成为“牺牲”。
一张嘴向来颠倒黑白。
此刻扯着嗓子叫我,“序安啊,我给你钱让你招待大家,酒席好了你怎么贪嘴自己吃起来,不叫我一声?”
“以后进了我们杨家可就不是孩子了!
再这么馋是要叫人笑话的!”
又在我耳边轻语,“亏我以前觉得你是个懂事孩子!
怎么也学的犯起混来!”
“念你是初犯我不跟你计较!
一会儿跟我回去跟晓玲道歉,给我下跪敬茶,我还当你是我杨家的女婿!”
“不然小心我让你这辈子都讨不着媳妇儿!”
见我不动,一巴掌狠狠拍到我背上。
“长辈说话你聋了?!
还不赶紧站起来!
哪有客人没吃饱小辈就落了座的!”
说着她抢过我手中的酒杯,“我代表杨家跟大伙喝一个!
招待不周!
招待不周啊!”
这一出让大家都愣了,“敢情是杨婶出钱序安出力啊,这孩子也不早说!”
“看上午闹那一出,我还以为序安真不娶了呢!
原来是想自己落个好啊,序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还不赶紧给你丈母娘让座!”
前世我入赘杨家,没办酒席杨母却到处收人家份子钱。
第二天杨晓玲一早回县里上学,我一个人忙里忙外,用自己的钱置办酒菜答谢,开饭时杨母三言两语揽过全部功劳。
男人分烟,女人孩子瓜子糖块塞满兜,全村上下都念杨晓玲的好。
我自己摆宴替杨家撑门面,杨母却心疼东西怨我自作主张乱花钱。
又打着谢份子钱的旗号,不让我吃饭跪在门口给进出的人磕头。
“晓玲是读书人,膝下有黄金,你代她磕头是做我们杨家男人的本分。”
“听长辈的话,是咱们杨家最大的规矩!”
第二天我膝盖肿的像顶着两个红糖馒头,还要下地干活操持家务。
而我的彩礼和身家也都被杨母以保管的名义笼络在手,就连我辛苦下地一天,多吃半个馒头,也被她埋怨嘴馋。
新仇旧怨,最让我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的,是前世她帮着杨晓玲,骗我替那对狗男女养了几十年的儿子!
中年杨母格外泼辣气性也大,我和杨晓玲婚后第五年杨母脑溢血在床上一瘫就是三十多年。
后来杨晓玲平步青云,几次觉得我没用想要跟我离婚,是杨母做主硬把我留下。
“当初是我让序安进的门!
你工作忙,这些年都是序安陪着我!”
“我活一天,你就别想让序安出门!”
那时我觉得杨母是嘴硬心软,三十多年我端屎端尿给她养老送终。
但她却在弥留之际支开我,拉着杨晓玲和陈建业的手,“娘对不起你们,当初非要晓玲嫁给林序安!
可娘也是没办法啊!”
“要不是林序安那点彩礼,拿什么供你们一起上大学!”
“后来也是娘不争气!
瘫在床上!
娘舍不得你们受累,才让林序安占了杨家女婿这个位置四十年!”
“看在娘让林序安替你们拉扯大儿子的份上,你们就原谅娘吧!”
端着鸡汤回来的我,亲眼看着杨母拉着我养大的儿子,让他叫陈建业爸。
那时我才知我辛苦拉扯大的儿子,竟然是别人的种!
我冲进去要质问杨母,可她却咽了气。
我要报警,杨晓玲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林序安!
你气死我妈还贼喊捉贼!”
本就满身病痛加上急火攻心,我一头扎到地上,再也没爬起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杨母这会儿还想在我面前拿丈母娘的款。
我一把抢回酒杯摔倒地上。
“杨婶这是没米下锅,饿得跑来说胡话了!”
现在我可不是她杨家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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