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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千金的种田致富路祁云熙祁放全局

火天大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云熙坐到了卯时(5:00—7:00),在轻舟的再三催促下,才不情愿地起身前往用餐。祁放随后而至,一脸倦容,哈欠连连。鹿文笙抬头,关切地询问:“昨晚没睡好?”祁放尴尬一笑,答道:“睡了,就是没睡安稳。”鹿文笙轻抿一口茶水,温声建议:“既然如此,今晚早些歇息吧。”“遵命。”祁放憨态可掬地应承,笑容中带着几分孩子气。“还有,晚上最好也别再翻墙进出,免得被邻里百姓瞧见,失了体统。”鹿文笙补充道。祁放连忙点头,挠头笑道:“记下了,记下了。”三人默默用餐完毕,随后各自忙碌起来。祁放一回房便沉沉睡去,而祁云熙则一边认真练字,一边与轻舟闲聊,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我听哥哥说,姐姐你是娘亲的得力助手呢。”祁云熙眨着大眼睛,满脸好奇与敬仰地望着轻舟。...

主角:祁云熙祁放   更新:2025-03-15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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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云熙祁放的其他类型小说《县令千金的种田致富路祁云熙祁放全局》,由网络作家“火天大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云熙坐到了卯时(5:00—7:00),在轻舟的再三催促下,才不情愿地起身前往用餐。祁放随后而至,一脸倦容,哈欠连连。鹿文笙抬头,关切地询问:“昨晚没睡好?”祁放尴尬一笑,答道:“睡了,就是没睡安稳。”鹿文笙轻抿一口茶水,温声建议:“既然如此,今晚早些歇息吧。”“遵命。”祁放憨态可掬地应承,笑容中带着几分孩子气。“还有,晚上最好也别再翻墙进出,免得被邻里百姓瞧见,失了体统。”鹿文笙补充道。祁放连忙点头,挠头笑道:“记下了,记下了。”三人默默用餐完毕,随后各自忙碌起来。祁放一回房便沉沉睡去,而祁云熙则一边认真练字,一边与轻舟闲聊,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我听哥哥说,姐姐你是娘亲的得力助手呢。”祁云熙眨着大眼睛,满脸好奇与敬仰地望着轻舟。...

《县令千金的种田致富路祁云熙祁放全局》精彩片段

祁云熙坐到了卯时(5:00—7:00),在轻舟的再三催促下,才不情愿地起身前往用餐。祁放随后而至,一脸倦容,哈欠连连。鹿文笙抬头,关切地询问:“昨晚没睡好?”
祁放尴尬一笑,答道:“睡了,就是没睡安稳。”
鹿文笙轻抿一口茶水,温声建议:“既然如此,今晚早些歇息吧。”
“遵命。”祁放憨态可掬地应承,笑容中带着几分孩子气。
“还有,晚上最好也别再翻墙进出,免得被邻里百姓瞧见,失了体统。”鹿文笙补充道。
祁放连忙点头,挠头笑道:“记下了,记下了。”
三人默默用餐完毕,随后各自忙碌起来。祁放一回房便沉沉睡去,而祁云熙则一边认真练字,一边与轻舟闲聊,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
“我听哥哥说,姐姐你是娘亲的得力助手呢。”祁云熙眨着大眼睛,满脸好奇与敬仰地望着轻舟。
轻舟被这突如其来的崇拜目光弄得有些不自在,轻声回应:“算是吧。”
“那姐姐一定非常厉害了!”祁云熙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继续追问。轻舟微微一笑,没有多言,但那份自信与沉稳已足以让祁云熙心生敬意。
紧接着就是祁云熙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轻舟的耐心消耗殆尽,回答从句子变成一个词后来慢慢贬称了一个字,然后开始装聋。
“.....”
“.....”
她娘就不能挑个健谈的来吗?这么冷漠吓坏小孩子怎么办?
她难道不知道冷漠不会让小孩变的懂事,只会让小孩没有倾诉欲吗!!?
虽然她笃定轻舟一定比祁放熟悉墨县的情况,但是能把轻舟变成振兴小组的一员几乎很难。
但是如果能把轻舟的能力利用起来,那她一定就能轻松不少了。
“姐姐。”
轻舟:“小姐,轻舟担不起这声姐姐,小姐叫我轻舟就好。”
油盐不进,负隅顽抗。
墙角挖不动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利益给少了,要么是感情给少了,
拥有世界第一公司的祁云熙,早就挖过上千的顶尖员工了,招揽技术已经滚瓜烂熟。她只要找到对的方法轻舟加入她的麾下一定是迟早的事。
祁云熙叹口气,坐了回去:“姐姐,如果我想在宋河和墨县放置管道引水管放置在外,有什么办法能防止歹人使坏呢?”
她不假思索:“没有办法,就算你埋进土里都会有人掘地三尺给你使坏。”
“那要是让人整日轮班看守呢?”
轻舟道:“乡绅们在墨县的话语权等同于祁县令,但是前者是尊敬后者是尊重,就算乡绅把他们视如草芥他们也会偏向乡绅而不会偏向祁县令的。所以派人看守跟请人搞破坏是一样的。”
祁云熙挑眉:“为什么,爹爹为墨县付出那么多,为什么他们会偏向那些乡绅?”
“....”轻舟拧眉思考着,大概是在想这些话能不能讲给一个八岁小孩听:“因为祁县令是朝廷的人,现在的朝廷在墨县已经失去了民心,甚至已经要把百姓逼上绝路了。而乡绅,虽然他们对百姓多有打压,但是始终没有置他们于死地。”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能解决水管的问题了,祁云熙得从源头解决乡绅才能一劳永逸,最好还得让他们上赶着来保护这个水管。
亥时(21:00——23:00)墨县外围刘家大院
“刘三!”祁放推开刘三家的院门大步走了进去。
刘三从黑漆漆的房子里面走了出来:“祁少爷!您可算来了,我带你去看竹子!”闻言刘三就把祁放往外面拉。
祁放笑呵呵的:“不着急,我就来看看,顺带带一点回去。”
刘三把祁放带到田里,里面垒起了小山一样高的竹子,一根竹子近二十多米,有水桶那么粗的粗细,就算是祁放本来就知道荒山竹林的竹子有多大也吓了一跳。
他是真的往大的挑啊。
“这竹子太大了,我叫上了我们刘家的几个表兄弟一起,才砍了这么多。”刘三不好意思的道。
这人老实,有钱是带着家族一起赚啊。祁放弯腰点了点数目,足足二十二根!他还尝试扛起来,没扛动.
刘三赶紧拦住他:“少爷这少说有一百多斤竹子,您别伤到腰了。”
“刘三。”祁放严肃的叫他。
“欸。”刘三满脸不安,生怕这个竹子不如祁放的意。
“这样的竹子,我在涨一文,给五文!你带着表兄弟一起赚钱我支持你,你甚至可以让你们刘家姓的几百口人都参与进来,你越快给我花光五两银子我就多给你些钱!”祁放道。
他大为感动:“好!”
“说起来,你今天砍竹子有人问过你吗?”祁放问。
“有!东边的王篾匠问过我们砍竹子干嘛。”
“他怎么问,你怎么答的?”
“他问我们砍那些又大又厚的竹子干嘛,我说砍些回去修房。”刘三道。
祁放点点头,认可的说:“很好,我就知道把这事交给刘三你能办妥。明天你带着你们刘家人砍大量竹子肯定会有人来问的,要么是王秀才的人,要么是我爹的人,你到时候就如实说,说我最近爱上做木工,大量的买。如果是我爹让你别砍了,你就面上答应,但是别听。要是王秀才的人拦你你就给点好处让他通融,到时候找我我给你报!”
“好,”刘三应完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说真的,你买那么多竹子到底是干嘛啊?”
说谎不打草稿,祁放张嘴就来:“做木工啊。”
“.....”刘三满脸不信。
祁放哈哈大笑:“其实我要拿着这竹子干件大事!”
“祁少爷你能干啥大事。”刘三还是满脸不信,他跟祁放认识有十五年了,两人熟络无比,刘三知道祁放是一个有所收敛的纨绔子弟,虽然饱腹学识,但没啥抱负,吃饱穿暖就是他这个小少爷唯一的志向了。
所以在他嘴里的大事,多半都不是事。
看他还不信,祁放扒着他肩膀神秘兮兮的说:“两年前的反叛军你知道吧...”
“你说过了,你是反叛军的二把手,也就你能睁眼说瞎话了,两年前你不才从学堂毕业嘛。”刘三打断他,根本不信祁放吹牛。
何况揭竿而起的反叛军两年前就被朝廷的军队打的一夜之间解散,听说反叛军的首领也当众斩首示众。
反叛军的二把手怎么可能会是他这种人。
祁放无奈:“说了又不信,还非要问。”

几乎不到半个时辰。
仆从进来通报,说那王玄亲自前来拜访。
祁云熙略带讶色地望向二哥。
祁放微微眯眼:“倒要看看他这次过来,葫芦里藏着什么药。”
片刻后,王玄跟在仆人身后,来到祁放的庭院。
“二位许久未见,可无恙否?哟,祁少许久未见看起来魁梧不少啊。”王玄礼貌招呼,语气听着亲切。
祁云熙倒是明白二哥先前看不起王斗,但重视这位王家大少的原因了。
毕竟笑里藏刀者更难对付。
祁放见对方做足了礼节,倒也没有地方发难。
于是他让下人泡了壶好茶,呵呵笑问:“我这刚送王二少,王大少怎么又来了?”
王玄无奈道:“是家弟礼教不周,还望祁少爷宽宏大量原谅他。”
“王玄,不是我不原谅,是汝弟凶了我全家都宠爱的妹妹,要是骂到我头上来,可能还没这么多事。”祁放耸耸肩。
王玄认真的道:“那我代表家弟,向令妹再道歉一次。”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官差干嘛。”祁云熙大大咧咧道。
面对虚伪者,直接了当就是最好的破局办法。
王玄面色阴沉了一瞬,然后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岔开,扯起了家常。
聊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祁放单刀直入:“王大少来这应该不是为了唠家常吧?”
“.....”王玄随即沉下了面容,沉默了半晌问:“我可否问一个问题?”
祁放点头:“王兄请讲。”
“敢问...祁兄这两日大肆收购竹子,究竟有何深意?”王玄目光深沉,“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就敞开来说好了。”
他顿了顿,然后略带威胁道:“墨县就这么多竹子,如果从外地运过来,花费恐怕要高不少。”
王玄这话是有潜台词的。
如果他们王家同时参与收购竹子,必然会抢占掉大量市场份额。
到时候祁家想像现在这样顺利收购竹子,就没那么容易了。
“是家妹想要竹子。”祁放把目光投向了只比桌子高半个脑袋的祁云熙。
祁云熙一知半解的跟祁放对上视线立马就明白了。
祁云熙立马点头:“对,是我想要。”
“什么?”王玄一愣,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
“王兄可能不知道,家妹是祁家难得一遇的天才,她看到了竹子的商机。”祁放说的神乎其神的。
王玄半信半疑:“竹子哪来的商机?”
看王玄不信,祁放接着说:“你知道现在的竹子拿来都是干嘛的吗?”
王玄想了想答:“烧柴,做便宜家具,那荒地的竹子又大又粗,竹肉又厚,根本就做不了任何东西,只能烧柴。”
“要的就是这种!”祁放道,“小妹,快给王大少讲讲你的思路。”
话术祁云熙早就想好了:“哥哥知道竹子里的竹虫吗?”
“嗯。”王玄不明所以的点头。他们王家也做竹子生意,虽然买卖的都是王朝老爷们喜爱的龟甲竹,但是也知道几乎所有做竹子生意的人都对竹虫深恶痛绝,因为竹虫的存在意味着买的竹子没有任何价值。
“那东西是软黄金。”祁云熙认真的道。
祁放在旁边差点呛了一口。
当初祁云熙信誓旦旦的说她没问题的时候,他居然相信了。
只有自己这个妹妹的口才,才能把屎说成黄金了!
“哈....”王玄已经不相信的:“小姑娘,我们王家跟竹子打了几十年交道,从来没听说过虫子是什么黄金。”
祁云熙掏出了一本书,利落的翻到了某一页,上面写着:
竹虫,味甘、无毒,有消炎、抗喘鸣等之用,乃药中黄金。因无人流传,存在于世的药方几乎于零。因此世人少数知其作用。
王玄一把凑上前来,差点把祁云熙挤扁。
一旁的祁放先不满地推了推王玄,不过对方完全没有表示任何不满,一直死死盯着那本医书。
“我听哥哥说,王哥哥的父亲有喘鸣,求取药方数载也一直不好。妹妹我有幸遇到过一位神医,他跟我说过竹虫能治。”祁云熙道。
祁云熙说的太认真了,王玄已经相信了。
小心谨慎的性子促使他多问了一嘴:“所以你们买竹子是为了收集竹虫?其他的竹子里不也有?”
“王哥哥,敢问你们现在又多久没看到过竹虫啦?”祁云熙问。
他不安的说:“三四个月,但是现在可不是竹虫出现的时间!”
祁云熙点点头,认可他的话:“竹虫除了冬天随时都能找到,职于为什么现在买,现在是大旱啊。”
大旱!竹子本就是极度耐旱的植物,就连这种植物遇到超级大旱也枯死了近一半,就连王家的竹业也收到了打击,他竟然把这事忘记了!荒地的大竹子又大又粗,无人砍伐又无人打理,几乎是盘根错节,根已经陷进了地底下几十米了。
所以说那些大竹子几乎可以全部活下来!
要不是大旱是天灾,王玄或许都要怀疑这个时候买竹子是有预谋的:“竹虫真有功效?”
“如果没有,我何必在这个时间花大价钱买?”祁云熙反问道。
“....”王玄想了想,反复斟酌,半晌他站起来:“我知道了,感谢祁小姐,前来拜访诸多打扰,还请见谅!我先告辞了!”
王玄急冲冲的离开了,打算回去就找竹虫来进行实验。
屋内。
祁放和祁云熙对视一眼。
双双开怀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祁放又不放心地问上一句:“没问题吧?”。
祁云熙自信的点头,她根本不担心这个问题。
因为王玄根本就找不到证据,这个时候虽然有竹虫,但是稀少不易,何况现在还是大旱。
唯一能找到竹虫的地方或许就只有那片有大竹子的荒地了。
“荒山的竹子砍的怎么样了?”祁云熙问。
说起这个祁放就兴奋:“整片地刘三都已经溜达过了,所有有虫眼的都砍光了,好的竹子也砍了几十根。”
“有虫眼的有多少根啊?”祁云熙问。
“九十六根。小妹是打算找到竹虫卖给王玄吧?”祁放问,他确实是没过问过祁云熙的计划,但是他实在是太好奇祁云熙打算怎么处理那些有虫眼的竹子了。
“是也不是,我要利用他们的dubo心理。”祁放祁云熙笑笑,也不避讳轻舟,直言:“一两竹虫我卖五两银子,整根自己开一根卖两百文。”
“...两百文!?”祁放瞪大了眼,他草草算了一下:“将近二十两白银!”
祁云熙高深莫测的摇摇头:“不是九十六根,是两百根。”
祁放没反应过来,过了半晌:“...掺假啊?”
她看祁放满脸谴责的表情不由发笑:“哥哥,这不叫掺假,这是互利共赢。”
“?”
“我赚了钱,他们戒了毒瘾。”
祁放:“......”奸商啊。

郎中上前给祁云熙把了下脉,又查看了一下体温,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惊讶不已:“令妹的烧已经退了。县令要是知道了,必然大喜吧,在下先在这里道声恭喜了,小姐这半步脚踏进去的阎王殿的脚收回来了!”
“可是小姐刚刚醒的时候状态不太好是怎么回事?”小符担忧的询问。
郎中捻着胡子,笑眯眯的:“小姐只是落水受惊,并无大碍,只需要喝一段时间的补药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既然没事了,小符你送谢郎中出去。“祁放语气温柔的吩咐,小符点点头,带着郎中写下药放就离开了。
祁放搬了个凳子坐到了祁云熙的旁边,他关心的问:“饿不饿?我让后厨赶紧把肉粥做出来。”
祁云熙摇头:“我不饿。”
“那你现在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祁放牵着祁云熙的手,语气轻柔。
祁云熙接着摇头:“我感觉的状态挺好的。”她怕祁云熙不相信还做了个扩展运动。
祁放看祁云熙状态渐渐回复才松了一口气,他小心翼翼的问:“小妹......我知道你是个乖孩子,不会不听我的话的,所以......”所以是有人把你推进去的吗?
这件事祁放明明想了很久,可现在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来了。如果真有一个把祁云熙推入水的人存在,那这绝不是欺负,这完完全全是谋害。
可是如果告诉一个仅仅八岁的孩子,有人想夺走她的性命,对于祁云熙而言太残忍了。
“所以什么?”祁云熙疑惑的问。
祁放笑笑:“没什么。爹去郡府了,娘也抽不开空。现在家里面只有哥哥,你乖乖休息,哥哥给你买糖葫芦好吗?”
祁云熙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
祁放扬了扬嘴角,没再说话。
“哥哥。”
“嗯?”
“我最近感觉好安静。”祁云熙盯着他,话语中带着轻微试探。
祁府身处闹市。是墨县最繁荣的地方,墨县周遭的百姓几乎是以祁府为中心开始建设的,祁云熙的小院子离墨县的集市不过两墙之隔。
在祁云熙的记忆力,只要是白天,她总能听到商贩的吆喝和行人询问价格的声音,最安静的时候也能听到微弱的说话的声音。
可是知道祁云熙醒来到现在,几乎已经有十几分钟了,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啊,”祁放从容接招:“大家都知道小妹你重病,他们都很担心你,所有说话都比较小声,再加快要秋分了,大家都在准备丰收。”
小孩子的确对时间没概念,祁云熙就算觉得哪里不对,也束手无策。
“哥哥,墨县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祁云熙直接问。
小孩子对这些事情都向来敏锐,虽然祁放并没有想到祁云熙会这么问,他叹了口气,揉揉祁云熙的脑袋:“没有,小妹不要担心,就算真的发生了,爹爹和娘亲也会解决好的。咱们的爹可是墨县的县令。”
明明是在宽慰祁云熙,可是祁放眉宇间藏着化不开的愁色。
“嗯!”祁云熙重重的点了个头,假装自己已经相信了。
可是系统是不会撒谎的,她实在想不出除了墨县遭遇困难会出现减一这种情况外还会因为什么事导致本该等级是二的县城出现这种情况。
何况祁放的隐瞒不就说明这件事很大吗?她想起了小符说的逃荒,这是她最不想面临的事。
她可不想逃荒,逃荒指定是命运多舛。
相比起来,在这民不聊生的地方做出一番作为来她还能勉强接受。她只要从头开始,用自己的所学继续让自己成为一个富可敌国的美女就行了。
凭借她所学三十余载的认知,重开只会让她更得心应手!
“哥哥,爹什么时候能回来啊?”祁云熙问道。
“明天就能回来,爹一定还不知道你醒了,看到你醒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祁云熙睁着大眼问:“明天我们可以去找爹爹吗?给他一个惊喜!”
祁放哈哈大笑:“好!那我就不告诉爹你醒的消息了,明天让小妹给爹一个惊喜!”
祁府,酉时(17:00——19:00)。
太阳差不多已经开始落下,仆人们的工作也告一段落,祁母也满身疲惫的回来了。
祁云熙看到她就开始咧嘴笑:“娘亲!”
“囡囡乖。”祁母勉强从疲倦的脸上挤出笑容:“身体怎么样了?”
“我现在已经好了!”祁云熙拍拍胸脯。
祁云熙的妈妈叫鹿文笙,是祁家管钱的,也是墨县的集市发展负责人,有关墨县的商贩管理几乎全部被祁父授权给了她,鹿文笙是当代少数能代掌一部分权力的女性。
听记忆里的人讲,鹿文笙原本是富家独女,后来鹿家惹上杀生之祸,鹿父就把鹿文笙托福给了祁父,如此才凑得了一对好姻缘。
祁放恭恭敬敬的跟鹿文笙打招呼:“母亲。”
“嗯,”鹿文笙看了她一眼,示意他坐下准备吃饭。
这顿晚饭并不丰富,牛肉炒野菜,一个素汤和一个炒素菜。
虽然祁云熙对这个时代不了解,但是她知道县令在墨县无异于是一个土皇帝,土皇帝家都吃的这么节俭,那只能说明逃荒已经要火烧眉毛了。
“母亲,您今天还顺利吗??”祁放询问。
鹿文笙看了一眼祁云熙,像是顾及她还在:“现在集市几乎已经关闭了,我去找了不少寻常贩卖的商贩了解了下情况......很不顺利。”
“我上午叫人去询问了一下各家的情况,已经有几家出现了快断粮的情况,而且县里的几家米铺都在提价,一斗糙米已经赶上平常的一斗精米了,现在的精米的价格比的上一匹布!县委居然到这个时候都还没有来管!”祁放愤愤不平。
平常的一斗糙米只需要五文钱,如今大旱,饥荒又要接踵而至,米商这个时候居然把价格提高到了70文一斗!精米已经搞到150文!
这简直就是在吃人血馒头!
鹿文笙拧着眉,一个个坏消息已经让她麻木了:“他们不会管的,墨县是一个家族集团,除了我们这个姓祁的县令以外,下面的下属几乎都是墨县当地说得上话的人。”
平常他们会忌惮县令,笑脸相迎的卖面子。因为县令的上府州兢兢业业,如今府州都顾头不顾尾了,县令的面子就不值钱了。借由职位便利大肆敛财这种事鹿文笙已经气愤过了。
“只要解决粮食问题就可以了吗?”祁云熙认真的听着,随后总结出了问题所在。
鹿文笙和祁放对视了一眼,两人双双都摆出一副欣慰的表情。
鹿文笙摸摸她的头:“说不定囡囡很适合做官呢。”
“我在书里看到过一个植物,叫土豆......”
“小妹。”祁放直接打断了她。

次日卯时(5:00——7:00)
她主动早起,祁放也早就准备好了,他笑嘻嘻的问:“小妹准备好了嘛?我们去县衙找爹。”
今天小符还特意给祁云熙扎了一个好看的发型,她跳下凳子,迫不及待:“准备好了,走吧!哥哥。”
夏日炎炎,蝉鸣声聒噪,烈日把垂柳叶子炙烤的蔫蔫的,一丝风都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住了,太阳毒辣,焖的人喘不过气来。
路上的行人算不上多,每一个脸上都挂着汗珠,大汗淋漓。
卯时的墨县在祁云熙的记忆里是热闹非凡的,可是如今看来却冷清了几分,街上的商贩稀稀落落的吆喝,行人也是匆匆赶路,还有几个背上了行囊准备出一趟远门的。就连街道上的乞丐也比原本记忆里的多。
每个人都是面目愁容,路上扛着锄头的农民也连连叹气。
“刘三!”祁放跟农民打招呼。
刘三抬眼见来人是祁放,扯了个笑:“是祁少爷啊,这是去哪啊?”
“带小妹出来逛逛,”祁放扫了一眼刘三的锄头笑眯眯的:“你这是刚从田里回来啊?”
“是啊,”刘三叹气,苦笑:“今年恐怕是颗粒无收喽。”
这么热的天,祁云熙都觉得多呆上半刻都得中暑,何况是农作物。
“听说你喜得贵子,恭喜啊。”祁放提起好消息,却不见刘三半分高兴:“多了一张吃饭的嘴,家里的粮食却快揭不开锅了,着算哪门子的喜事…”
他无言以对,只能讪讪的闭上了嘴。
刘三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些许清明:“祁少爷,你说大离是不是快没落了?我听刘莫说县令这次去郡府什么也没讨到,郡府也自顾不暇。皇帝也...”
“刘三,不可妄议圣上。”祁放吓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好吧。”刘三失望的扛上了锄头:“我还有些事,告辞。”
“告辞。”
毒辣的太阳直射在祁云熙身上,本就羸弱的她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祁放把祁云熙抱了起来继续前往县衙。
“哎。”祁放轻轻叹气。
祁云熙:“哥哥是累了嘛?要是累了可以把我放下来的。”
“哥哥叹气不是因为觉得抱着小妹累。”祁放感慨:“我是叹这苍生百姓苦,叹自己的无能为力。”
“可是哥哥已经很棒了,哥哥可是墨县的大才子!”祁云熙
他揉了揉祁云熙的头:“哥哥快些走,免得咱们中暑了。”
明明祁放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祁云熙感觉到了他的无奈。
祁放三步做两步的到了县衙,问了几个下人知道了祁父的位置,两人高高兴兴的就去找了。
还没踏进正堂就听到了争吵声,祁放放慢了脚步。
“祁县令!别犹豫了!靠我们大家的力量才能抵御饥荒!”大堂里传来了一声略微尖锐的男声,祁云熙和祁放都止住声音,一步一步的靠近,仔细的听着动静
另外一道声音冷笑:“江秀才,你说的再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你们就是想发饥荒财。我身为墨县的父母官,是不会与你们为伍的!”
那道尖锐的男声不怒反笑:“钱重要还是粮重要?我们在救他们的命!何况祁县令你拉下脸来借粮有几家人敢借给你?只有我们这些乡绅愿意借粮。”
“这不是借。亏你们想到出来。滚出去!”
大堂内的声音安静下来了,随之而出的就是从大堂出来的几个乡绅,他们一个个表情难看的离开,嘴里还在骂着什么。
祁放带着祁云熙进门,怒气冲冲的祁讼才露出笑容,他惊喜无比:“囡囡醒啦!身体怎么样了?有哪里不舒服嘛?”
祁云熙摇摇头,又证明一遍自己现在很健康。
祁父,名叫祁讼,是墨县二十年的父母官,再祁云熙的记忆力,祁讼一直致力于发展墨县的经济和农业,或许是没什么这方面的天赋,发展了二十年也只是堪堪从一级的全国贫困到慢慢可以自给自足。
但是新皇帝的登基并没有对全国的发展有什么促进,反倒是重税把墨县又压的节节败退。
祁云熙的声音本就软软糯糯加上关切的询问让祁讼不自觉的眉头舒展:“父亲,那些人惹你生气了嘛?”
“提起那几个玩意我就来气,”祁讼没好气的说:“那帮狼心狗肺的东西,尽不干人事!”
“爹,他们找您又提什么荒唐的提议了?”祁放出生就在墨县,他对墨县的乡绅秉性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连连叹气,但是顾及祁云熙在,始终可没有骂出什么来。
祁放突然想起来:“爹,昨天我和娘商量吧小妹送去学堂,爹觉得怎么样?小妹在术数方面有不小的天赋呢。”
“不小的天赋?那爹爹给囡囡出一道题好不好?”祁讼一听来了兴趣。
两人望着祁云熙,祁云熙嗞着个大牙:“好啊!”
祁讼带着慈蔼的笑:“今有三分之一,五分之二。问合之得几何?”
“十五分之十一!”祁云熙秒答。分子分母都是她五年级学剩下的了,这题简单的都不算热身。
祁讼惊讶,兴致勃勃:“爹再给你出一个难一点的好不好。”
她小手叉着腰,小脑袋自信的仰起:“爹爹你尽管出,我都会!”
祁放捻着他的山羊胡,认真思考良久问:“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典型的鸡兔同笼,她小学的时候为了得到祁家的认可不知道刷了几斤这样的题。
她思考了几秒道:“兔有12只,鸡有23只。”
祁讼更惊讶了:“对了!”
站在旁边还在心里默算的祁放好奇的问:“小妹,你这到底是怎么算的?为什么会算的这么快?”
“其实这个题有很多解法,不过我常用的就是抬腿法,也就是金鸡独立法,让鸡兔各抬一半的脚,变成四十七只脚后兔的腿数量比鸡腿数量多一,这个时候腿的总量与头的数量之差就是兔子的数量,然后就能轻易得出鸡的数量。”祁云熙道。
草草验算了一下,祁放大为震惊。祁讼听了也直呼:“好一个金鸡独立法!放儿,书中有此类方法吗?”
祁放摇头:“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祁讼高兴的把祁云熙给抱起来了:“确实是天才,我祁家也要出一个厉害的术数天才了!”
话音刚落祁讼就满面愁容的叹了口气:“是爹对不起你,这个环境太苦了。”
“爹,不如把小妹送到银城去?我有个同窗好友在的尚书学堂做教习。”祁放提议。
祁讼眼睛一亮,祁云熙就知道要坏事。
没了她帮忙那逃荒不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么,全家逃荒她寄人篱下,那不又回到了之前的孤儿剧本吗?
不行,那地她死都不能去:“爹!我在书上看到过一物,叫土豆....囡囡”祁讼打断她。

卯时祁放就已经在祁云熙的门口等着了。
他昨天晚上趁着夜色悄悄翻出去给祁云熙画了一张地图,祁府走到宋河,又从宋河走到墨县,大片的地他一步一步走了一个晚上,刚才翻墙回来。
房门嘎吱一声打开,里面的轻舟端了一盆水出来,祁放一见到轻舟就跟见到鬼了似的:“你怎么在这儿?”
“我现在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轻舟如实答道。
“....”祁放清了清嗓子:“嗷,那我进去了。”
祁云熙奇怪的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直到祁放过来,她才小声询问:“怎么了?”
“什么情况?”祁放忌惮的看了眼她的动向才小声回答:“她可是娘的打手!”
祁家人应该都是知道轻舟底细的,都是在这相处了几十年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见祁云熙没什么反应,他加上了事件来放大轻舟的恐怖:“我毕业回家就是她护送我回来的,一个人砍了三儿人!”
一听就是狠人,祁云熙对她的业务能力非常满意,她愉悦的哼了一声。
没有祁放期待的反应,他只好失望的抬腿勾出板凳,一屁股坐了上去,展示出他一晚上的劳动成果。
里面清晰的表明了宋河和墨县有几步远,甚至就连地形的高低和墨县周遭的大概地形都在地图上都详细标注了,祁云熙表扬:“哥哥不亏是大才子!哥哥的学堂也会教如何画地图吗?”
祁放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自学,自学的。”
她在图纸上看了又看最终圈上了一块田,那块田是墨县较为外围的田地,祁云熙问:“哥哥,宋河到那个地方大概多远?”
“两千三百步左右吧。那地方也就三四十亩地,那地方怎么了?”祁放把一壶茶都喝了个干净,他这一宿都没睡,又饿又渴还困,实在是打不起精神。
祁讼身长七尺有余,每步大概在两尺左右,她预计两个地方的距离大概五里。
“我打算把水引到这里然后统一挖田间的小沟。”
她扫视了一圈,指着一块祁放草草标记的地方问:“这个东边的荒地竹子没有人管嘛?”
那个地方是墨县为数不多没人愿意占的地方,那地阴森至极寻常百姓都绕着走,就连县衙斩首的尸体都是扔到那里处理,所以那里的竹子又长又粗仿佛已经冲破了天际,墨县的人称那的竹林为阎王林,说那竹子像是阎王殿的柱子。
“没有人管,但是那地方闹鬼。”
祁云熙眼睛一亮:“这地方好!那我们就用竹子!”
很多人都避讳那里,祁放虽然觉得可行,但奈何不好找工。
“咱们计数,一根多少文,这样又能提高效率又比寻常时候找得到工。”祁云熙也想到了这一点。
“行!”祁放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但是等不了爹来了,我们现在就得开始收竹子。”
祁云熙问:“为什么?”
祁讼瞧了一眼身后的轻舟,然后伸着脑袋小声的说:“我今天早上翻墙回来的时候听到爹在给娘说,那些乡绅在使绊子。”
祁云熙明白了,如果是她和祁讼收购这些竹子,乡绅只会觉得奇怪,如果是身为县令的祁讼要开始收竹子了,他们就会警觉起来,知道祁讼有对策了,一定会跳出来阻挠的。
但是如果是她和祁放的名义收的话,掏钱的也就只有他们俩了,她合作从来没有主动掏钱的道理,她一定得让祁放来掏这个钱。
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不愧是哥哥!大才!不愧是大才!不过哥哥,咱们都出不去怎么收啊?”
被夸爽了,祁放自然就给祁云熙安排的好好的:“小妹不用担心,哥哥自有办法。”
“哥哥咱们多收点竹子吧。”祁云熙突然有了歪点子。
祁放疑惑的问:“难道这竹子还有什么其他别的用处?”
“是也不是,”祁云熙小声说:“我们借由此事,从乡绅手里面剜点肉。”
“好哇,听着很有意思。”他极度感兴趣,乡绅的作为他一直不喜欢,现在能算计他们一把他自然欣然参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谋划着,聊了足足半个时辰,祁放才伸个懒腰:“此事就这么定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祁放心满意足的背手离开了,祁云熙好笑的看着祁放离开的背影。
恭喜宿主,威望值升为3级(已经有人在慢慢信任你)。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玩意已经提升到三级了,好奇的问:“这个东西升级之后有什么用嘛?”
每次提升五级就会开启新模式。
那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就是完全没用的,她失望的收回目光,继续写她的策划书。
这只是她的第一版,只是初步解决墨县现在的问题,光是写方案对祁云熙这个创业十几年的人来说就是手拿把掐。但是她的思路和功程在整个大离朝都是独一份,一个八岁的孩子拿出来还是太匪夷所思了。
所以她交出来的只能是主体没问题,但是细节上漏洞百出的计划才行,挑选一个合适的时候递上去也是一个重要的环节。
“轻舟,可以帮我找找干净的纸吗?”祁云熙道。
轻舟应道:“好的。”
祁府祁放别院
火辣辣的太阳一点一点的向头顶挪去,路旁的沙土漏出夺人的光亮,祁府内的绿植早就禁不止烈烤全部耷拉着叶片,围墙外的植物早就因为长时间干旱而枯黄缩水。
祁放趴在围墙上盯着炙热的太阳,等着准时从地里回来的刘三从这路过。
过了一刻刘三扛着锄头出现在了祁放的视野,祁放赶紧叫住他:“刘三!”
“祁少爷,怎么了?”刘三已经见怪不怪了。
“帮我办个事,去阎王林砍竹子!”祁云熙道。
“那地方可是闹鬼啊。”想都没想刘三犹豫片刻,摇头拒绝,“少爷,您要是想找几根竹子,我跑远些,给您砍几根扛过来好了。”
祁放瞪了刘三一眼:“别瞎说,闹什么鬼,我哥特意去看过的。”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四文钱一根竹子,有虫眼的我五文钱一根收!”
“少爷,要收多少啊?”刘三眼前一亮,丝毫没有先前的犹豫。
“我手上现银就有五两,至于收多少,多多益善,你也可以喊别人去帮忙。”
五两银子!
自己一家三口的开销,每年也就一两半银子。
恶鬼哪有穷鬼可怕。
他当即咬牙应下:“干!少爷,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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