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棣朱瞻塙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家父铜豌豆,完虐好圣孙全局》,由网络作家“半点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多大臣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不仅问题得不到解决,反而是得到了新的问题。今晚,不仅要去本镇抚司破财免灾,明日还要到朝堂之上弹劾。就在众人准备离去之际,朱高煦挥挥手说道:“管家,今日登门拜访之人,做好名册。”此话一出。众人只感觉自己的心已经不是跌落谷底。而是直接掉下了万丈深渊。有了这个名册,就算想反悔都不能了。若是敢反悔,不仅仅要得罪汉王朱高煦,同时还会得罪御史大夫,顺带得罪了北镇抚司。他们这些在朝堂上不上不下的官员,最怕的三方几乎都得得罪一个遍。朱高煦看着他们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随后,朱高煦差人赶来马车直奔北镇抚司而去。刚走出门,立马有手下前来禀报。“启禀汉王殿下,孙愚求见。”朱高煦想了想之后说道:“晚些时分再见。...
《大明:家父铜豌豆,完虐好圣孙全局》精彩片段
众多大臣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不仅问题得不到解决,反而是得到了新的问题。
今晚,不仅要去本镇抚司破财免灾,明日还要到朝堂之上弹劾。
就在众人准备离去之际,朱高煦挥挥手说道:“管家,今日登门拜访之人,做好名册。”
此话一出。
众人只感觉自己的心已经不是跌落谷底。
而是直接掉下了万丈深渊。
有了这个名册,就算想反悔都不能了。
若是敢反悔,不仅仅要得罪汉王朱高煦,同时还会得罪御史大夫,顺带得罪了北镇抚司。
他们这些在朝堂上不上不下的官员,最怕的三方几乎都得得罪一个遍。
朱高煦看着他们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随后,朱高煦差人赶来马车直奔北镇抚司而去。
刚走出门,立马有手下前来禀报。
“启禀汉王殿下,孙愚求见。”
朱高煦想了想之后说道:“晚些时分再见。”
见手下没走,朱高煦回头目光阴沉的问道:“还有何事?”
“回汉王殿下,今日皇太孙朱瞻基与锦衣卫镇抚使朱瞻塙都见了靖难遗孤孙姑娘。”
“皇太孙约孙姑娘明日到秦淮河畔听雨轩喝茶,镇抚使大人则是让孙姑娘到北镇抚司当个女官。”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朱高煦微微一愣,而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想不到这孙愚的养女竟有如此姿色,令我两个侄儿如此痴迷。”
随后,朱高煦快步走上马车,坐稳之后连忙掀开车窗上的小帘子说道:“记住,本王没回来之前,你不准走。”
“属下遵命。”
“嘎吱~”
马车的木轮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而后摇摇晃晃的向着北镇抚司的方向而行。
马车上的朱高煦则是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晃动,时不时的漏出一抹傻笑。
这两个小兔崽子可都不是能够隐忍不发的主。
为何有所怀疑却没有抓人,必然是沉迷美色。
哼,两个难成大事的小兔崽子。
不过,老三家的小兔崽子还翻不起来什么浪花。
但是那个小狼崽子必须死。
太子爷后继无人,好圣孙提前早夭,这储君之位该如何传下去?
总不能如太祖皇帝一般,立嫡立长。
且不说老爷子有没有这个心思,单说太子爷的身体就已经不行了。
想到这的时候,朱高煦脸上的笑容更深,仿佛已经看到储君之位在向自己招手一般。
很快,朱高煦到了北镇抚司之后,身形灵活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老三!老三!”
人还没到。
正在喝茶的铜豌豆就听到了门外那叫魂一般的呼喊。
他连忙站起身,甩动两下深蓝色的飞鱼服。
转身的一瞬间,就看到风风火火赶来的朱高煦。
“嘿嘿,二哥,何事如此着急啊?”
“老三,把诏狱后门的钥匙给我。”
“嗯?”铜豌豆微微一愣。
“二哥,你要后门的钥匙作甚?”
“少废话,给我就是了。”
朱高燧也没有多想,直接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尾端如牛眼般大小的圆环青铜钥匙。
朱高煦随手一把夺走,而后轻声说道:“再给我来一包封喉必死的毒药。”
铜豌豆更懵了。
“二哥,你该不会是要去毒死那个靖难遗孤吧?”
朱高煦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哪里话,给我就是了。”
“二哥,天字一号大案的刺客,可还不能死。”铜豌豆面色严肃的警告着。
朱高煦面色凶狠且得意的看着朱高燧问道:“那若是皇长孙死了呢?”
“二哥,你的意思是......”
朱高煦突然把朱高燧揽在怀里说道:“三弟,若是皇长孙死了,太子爷后继无人,老爷子岂会没有易储之心?”
“届时,你我兄弟二人共享这天下如何?”
听到这话的时候,朱高燧高兴的漏出了笑容却并没有答应。
“三弟,小时候咱们追随老爷子骑马冲锋,可都是二哥冲在你前面,帮你挡刀防箭,你还能信不过你二哥?”
铜豌豆明显很是心动,很相信朱高煦。
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二哥,打算如何毒死那狼崽子?”
朱高煦刚想开口说让你家的小兔崽子下手。
但是看着朱高燧这幅心动的模样,当即说道:“自然是暗中下手。”
“明日那狼崽子将会约个姑娘到听雨轩喝酒,这便是机会。”
“二哥的意思是......”说话的同时,朱高燧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朱高煦立马摇头说道:“不行,不能都杀了,那姑娘要留着,还有更大的用处。”
“更大的用处?”
朱高燧只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刚才大致还能猜到一二。
现在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姑娘若是杀了皇长孙还留着何用?
若不杀人灭口的话,那岂不是给自己留下把柄。
一旦被老爷子查到是两个叔叔暗中杀了他的好圣孙,那必然都没有好果子吃。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金豆子想利用孙若微先杀了皇长孙,然后再控制他家的朱瞻塙。
如今还傻傻的想着日后和朱高煦如何分治天下呢。
脑海中都已经想象到了自己要哪半边的江山,甚至还想着自己只要江南七省之中的三省,给二哥多分一些。
殊不知,金豆子想着是一口全吃。
朱高煦见朱高燧时而笑时而严肃,当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三,小时候是二哥护着你,长大了依旧是二哥护着你,往后亦是如此。”
朱高燧当即从腰间扣出来一个小药包。
“二哥,拿去,此毒服之毙命。”
“好,等二哥好消息。”
说罢,朱高煦嘴角上扬的离去。
朱高燧还笑着说了一句:“二哥,若有需要随时招呼。”
朱高煦头也没回的挥了挥手,生怕自己一回头,脸上的笑容会掩饰不住。
朱高燧看着朱高煦远去的方向,心中忍不住想着。
二哥啊二哥。
造反的大事你就放心往前冲吧。
你赢了我陪你共享江山,你输了,我进可攻退可守啊。
兄弟俩各怀心思。
尤其是汉王朱高煦,以为自己已经把朱高燧给忽悠的晕头转向了。
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朱瞻塙的监视之中。
朱瞻塙收回单筒望远镜喃喃自语道:“这瓦罐鸡二伯,应该是忽悠我那便宜爹去了。”
“来人,告诉兄弟们,现在转变盯梢方向,盯住我二伯,看他是从何处消失,又是从何处出现的?”
“切记,在那酒楼十里范围内,都要安插眼线。”
“属下遵命。”
说罢,锦衣卫便要转身离去。
眼看朱瞻塙给她回应了一个眼神。
孙若微心中有了底气,当即目光坚定的说道:“哦,我爹病重。”
朱瞻基盯着孙若微的眼睛说道:“他满身酒气,可不像是病重的人。”
说话的同时,朱瞻基还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孙若薇故作悲伤的说道:“就是因为他病重,还喝了酒,我,我很担心。”
听到如此拙劣的谎言,朱瞻基脸上的笑容更深。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说道:“这也说得通。”
孙若微只感觉浑身不自在,而后快步离去。
朱瞻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进而转变为阴沉。
孙若微偷偷的看了一眼朱瞻基,而后躲到了朱瞻塙的附近。
朱瞻基抱着绣春刀缓步走了过来。
孙若微低头一看,一只短小而漆黑的弩箭,静静的躺在地上。近乎与地砖的颜色融为一体。
仅此一眼。
孙若薇立马认出来,这就是他们这些刺的专用的弩箭。
一时之间,孙若威有些慌了神,认为是谁不小心遗落在这里的。
毕竟出发之前,他们曾在古董店之中集合。
就在孙若微愣神之际,朱瞻塙顿时开口说道:“堂兄,你的东西掉了。”
原本朱瞻基看着孙若薇步入自己的圈套之中,正暗暗得意。
没想到,却被朱瞻塙坏了好事。
孙若微想将这只弩箭藏起来,朱瞻塙快步走过去,一把推开孙若微,而后弯腰捡起地上的那只弩箭。
随后似笑非笑的放在面前打量起来。
“堂兄,如此重要的物证,怎可随意的遗弃呢?”
“此时若是被爷爷知晓,恐怕也会说你办事不利吧。”
话音落下,朱瞻基面色阴沉的紧咬牙关。
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给朱瞻塙一拳。
明明她都已经看见了那只弩箭,马上就要心虚的将弩箭藏起来。
“堂弟此言何意?”
朱瞻基近乎咬牙切齿的说着。
“哦?如此说来,这并非是堂兄带来的物证?”朱瞻塙一脸疑惑的看着朱瞻基。
朱瞻基当即否认道:“这并非是我掉落的。”
“况且,我连一件飞鱼服都拿的是又脏又旧的,又如何能够拿得到物证呢?你说是吧,堂弟!”
朱瞻塙当即笑了笑说道:“那便是我的了。”
无论如何,朱瞻基也根本不可能承认这只弩箭是他的。
不过,现在朱瞻塙的反问,倒是给了他机会。
“堂弟,如此说来,这只弩箭也不是你的了?”
朱瞻塙立马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如果自己承认这只弩箭不是自己的,那就是孙若微的。
这小子给自己设了一个言语圈套。
但这有什么难的?
在场都是自己人,他就孤零零的一个。
北镇抚司的锦衣卫若是为了讨好皇太孙而得罪自己的顶头上司,那他还想不想混了?
所以,朱瞻塙嘴角上扬的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不是我的,也不是堂兄的。”
说到这朱瞻塙停顿了一下,而后高声喊道:“哪个王八蛋把物证掉在地上了?”
“如此重要的物证,胆敢遗失,尔等是不想混了吗?”
一声呵斥,所有锦衣卫全都寒颤若惊。
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跑过来。
“启禀镇抚使大人,是小人不小心遗失了物证,还请大人责罚。”
“瞎说,这明明是老夫刚才路过的时候掉了。”
“明明是我蹦起来的时候,从我口袋里掉了。”
老弱病残四个人争先恐后。
气得朱瞻基嘴角抽搐。
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这几个废物帮不上忙也就罢了,结果还背刺他一刀。
“啪!啪!啪!啪!”
四声清脆的巴掌打在老弱病残四个人的脸上。
这清脆的巴掌声,就好像打在朱瞻基的脸上一般。
气的朱瞻基努起嘴,瞪大了双眼,却又无可奈何。
“下不为例!”
朱瞻塙轻描淡写地说着。
老弱病残四个人好像得到了天大的赏赐一般,一个个嘿嘿傻笑着。
“多谢镇抚使大人。”
“要不是镇抚使大人,小的光是遗失物证,这一条罪责就足以扒掉小人身上这身衣服了。”
“多谢镇抚使大人宽宏大量。”
“咳咳咳。多谢镇抚使大人。”
四人轮流对着朱瞻塙拱手作揖。
朱瞻塙则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朱瞻基说道:“御下不严,让堂兄见笑了。”
“好,好,好。”
朱瞻基气愤的连说了三个好字,而后甩着袖子离去。
朱瞻塙看着朱瞻基的背影,淡淡的笑着说道:“你们四个都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精锐,务必要辅佐好堂兄。”
“属下遵命。”
四人整齐划一的拱手行礼,然后赶紧追上朱瞻基的步伐。
朱瞻基虽然生气,想直接甩了这四个废物。
但这四个人长相怪异,深得朱瞻塙的重用,必然会知道他不少的秘密。
所以朱瞻基强忍着愤怒,带着他们继续搜查。
而在古董店之中。
朱瞻塙把玩着手中弩箭,似笑非笑地看着孙若薇问道:“若薇姑娘这是怕了?”
“没,没有。”
孙若微略显慌张的说着,看得朱瞻塙忍不住发笑。
他故意摆出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缓步接近孙若微。
孙若薇以为他还是要壁咚自己。
慌乱间,她连忙开口说道:“站,站住。”
“您,你往后。退,退两步,”
朱瞻塙单手扶着腰间的绣春刀,后退的同时似笑非笑地看着孙若微。
他知道,孙若微准备夸自己了。
“哎呀,果真如此啊。”
朱瞻塙故意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如此什么?”
孙若薇摆出一副欣赏的样子说道:“我一直听人说,锦衣卫大人是,马蜂腰螳螂腿,人才武功那是万中挑一呀。”
“今日得见,哈哈,果真是如此。”
朱瞻塙笑了笑说道:“算你有眼光。茶水费免了。”
“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孙若薇不知所措的笑着。
朱瞻塙甩了甩手,然后对着孙若微微微拱手说道:“明日午时不见不散,走了。”
“大人慢走。”
说话的同时,孙若薇跟在朱瞻塙的身后一路相送。
走到门口的时候,朱瞻塙突然转身说道:“照顾好孙愚老将军。”
孙若微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他大致已经猜到,眼前这个锦衣卫什么都知道。
之所以会在刚刚护着自己,想来是怕另一个锦衣卫抢了自己的功劳......
朱瞻基一人一骑守在路口,阴鸷的目光注视着朱瞻塙。
眼神中的怒气已经快要掩饰不住了。
朱瞻塙翻身坐上枣红色的战马,轻夹马腹走到了朱瞻基的面前微微拱手:“堂兄。”
“堂弟,爷爷让我找你拿衣服,你为何躲着不见?”朱瞻基近乎咬牙切齿的说着。
“堂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是一直在这大街上查案呢吗?何时躲了?”朱瞻塙一脸疑惑的问着。
“堂弟,衣服。”
“什么衣服?锦衣卫一人一尺,堂兄来的匆忙,要不把我的给你?”说着,朱瞻塙开始脱自己的飞鱼服。
“大可不必。”
虽然只是一件衣服,但要是朱瞻基穿上了朱瞻塙的衣服,那岂不是要抢功。
“我自己去北镇抚司寻一件旧的。”
说罢,朱瞻基纵马离去。
路过汉王和赵王身边的时候,还故意停在打了个招呼。
“二叔,三叔。”
二人慵懒的坐在马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刚刚吃瘪的朱瞻基。
“呦,大侄子,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逛街了。”
“奉爷爷的旨意来查案,还请三叔为我寻一件飞鱼服。”朱瞻基咬牙切齿的拱手说着。
朱高煦则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异常痛快。
仿佛看见了朝堂上的自己。
“哈哈哈,大侄子,要衣服去找尚衣局啊,这里哪有啊。”
看着朱瞻基气愤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金豆子和铜豌豆笑的更是开心。
朱瞻基瞪大了眼睛,极力压制自己心中怒火,直接从怀里拿出来了金令。
“三叔,现在能拿衣服了吗?”
铜豌豆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不是说金令给了我家老二了吗?
这怎么还有一块?
朱高燧的笑容立马发生了变化。
“大侄子,你早说啊,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我北镇抚司正好还有一批新到的飞鱼服没发呢。”
“走走走,三叔带你去拿。”
说着,朱高燧立马笑着调转马头,准备带着朱瞻基离开。
心中也早就已经想好了,哪里有什么新衣服,都是旧的。
先把人带走,至于衣服那就爱要不要了。
朱高煦则是看着朱瞻基手中一模一样的金令感到诧异。
老爷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金令不是只有一块吗?
难道刚才大侄子把小侄子的金令拿走了?
想到这的时候,朱高煦立马觉得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驾~”
朱高煦轻喝一声。
黑色骏马缓步上前追上朱瞻塙的脚步。
沿途五城兵马司的士兵连忙给汉王爷让路。
朱高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朱瞻塙的身边。
“小侄子,老爷子到底是如何吩咐你的?”
朱瞻塙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自然是查案,没说其他的。”
“可查到了蛛丝马迹?”
“二伯,侄儿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你没见侄儿一个人都没抓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朱高煦自己心中也有所疑惑。
按理来说,既然是查案,自然是要带几个人回去审问。
不论有没有联系,起码得抓两个人回去做做样子。
结果这都快一个时辰了,愣是一个人都没抓。
莫非那金令并非是老爷子赏赐给小侄子的?
否则的话,小侄子怕什么?
朱瞻塙纵马前行,汉王一把拉住了他的缰绳。
“小侄子,你既然有金令在手,为何不敢抓人?”
朱瞻塙淡淡的笑了笑问道:“二伯,抓人?难不成二伯是想让我把你送进昭狱?”
转瞬间,朱高煦被气的嘴角颤抖。
“小兔崽子,说话注意点。”
“怎么,二伯还想动手?”
队伍缓缓停下了脚步,所有人都注视着朱高煦。
朱高煦自知理亏却并不打算放手。
“小兔崽子,别以为奉上了一件传国玉玺,老爷子就会一直宠着你。”
朱瞻塙笑了笑说道:“二伯,你为何觉得侄儿手中只有一件传国玉玺?”
“小兔崽子,别和我绕圈子,信不信我揍你?”
“二伯,来,动手啊。”
说话间,朱瞻塙直接拿出了金令。
“你......”
朱高煦被气的浑身直哆嗦,连带着脸上的络腮胡子都在跟着颤抖。
“好小子,等你没有金令傍身之时,看你如何逃。”
说罢,朱高煦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朱瞻塙轻轻的笑了笑,根本没把自己这瓦罐鸡二伯的话放在心上。
随后,继续开启骗钱之路。
与此同时。
朱瞻基跟着赵王朱高燧回到了北镇抚司。
进入之后,朱高燧立马吩咐道:“马上去取一件飞鱼服来给我大侄子。”
“王爷,咱们好像没有......”
“废什么话,快去找。”
“属下遵命。”
说罢,锦衣卫红衣连忙去找飞鱼服。
朱瞻基则是把玩着金令坐在椅子上。
朱高燧陪笑着问道:“大侄子,老爷子为何把金令给了你?”
“自然是为了让我查案。”
“大侄子,查案这种活,可都是我们锦衣卫的,应该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朱高燧笑眯眯的说着。
朱瞻基则是摆着面瘫脸看向了朱高燧。
“三叔莫非是在质疑皇上的旨意?”
朱高燧立马笑容更深的说道:“哪能啊,我这不是看你堂弟他带着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出去了吗。”
朱瞻基看了一眼朱高燧说道:“三叔,当侄子的,也要给你提个醒,若是知情不报,那可是欺君罔上。”
听到这话,朱高燧脸上的笑容逐渐开始收敛。
“大侄子,此言何意啊?”
朱瞻基故作深沉的笑了笑,而后贴近朱高燧的耳边说道:“三叔,爷爷可什么都知道。”
“老爷子耳目众多,我自然知晓,但大侄子说的知情不报是何意?”
“三叔,堂弟瞒不住多久的,现在若是交出来,大家皆大欢喜。若是被我搜查出来,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朱高燧目光阴沉的看了朱瞻基一眼。
转瞬间宛如川剧变脸一般笑着对朱瞻基说道:“大侄子,有话不妨直说,我锦衣卫的情报那么多,我哪知道大侄子问的是什么。”
朱瞻基猛然站起身,抱着双手摇晃了两下说道:“好,三叔既然有意替堂弟隐瞒,那就藏好喽。”
朱高燧轻笑着说道:“既然老爷子让大侄子查案,那可得好好查。”
话音落下,之前去拿衣服的锦衣卫红衣也捧着一件老旧的飞鱼服走了过来。
“王爷,只找到了这一件残缺的飞鱼服。”
等孙若薇缓缓睁开眼睛。
只见一个身穿飞鱼服的男人,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孙若微有些口齿不清的道:“大,大人。”
眼看着孙若微肉眼可见的慌张,朱瞻塙淡淡的笑一笑,而后对着她微微拱手抱拳。
“姑娘,打扰了,锦衣卫办案。”
孙若微直接愣在了原地,一时之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而在他的背后,则是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是谁呀?”
听到这个声音,孙若薇总算是回过一点神。
“啊,爹,是锦衣卫的大人。”
说话的同时,孙若微的眼神闪躲,根本不敢去看朱瞻塙的眼睛。
“快请锦衣卫的大人进来啊。”
孙愚躺在摇椅上笑呵呵的说着。
孙若微连忙侧过身,紧紧的低着头,挥手道:“大人请进。”
朱瞻塙一摆手,让身后的锦衣卫都在门外候着,自己孤身一人走进了古董店之中。
踏入古董店的一瞬间。
一股沉木的香气扑面而来,入眼便是琳琅满目的各式各样的古董摆件。
这其中的陈列摆设,与电视剧之中的相差无几。
颇有几分跨越屏幕来到现场的感觉。
朱瞻塙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古董店的场景,身后孙若薇紧张的浑身颤抖。
孙愚眼看着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古董店之中。
当即笑呵呵的说道:“老朽害了绞肠痧,不便起身为大人带路,就让老朽的儿子,带大人随便看看。”
朱瞻塙温和的笑了笑说道:“无妨,既然老人家身子不爽利,多休息便是。”
“本官奉命查案,也只是看一看罢了,顺带看两件古董。”
说话间,朱瞻塙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孙若微。
孙若微很是艰难的抬起头对着朱瞻塙挤出了一丝笑容。
“大,大人可以随便看看,小店的古董全都货真价实。”
“好。”
说着,朱瞻塙孤身一人在古董店之中闲逛了起来。
看到面前的青花瓷,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躲闪不及的孙若微直接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啊~!”
孙若微发出一声惊呼,接着连忙后退两步拱手赔罪。
“对不起大人,小的一时恍惚,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无妨,下次记得小心些。”
说完这番话之后,朱瞻塙拿出了一只手帕。
“姑娘刚刚哭过?”
“没,没有。”
“既然没有哭过,那便是风沙太大了。”
“是是是。”
朱瞻塙将手帕递过去,孙若微颤抖着伸出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
“明明是女儿身,姑娘为何要女扮男装?”
听到这话的时候,孙若微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原本就内心有鬼,现在听到这个问题,孙若微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因为小女自幼便喜爱舞枪弄棒,故而老爹让我穿着男儿的衣裳。”
说话间二人还不约而同地将目光看向了孙愚。
孙愚则是笑呵呵的拱手说道:“的确如此,小女自幼便崇拜木兰为父从军,故而身着男装。”
如此拙劣的借口。
听上去似乎很合理。
但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任何一个反常,都值得人深思怀疑。
尽管父女俩隐藏的很好,在眼神之中的慌乱还是隐藏不住。
朱瞻塙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有如此心思,不如到我锦衣卫当值如何?”
“正巧,我北镇抚司缺一个女官,姑娘若是有心思,大可直言。”
“多谢大人抬爱,小女自幼便听闻锦衣卫之中个个武艺高强,身手不凡,小女只爱武枪弄棒。并非有厚实的功底,恐怕要让大人失望了。”
孙若微近乎一口气说完这句话。
朱瞻塙笑了笑说道:“武艺不行,尚可到我北镇抚司之中磨练一番。”
“说是锦衣卫的女官,不过是照顾本官的衣食起居罢了,并非需要太高强的武艺。”
眼看一次拒绝不行。
孙若微再次将目光看向了孙愚。
此时的孙若微还仅仅是一个初入江湖的小丫头。
还没有那么深沉的心机。
不等他再次拒绝,也不等孙愚开口回复。
朱瞻塙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此事便这般定下来,明日午时来我北镇抚司点卯。”
“大人,我......”
“若是不来,尔等的所作所为又该如何解释呢?”说到这,朱瞻塙故意停顿了一下。
而后似笑非笑的垂眸盯着孙若微,把孙若微给吓的低下头,单手半握拳守护在下巴旁边。
朱瞻塙如同一直盯上小白兔的饿狼一般缓步上前,孙若薇哆哆嗦嗦的后退。
二人几乎步调一致,一人面带侵略性的前进,一人畏惧而羞涩的后退。
孙若微近乎能够感觉到朱瞻塙呼出来的热气打在自己的脸上。
面对如此情况,孙愚也只能是有心无力的看着。
一切都是命。
这便是他们靖难遗孤的命......
朱瞻塙突然抓住了孙若薇的手腕,而后将她壁咚在木架上。
“若是没有本官,孙若薇姑娘当如何应对后面的锦衣卫?你老爹孙愚又该如何处置呢?”
一句话。
彻底吓坏了父女俩的胆。
二人都不明白朱瞻塙是什么意思?
连自己二人的姓名都知道,显然是已经掌握了证据。
既然已经带着锦衣卫亲临,为何不直接抓人?
还不等父女二人回过神,门外再次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锦衣卫办案。”
门外的锦衣卫似笑非笑地看着朱瞻基,以及他身后的“老弱病残”。
尤其是弱。
他长着一张男女老少汇聚在一个人脸上的脸。
半人高的身形,每次敲门的时候都要跳起来敲。
周围的锦衣卫看到如此一幕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而在屋内。
朱瞻塙似笑非笑的说道:“明日午时,北镇抚司,不见不散。”
说罢,朱瞻塙一把松开孙若微的手。
孙若微深呼吸两口气,心有余悸的看向了自己的老爹。
孙愚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锦衣卫镇抚使的对手,而且对方并没有要抓人的意思......
于是,他暗中对着孙若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朱瞻塙轻笑了一声说道:“去开门吧。”
“是,大人。”
孙若微对着朱瞻塙拱了拱手,然后快步去开门......
面对朱棣的质问。
朱瞻塙缓缓站起身,对着朱棣躬身拱手说道:“回皇上的话,孙儿作为锦衣卫镇抚使,自当查明一切,护卫皇上安危,迎接皇上凯旋。”
“今日所有刺客皆为靖难遗孤,而这些不过是小鱼小虾,真正的首脑已被我锦衣卫关押。”
“哼!老三家的,你觉得朕会信吗?”朱棣轻笑了一声,显然是不信朱瞻塙所言。
毕竟孙子分为圣孙和孙子。
若是真的抓住了首脑,又何必御前献宝?
尤其是在这“刺王杀驾”之后。
老三家的大儿子敦厚,这次子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朱棣有些失望的扭过头看向了太子朱高炽。
此时,圣孙朱瞻基则是小心翼翼的拱手上前,轻声询问道:“皇上,孙儿可否替我爹说两句话?”
圣孙开口了,朱棣的语气立马缓和了下来。
“说说吧。”
“哎,孙儿想说的是,我爹他气虚体胖,一路与二叔争吵而来,显然这气还没有捋顺呢,还请皇上体恤。”
朱棣看了看朱高炽,而后淡笑了一声说道:“太子爷,你生了个好儿子啊。”
显然,朱棣很看中朱瞻基的这份孝心。
“来人,赐座。”
朱瞻塙站在一旁冷笑。
好一个孝子贤孙。
往好了说这事孝顺,往远了说,这就是御前不敬。
朱瞻塙眼角余光撇了一眼汉王。
果然,站在原地被气的咬牙切齿。
同样是皇子,家里同样有朱棣的亲孙子,结果,谁都不如这个狼崽子。
朱瞻塙对着汉王使了一个眼色,汉王白了朱瞻塙一眼。
“这瓦罐鸡,真是死的活该。”
无奈,还是得靠自己。
还不等朱瞻塙开口说话。
朱瞻基则是面无表情的对着朱棣躬身拱手说道:“皇上,二叔与您同驾远征,不知道二叔是如何提前得知的消息。”
这爷孙俩显然都猜到了其中的门道。
眼下这局面实在是太明显了,只要不傻,都能看得出来,只有汉王自己洋洋得意。
朱瞻塙捧着金黄色的布包上前一步说道:“启禀皇上,锦衣卫活捉靖难遗孤首脑,缴获传国玉玺,今日孙儿特来奉上。”
一声低喝,直接让在场众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朱瞻塙。
原本这家子人还在斗智斗勇,互相套话。
听到传国玉玺四个字的时候,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短暂的呆滞了一会。
朱棣更是目光阴沉的打量着朱瞻塙手中布包。
一双杀意宛如实质的双眸,仿佛要看穿布包,打量其中的传国玉玺。
朱瞻基和大胖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在询问彼此,你知道这事吗?
结果父子二人几乎是整齐划一的摇了摇头。
汉王更是一脸懵。
靖难遗孤是他弄来的,刺杀是他设计的。
怎么就抓住了首脑,还缴获了传国玉玺?
这老三家的怕不是想立功想疯了。
汉王连忙站出来躬身拱手说道:“启禀皇上,三弟家的老二定当是受了奸人蛊惑,恳请皇上念其一片孝心的份上,莫要怪罪。”
汉王恨铁不成钢的偷偷怒视了朱瞻塙一眼。
似乎是在埋怨他弄砸了自己回京夺走五城兵马司军权的计划。
朱棣则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汉王。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就沉不住气了?
都说汉王爷像我,这哪里像。
在朱棣眼中,在场众人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至于传国玉玺,完全被朱棣当个笑话。
“拿来吧。”
终究是自己的孙子,一片孝心。总不能让他当众出丑。
朱瞻塙将金黄色布包奉上。
朱棣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中缓缓抽开上面的布结。
“嘶~”
当传国玉玺漏出那由黄金补足的一角之时,朱棣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而后快速将传国玉玺拿出来,放在眼前仔细的打量。
这个令他魂牵梦绕了十多年的玉玺。
竟然真的被找到了。
当初还是燕王之时,跟在朱元璋的身边,不知道打量多少次。
每次触摸都记忆深刻。
这熟悉的触感,晶莹剔透的质地,让朱棣都忍不住为之惊叹。
似乎是因为得到了传国玉玺而心情大好,一边将玉玺放在阳光下打量,一边对着儿孙们讲故事一般缓缓开口说着。
“这传国玉玺乃是当年始皇亡了赵国得和氏璧而打造,而这一角之所以有残缺,是因为当年权臣王莽倒逼汉末主刘婴交出玉玺,太后一怒之下,扔在地上摔坏的。”
故事讲完了,朱棣死死握着传国玉玺看向了朱瞻塙问道:“老三家的,你是从何人手中缴获的这传国玉玺?”
问话的同时,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朱瞻塙。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打心底认为这不可能是真的。
因为这传国玉玺与那建文帝一同消失了。
想找到它,就必须先找到建文帝。
如今,这传国玉玺是真的,那岂不是说明,朱瞻塙已经活捉了建文帝?
看着众人或吃惊,或警惕,或疑惑的样子。
朱瞻塙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自然是从当初带走他的人手中得到的。”
此话一出,众人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朱棣更是快步上前,一手死死抓住传国玉玺,生怕这玉玺再被人抢走,连在场的儿子孙子都不给看,另外一只手则是抓住了朱瞻塙的手臂。
一双虎目微抬,眼睛中似有红血丝在不断涌现。
“抬起头来,看着朕。”
“说,这传国玉玺到底从何而来?”
朱棣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是他更想从朱瞻塙的口中听到自己心里已经猜到的那个答案。
朱瞻塙抬起头轻笑了一声说道:“爷爷,您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
“若是相见,随时可见。”
朱棣突然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好,好啊,哈哈哈。”
“老三家的,简直和你爹一个德行,都是这么的奸滑。”
“说说吧,想要什么赏赐啊?”
朱棣心里很清楚,这小兔崽子先拿传国玉玺过来,就是为了讨赏。
这么大的功劳,朱棣也想听听老三家的小子,到底想与朕要什么,还如此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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