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子晗卉卉的其他类型小说《偏爱假郡主?我服下断肠散后全家悔哭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子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爹娘不被充军,我自卖自身去敌将慕容白府中做了最低贱的舞姬。我忍辱负重三年,终于送出重要情报帮我军大获全胜。却在陛下论功行赏当天,意外中毒几乎丧命。半梦半醒间,我听到自幼疼宠我入骨的未婚夫说,“伯母,今日的断肠散小侄已经备好,如我们所愿,她都吐了三次血了,估计活不过这几日了。”我娘那惯常温柔的声音此刻却冷的像是淬了毒,“喂,今日是卉卉入宫领赏的大日子,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这时父亲也开口,“这么多年她占了卉卉大小姐的身份,我们能留她一条命到今天已是仁至义尽。”“不过看她这次帮卉卉挣了个郡主身份的份上,等你和卉卉成婚后,她要还没死,就随便找个庄子养她一辈子吧。”我心头巨颤,仅仅是为了帮养女挣一个郡主之位,爹娘和未婚夫就联手给我下毒?...
《偏爱假郡主?我服下断肠散后全家悔哭了全局》精彩片段
为了爹娘不被充军,我自卖自身去敌将慕容白府中做了最低贱的舞姬。
我忍辱负重三年,终于送出重要情报帮我军大获全胜。
却在陛下论功行赏当天,意外中毒几乎丧命。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自幼疼宠我入骨的未婚夫说,“伯母,今日的断肠散小侄已经备好,如我们所愿,她都吐了三次血了,估计活不过这几日了。”
我娘那惯常温柔的声音此刻却冷的像是淬了毒,“喂,今日是卉卉入宫领赏的大日子,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这时父亲也开口,“这么多年她占了卉卉大小姐的身份,我们能留她一条命到今天已是仁至义尽。”
“不过看她这次帮卉卉挣了个郡主身份的份上,等你和卉卉成婚后,她要还没死,就随便找个庄子养她一辈子吧。”
我心头巨颤,仅仅是为了帮养女挣一个郡主之位,爹娘和未婚夫就联手给我下毒?
可是他们明明那般爱护我,很不能把这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捧给我呀。
难道这些宠爱都是假的,他们真正爱的是姜卉卉?
既然这样,那这对父母和未婚夫我不要也罢。
再次恢复知觉时,我喉痛如同含了滚炭。
我忍不住的疼的想要大叫,却发现竟然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惊恐布满全身,我慌乱的看向守在我床边的爹娘还有未婚夫崔子晗。
努力想要说话,可不管我怎么挣扎,都徒劳的发不出一个音节。
这时娘一脸疼惜的抱着我,“我苦命的鸢儿呀,你被贼人下了毒,毒哑了嗓子。”
她脸上满是憔悴,将我抱在怀里,眼泪滴落在我脸上,像是为我伤心欲绝。
未婚夫崔子晗,也一脸哀色,“鸢儿,你中了断肠散,这毒药歹毒得很,会在七日内逐渐失去五感,然后内脏慢慢被腐蚀,最后……最后全身溃烂。”
他说不下去了,跌跪在我床榻边,痛哭出声。
“鸢儿,都怪爹爹,要不是爹爹三年前贪功冒进,险些被充军发配,你就不会去狗贼慕容白府上做细做,如今被他的残党下毒报复了。”
“不过你放心,那个下毒害你的杂碎,爹爹已让人五马分尸了他,只可怜我的鸢儿受了这些罪。”
我身体痛的
下,重重砸在我腿上。
一股钻心的痛。
可崔子晗没有再看我一眼。
他抱起了姜卉卉。
回头看向我的那一眼里只剩了怨恨。
我挣扎着想去推开腿上的木头。
可太重了,等我挣扎着爬到院门口时,身上已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我和爹娘还有崔子晗隔着一扇窄窄的院门对视。
我拼命想要爬出去,身下的衣裙早被血水濡湿。
可父亲却让下人锁上了院门。
他对娘和崔子晗说,“我们快去看看卉卉吧,她受了惊吓,身边离不得人。”
“姜鸢这次敢放火烧卉卉,我们要让她吃些教训。”
我听到崔子晗叹了口气,“姜鸢嫉妒心太强了,是该让她反省一下,水火无情,不是她可以随意使性子的。”
崔子晗走了,爹娘也走了。
那些被安排救火的家丁早就受了姜卉卉的指使,等主子们一走就立刻扬长而去。
我的眼前是冲天的火光,最后一点生的希望被这些人硬生生打断。
我看着那紧闭的院门,像是被关上了最后一丝希望。
绝望的闭上了眼。
隔日就是崔子晗成亲的大喜日子。
可他却从早上起,就心神不宁。
宾客就络绎不绝的进了崔府。
直到宴席开始。
下人进来禀告说,“颍川廖家长公子来道贺了。”
崔子晗立刻喜上眉梢的去门口恭迎这位长公子。
要知道颍川廖家世代簪缨,而这个廖长公子更是廖家中惊才绝艳的人物。
京城谁家不以能与他结交为荣。
崔子晗满是感激的对着廖序文行礼,“恩公今天能参加我的婚宴,真是我三生之幸。”
姜卉卉跟在他身后,娇俏的问,“子晗哥哥,你为什么要叫这位公子恩公呀?”
崔子晗的脸上带上了狐疑,“卉卉,你不认识他?”
“当年你为我求到的解药,不是药王谷的少谷主给你的?”
大概是谎言说的太久,连姜卉卉自己都信以为真。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崔子晗的怀疑,还以为他要在这位贵公子面前,称赞她为他求解药的情深意重呢。
连忙仰头说,“当然是少谷主亲手给我的,当初我在少谷主的屋外跪了两天两夜,他被我的痴情打动,才给
厉害,喉咙中又有鲜血要涌出来。
崔子晗忙帮我顺背。
娘亲站在一旁扑簌簌的掉眼泪。
我突然一阵恍惚,我半梦半醒见听到的那些话,真的是眼前的爹娘和子晗哥哥说的吗?
可他们明明这样关心我呀。
我思绪很乱,头也昏沉的厉害。
这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姜卉卉的声音,“爹娘,你们快来来,陛下封我做了郡主呢。”
爹娘脸上露出一丝心虚,忙看向我。
我半眯着眼睛,一副昏死过去的样子。
“鸢儿,你先好好休息,晚些时候,爹娘再来看你。”
娘亲走的太急,甚至没注意到我抓着她衣角的手,我的手就那样狠狠磕在了木质床沿上。
痛的我骤然缩起了身子,却没有人注意到。
房门被关上了。
姜卉卉的声音传了进来。
“爹,娘,你们快看,女儿穿这身郡主冠服是不是很好看。”
爹爹紧张的叮嘱,“卉卉,你跑慢些,小心跌倒。”
接着是娘笑着打趣,“你这丫头都快要嫁人了,怎还怎么不稳重。”
她被崔子涵稳稳接住,又调皮的钻出来。
在他身前转了个圈。
“子晗哥哥,你看我好不好看?等我们成婚那天,我也穿这套冠服好不好?”
崔子晗的笑声中带着爽朗,“好,我要让我们卉卉成为大商最美的新娘。”
爹爹也与有荣焉,“我们卉卉可真不愧是我的种,今天金殿上,还被陛下赞了巾帼不让须眉呢。”
我脸上一凉,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竟然哭了。
原来,昏迷前我不是在做梦,爹娘和崔子晗真的为了姜卉卉给我下毒要害我的性命。
再次醒来,是被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
我睁开眼,矮几上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上演着活春宫。
是崔子晗和姜卉卉。
看见我睁眼,姜卉卉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然后一口咬上崔子晗的喉结。
“子晗哥哥,你是更喜欢我的身子还是姜鸢的?”
崔子晗发出一声嘤咛。
“她那么低贱,怎么配和你比?”
崔子晗嘴角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她在慕容白府上做了这么多年舞姬,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儿过,我现在碰她一下都
”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脸,像是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我掐着手心,低眉顺眼的在他掌心写字。
“对不起子晗哥哥,刚刚那药味太重了,我没忍住。”
我看了他一眼,继续写。
“我会乖的,你别生气。”
半晌那试探的目光才从我身上移开。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我从脖子上拽下贴身戴了三年的玉佩,轻轻摩挲。
三年前,娘哭着对我说,爹爹贻误军机,要被充军。
我强忍悲痛站出来,去敌将慕容白府上做细做替爹爹戴罪立功。
那时候爹娘看我的眼神那般不舍与心疼。
崔子晗更是赞我至纯至孝,送了我这块他家传玉佩,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真是可笑。
当年的至纯至孝到了今天变成了下贱肮脏。
我抬手想要摔了这枚玉佩,却发现,我已经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了。
眼泪已经流不出,喉咙更是火烧火燎的痛。
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了强烈的不甘。
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既然他们从未真心对待过我,那这样的家人和爱人我也不稀罕了。
忍下又一波焚心蚀骨的痛意,我从贴身的荷包里,掏出一颗药丸。
这粒药丸是我做慕容白府上做细作时,意外救了药王谷的少谷主被赠的。
那时,我身上全是被野狼和毒草弄的伤,可却小心的把它收进荷包。
因为崔子晗当年中毒后虽然吃了解药,但身体一直不好,这颗解毒药碗正可以帮他清除余毒。
我嘴角扯出一个苦笑。
那时,我不怕死,一心想为心上人解毒。
可此刻,我却只想活下去。
我仰头吞下药丸,忍住眼里的泪。
姜鸢,你要好好活下去,既然他们不珍惜你,你便要百倍千倍的珍惜自己。
崔子晗再端着药碗进来时,我身上那蚀骨的痛意已缓解了大半。
我知道,想要活下去,只能试图唤醒他们对我的那一点点怜惜。
让他们放松警惕,才可能从这吃人的府上逃出去。
我装作痛到无法起身,在崔子晗走进的时候,一口血吐在手帕上。
他眼底的复杂一闪而逝。
还是将那碗药亲手喂到我嘴边。
这时候,院子里洒
扫丫鬟的交谈声传了进来。
“真是晦气,今日被分到这院子里当值,府里其他院子的丫头们都因为崔公子和卉卉小姐的婚事领到了赏钱,唯独咱们几个,就因为摊上这么个晦气的主子,别说赏钱,连碗肉菜都捞不到。”
另一个丫鬟接话,“主子,里头那个病秧子算哪门子主子,说不定是那个窑姐的孽种呢,身份没准还比不上咱们。”
崔子晗的手颤抖了一下。
他忙低头看我的脸色。
我的一张脸上已经满是泪水了。
他还未说话,我小心翼翼的在他手心写字。
“子晗哥哥,你要和妹妹成亲了吗?”
他身体僵了一瞬,然后挣开我的手。
“别瞎想,先把药喝了。”
我勉强着,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又挣扎着,将那块玉佩递给他。
“子晗哥哥,是我没福气,配不上你。”
“这个你收回去,送给卉卉吧。”
他的手刚接触到玉佩,就像是被烫了一下。
“阿鸢,你现在的身子这么弱,受不得做当家主母的苦,等我娶了卉卉,会把你养在别院的。”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朗,仿佛真的是为了我做了不得了的退让一般。
我脸上佯装出一抹欣喜,又羞涩的低下头。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我此刻的样子。
心里忍不住的想,原来有一天我也能把假话说的这么真。
“子晗哥哥,求你帮我在我院中点一盏孔明灯好不好,我想许愿祝你和妹妹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崔子晗揉了揉我的发梢,没多久,我院子的上空就燃起了一盏盏孔明灯。
直到这一刻,我才卸下所有伪装。
进府前,那个人曾和我说过,要是想和他一起离开,就在府内燃孔明灯。
我那时嗤笑他,我好不容易与家人团聚怎么舍得离家。
现在才知道,我竟然不如他一个旁观者看的清楚。
等到子时,我没等来想等的人,却等来了姜卉卉。
我像个废人一样倒在床上,她脸上的笑容满是得意。
她揪住我的头发,将崔子晗拿走的那块玉佩递在我眼前。
“这块破石头听说你贴身戴了三年?”
“你这个蠢货,还真把它当成了子晗哥哥的家传玉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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