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起眉头。
抬手揉了揉酸涩的脖颈,抬眸间,竟瞧见他不知何时已然“偷瞄”,正静静地望着我,手中还握着一幅未完成的作品,见我看来,他略带羞涩地举了举画,似在示意着什么。
我瞬间红了脸,仿若做了错事被发现一般,慌乱地低下头,满心欢喜却又羞涩难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渐渐地,一来二去,我们熟络起来。
他常来绣坊,静静地坐在一旁,看我刺绣,我每绣一针,他便在对旁赞一声精巧,那声音仿若带着魔力,让我绣得愈发用心。
偶尔,他也会灵感突发,拿起画笔,在我的绣布一角添上几缕清风、一抹流云,他的作品与我的绣,仿若天作之合,相融相衬,为这平凡的绣品赋予了别样的生机。
闲暇时,我们漫步山间,山间的野花肆意绽放,他俯身采下最娇艳的鲜花,轻轻簪在我发间,嘴角含笑,柔声说道:“我的阿锦,比这山花还要娇艳。”
我嗔怪地瞥他一眼,心底却甜如蜜酿,仿若吃了世间最甜的糖果。
在那静谧的山谷,落日余晖洒下,为我们披上一层金纱,他第一次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的温度传递着深情,他目光灼灼,承诺会与我共度岁岁年年,我靠在他肩头,望着天边云霞变幻,仿若一生的幸福已稳稳落在掌心,沉醉不已。
好景不长,仿若一场美梦突遭寒霜。
镇上来了一群官兵,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校尉,那凶狠的模样仿若恶煞临世。
他们如狼似虎地闯入绣坊,将一幅幅绣品粗暴地扔在下,声称要为京城贵人挑选绣品,若不如意,便要拿绣坊问罪。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不顾一切地护着绣架,那是我心血的凝结,却被官兵无情,无情地推倒在地,手掌擦破,血丝渗出,钻心地疼。
沈砚恰在此时赶来,他毫不犹豫地大步上前,挡在我身前,怒视官兵,仿若一只护崽的雄狮。
校尉嗤英一声,目光在沈砚和我身上来回打量,仿若在看一场好戏,随后阴阳怪气道:“哟,这小白脸还英雄救美呢,兄弟们,把他给我拿下,看看这青岩镇还有没有人敢违抗军命。”
沈砚虽习得一些拳脚功夫,可终究寡不敌众,瞬间被官兵扭住。
我泪如雨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