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罗飙注意到傻姑的这一动作,呆愣的神经突然紧张起来,几乎和傻姑同时奔向那把大刀。
女人始终没有男人的速度和力气,罗飙抢先一步抱住傻姑,用力把傻姑压到了地上,失了疯的女人力气竟如此之大,罗飙防止被咬,压住了傻姑的双脚,“啊”傻姑大声的喊着,但此终没有喊出一个整字,她乱抓的双手把房子里少有的东西扒的框框作响。
“不行,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废在这里了”偷腥不成反被废。
罗飙深知一个发了疯的癫子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他赶紧单膝跪着傻姑,挪了半个身子,把放在墙角的那两根用来绑柴的绳子拿来把傻姑的两只脚绑起来。
没了脚的加持,傻姑也只能乱滚了,罗飙又把她的两只手绑住,这会傻姑没法动了。
“罗飙你在干什么,吵死了”罗飙的大弟媳吴春燕用力拍打着房门说道。
“没事啊”罗飙回应道。
“屋里有个癫婆,怕他和癫婆打架”闻声而来的四弟媳何敏说道。
“白天就看见一个女的在里面,一副癫婆的模样”。
罗飙打开门说道“没有事,就是小打闹下”。
“没事,你抓个癫婆回来干什么?”
“是啊,你抓个疯女人回来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罗飙的弟媳在数落着,罗飙不理会她们直接来了句“不用你们理”就关上门了,房里的傻姑被绑的严紧,嘴里也被塞了块毛巾,“你不用喊了,我不碰你”。
罗飙把傻姑再次抱到床上,盖上了一张破烂的被子。
傻姑眼睛还是惊恐的看着这个男人,身子有些瑟瑟发抖。
经这一折腾,罗飙也没有睡意,他看着傻姑惊恐的眼睛,明显能感受她曾经经历过一段难以释怀的悲惨遭遇,他对这个女人有了更多的同情。
“睡吧”黑暗的夜,把这间土房子压得沉沉的,罗飙的两弟媳带着怒气返回了小院。
第二天罗飙把傻姑抱到隔楼上用一根绳子绑了起来,然后锁上格楼的锁,就出去锄木头砍柴了。
走前他交待道“我去下就回”。
然而,傻姑并没有因为被绑住而安静下来。
她在隔楼上不停地挣扎、碰撞,时不时还发出凄厉的叫喊声。
这些声音穿透了隔楼的木板,回荡在小院子里,瘆人的狠,夜晚也让人心烦意乱,无法入睡。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