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股麻劲儿已经顺着腿往下窜,他咬牙道:“没事,瑜儿贴心得很。”
说完还硬挤出个笑,可那笑比哭还难看。
我心里笑开了花:贴心?
等着瞧吧,今晚还有大礼!
我瞥了眼沈婉柔,她又捂着肚子跑出去,回来时裙子上多了块可疑的污渍,臭味飘过来,几个小姐妹捂着鼻子躲远了。
我差点笑出声,心想:这泻药可真给力,沈婉柔,你今儿可出尽风头了!
拜完堂,我被送进洞房。
陆景辰终于撑不住,瘫在喜床上,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喘得像头老牛。
我坐在他旁边,端起合卺酒,柔声道:“夫君,今儿可是咱们的好日子,你咋蔫了?”
我故意把“蔫了”咬得重重的,憋着笑看他反应。
他喘着气,眼神没神:“沈清瑜,你搞什么鬼?”
我眨眨眼,笑得甜:“夫君说啥呢?
我一个弱女子,能干啥呀?”
我把酒杯递过去,“来,喝了这杯,咱们才算真夫妻。”
其实那酒里早被我换成了慢性毒药,发作慢,但能让他日后生不如死。
我盯着他,心里默念:喝吧,喝吧,这可是我送你的大礼!
他盯着我,试图看出点啥,可我那张脸还是那么温婉可人。
他接过酒,咕咚一口喝下去,喉咙滚动的时候,我差点笑出声。
他喝完,喘着气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起身,拍拍手,笑眯眯地说:“夫君想多了,我就是想让你今晚好好歇着,别太累。”
说完扭头就走,留下一句:“好好睡吧,别爬床摔了腰!”
他气得在床上咬牙切齿,可我已经出了门,笑得肚子疼。
第二天,王府传出笑话,说靖安王新婚夜“不行”,被新娘子嫌弃得直接睡书房。
我坐在院子里喝茶,听到消息笑得差点呛着。
我招来碧桃,低声道:“去外头再添把火,就说王爷昨晚疼得满地爬,连床都爬不上去。
碧桃捂嘴偷乐:“小姐,你可真坏!”
她跑出去没多久,街上就有人喊着:“靖安王新婚夜爬床摔了腰,哈哈!”
我听着,乐得拍桌子:“陆景辰,这滋味咋样?
比你给我喝的那杯毒酒还爽吧?”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想:这才仅仅是刚开始呢,你以后的好日子多着呢!
3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王府里演起了贤妻良母。
每天给陆景辰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