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血液正顺着一些看似二进制编码的沟槽缓缓流动,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和意志。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打破了这恐怖而又静谧的氛围。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来自物业的消息——检修通知。
然而,当我看到这条通知的落款时间时,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居然是整整二十年前!
当我要转身逃跑时,鞋底粘住了什么东西。
拾起的瞬间全身血液几乎冻结——那是半张浸在血泊中的工牌,塑封层里嵌着张破碎的证件照。
王建军凹陷的眼眶正透过血污凝视着我,工号C19990825在应急灯下泛着磷火般的幽光。
监控器突然传出尖锐的啸叫,所有画面切换成实时影像。
我看见自己正站在此刻的配电室里,而那个蓝衣工人就贴在我身后,腐烂的左手穿过我的左胸,握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
手机从指间滑落,屏幕亮起的瞬间弹出视频通话请求,来电头像正是工牌上那张破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