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他，浑身都在抖。
“黎琛，我畜生，我垃圾，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赎罪。”
“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我会去自首，也会退学——”砰的一声，黎琛攥着我的衣领将我拽起来，骨节泛白。
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冰冷的模样。
死死压抑着暴怒和某种恐慌。
“老子呕心沥血给你补课到京大，你敢退学试试！”
黎琛咬着牙逼视我。
“昨晚是我故意释放的信息素，你没有强迫我，我自愿的，听懂了吗？”
我猛然抬头，低喃：“为什么？”
黎琛眼眶骤然泛起雨渺，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圈阴影。
他倏然闭眼，像是自我厌弃到了极致。
“因为我......喜欢你。”
“很恶心吧？”
我怔怔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黎琛捡起地上的衣服，径直越过我离开。
看到他腿软踉跄一步，我下意识伸手扶他。
被他发了狠地甩开。
清瘦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
一瞬间，心脏突然像被针扎了般。
轻微的疼痛，却密密麻麻向外扩散。
10黎琛搬离了我们合租的公寓。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挽留。
害怕自己的纠缠于他而言是种冒犯。
学校说大也不大。
不想见到的人这会像是安装了雷达。
说小也不小。
刻意避开的人想要偶遇简直难如登天。
余远告诉我，姜郁连夜买票又飞回了国外。
陆行舟没有报警追究他。
那晚过后，我和陆行舟不再联系。
他似乎又恢复了浪荡的本性。
混迹在各个酒吧，又成为夜场王子。
爱慕他的 Alpha 不计其数。
他随意一个眼神，有的是人甘愿为他奉献一切。
我厌恶地关掉余远发来的视频。
里面灯光昏暗暧昧。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视频中心的两人嘴对嘴喂对方喝酒。
我不知道陆行舟授意余远透露他的状态到底有什么意义。
是想告诉我，有的是人愿意给他当狗？
用自己的堕落试图让别人后悔。
简直太蠢了。
我面无表情地拉黑余远。
推开公寓门，看到空空荡荡的客厅。
原本毫无波澜的内心在此刻也和这里融为一体。
漫长的夜晚，无尽的孤寂。
并非难以忍受，只是会感觉记忆的拼图永远缺了一块。
在打开落地台灯后，我看向旁边沙发上熟悉的位置。
曾无数次端坐在这里看书的人影。
此刻空空如也。
我疲惫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