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柯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骨葬小柯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岳帅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葬队出现时正是黄昏。我蹲在潮湿的青石板上调整相机参数,取景框里的画面突然剧烈抖动。最前方的红衣女童猛地回头,没有血色的脸上绽开诡异微笑。沾满泥浆的白色舞鞋踏过满地纸钱,空灵的童谣声穿透雨幕。“槐木棺,红衣裳,三更莫要推南窗。陶罐响,铃铛晃,阿姊带你捉迷藏……”快门声惊飞一群乌鸦。刚才还喧闹的送葬队伍突然消失。只有歪斜的纸灯笼在风中摇晃,照着石板路上新鲜的血迹蜿蜒至山林深处。1.凌晨三点十七分,中央空调的嗡鸣声突然停止。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按动鼠标的声音。我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剪辑软件泛着幽蓝的光,将太平间监控录像里那个白影染成鬼魅般的青色。市医院韩主任的证词文档在桌面角落闪烁:“每夜两点四十五分,ICU走廊会准时响起输液架拖拽声……...
《阴骨葬小柯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送葬队出现时正是黄昏。
我蹲在潮湿的青石板上调整相机参数,取景框里的画面突然剧烈抖动。
最前方的红衣女童猛地回头,没有血色的脸上绽开诡异微笑。
沾满泥浆的白色舞鞋踏过满地纸钱,空灵的童谣声穿透雨幕。
“槐木棺,红衣裳,三更莫要推南窗。
陶罐响,铃铛晃,阿姊带你捉迷藏……”快门声惊飞一群乌鸦。
刚才还喧闹的送葬队伍突然消失。
只有歪斜的纸灯笼在风中摇晃,照着石板路上新鲜的血迹蜿蜒至山林深处。
1.凌晨三点十七分,中央空调的嗡鸣声突然停止。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按动鼠标的声音。
我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剪辑软件泛着幽蓝的光,将太平间监控录像里那个白影染成鬼魅般的青色。
市医院韩主任的证词文档在桌面角落闪烁:“每夜两点四十五分,ICU走廊会准时响起输液架拖拽声……”我确实拍到了,可屏幕里的护士正以诡异角度扭曲着脖颈,医用口罩上方本该是眼睛的位置,却模糊不清。
“滋——”老式挂钟的铜摆突然剧烈摇晃,将我的影子投射在渗水的墙纸上。
突然,邮箱提示音在死寂中炸响时,液晶屏表面竟泛起一圈圈涟漪,猩红标题更像被指甲抓挠出的血痕:“雾隐镇,十二岁女童的阴骨葬。”
附件是一张高糊照片:一口槐木棺材歪斜在泥地里,棺盖用金漆画着扭曲人脸,眼窝处晕开的红漆像两行血泪。
棺材四周撒满纸钱,被雨水泡烂的“奠”字黏在青石板上,像一只只溃烂的眼睛。
最诡异的是棺底。
暗红色液体从缝隙渗出,在泥浆里蜿蜒成蛇形,尽头隐约露出一角红色绣花鞋,鞋面绣的并蒂莲被血染成黑紫色……小柯的呼吸声不知何时贴在了后颈,这个实习生精力充沛,为了早点与女朋友结婚,下了班还要做两份兼职,可今晚却自愿留下来加班。
“这照片还真吓人,您看棺底的朱砂符咒。”
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异常清晰,“《茅山志异》里说,这是镇不住怨灵才会用的禁术……你懂?”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小柯傻笑着挠挠头,“写小说的时候查过相关资料。”
我摸出根烟咬在齿间,打火机的火苗窜起时,显示屏突然蒙上一层血雾。
照
黑披风被烈焰舔舐,露出内衬绣的符咒。
“这十年,为了将你的两个孩子抚养长大,我到处打工,跟流浪狗抢食,就是要亲眼看着你杀死自己的女儿,这就是报应!”
楚离将她按在燃烧的液体中,二人扭打中,神婆的面具突然掉落,竟然是客栈的老板娘。
炽热上升,老板娘的脸像是融化一样,终于露出了韩主任的真容。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竟然还制作了人皮面具。
石塔深处突然传来爆裂声,三百个陶罐在高温中炸开,冷冻心脏如活鱼般在火海里蹦跳。
楚离转身望向我,火光照亮她锁骨下蠕动的芯片。
她将芯片活生生扣下,带着血抛给我,“把芯片交给警察,还有……小柯被杀的录像。”
我愤怒的握着芯片,良久才放松下来。
“你就是小柯的女朋友吧?
红绳铃铛和功德簿也是你送他的?”
楚离一愣。
“你怎么知道?”
我悲伤低头,“从你发给我的那封邮件开始我就察觉了不寻常,我根本没有邮箱,那是小柯来了以后才帮我申请的,除了他向你透露,你不可能知道。”
“小柯来电视台实习应该也是你怂恿的,你想先利用小柯的小说引起社会关注,然后以线索人的名义引我们来这里采访,不仅小柯可以为作品采风,还能解开当年你母亲被杀的真相,真是一举两得。”
“可是……你不该杀小柯!”
我突然咬牙切齿的指着楚离,“你知道他有多喜欢你吗?
下班后他还要做两份兼职,就是为了能早点娶你,可你做了什么?
你跟那些混蛋有什么区别?!”
我咆哮着,恨不得冲进去给小柯报仇,可没想到楚离却泪如雨下。
“我没杀他……我今天拒绝了他的求婚,就是不想连累他,可他太傻了,竟然独自跑到石塔偷拍里面的器官,结果被那疯女人……”我一愣,无力的跪在地上。
我仿佛看到了小柯站在火海里跟我做最后的道别。
“林老师,十年前你输了,不仅害了楚离,还牵扯了两个无辜的孩子,如今我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只要把我的死亡录像公之于众,一定会引起巨大的社会轰动,到时候,不仅能帮楚离报仇,还能拯救更多的孩子……”我咬着嘴唇,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
原来小柯早就想到了这样的
渍。
枕头上黏着几根槐树枝,断口渗出乳白色汁液,凑近闻有股甜腥味。
放在他床头的功德簿似乎被翻看过,停留的页面记录着近十年夭折的孩童信息:“韩小梅,女,腊月初三子时生,腊月十五子时卒,葬于古槐林。”
“陈阿福,男,腊月廿二子时生,腊月廿九子时卒,葬于古槐林。”
……二十七条记录,生辰忌日全卡在腊月子时。
最新一条墨迹未干:“楚小满,女,腊月十九子时生,腊月廿九子时卒,葬于古槐林。”
配图是口槐木棺,棺盖金漆人脸额心多了一点朱砂。
我的意识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竟然还看到了楚离的名字,而且每过十秒就淡去一分,仿佛正被无形的舌头舔舐。
当我用镜头对准楚离的配图棺材时,金漆人脸额间的朱砂突然爆开,爬出上百条透明蛆虫,在屏幕表面拼出小柯的身份证号码。
“啪嗒。”
照片里,槐树枝断口滴落的乳白汁液在木地板蔓延,渐渐显露出指甲抓挠的痕迹。
那些交织的划痕组成的一张线路图,正有一双绣花鞋在慢慢移动……我狠狠摇头,抽打自己的脸庞,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突然,一股腐臭从身后飘来,搭在我肩头的手掌布满尸绿斑块,中指缺失的断面还粘着祠堂的青苔。
我僵硬的脖颈发出枯枝折断般的声响,余光瞥见立在墙角的试衣镜。
是小柯!
他浮肿的脸上正簌簌掉落人皮碎屑,露出下方青灰色的童尸面孔。
“林老师。”
他的喉管随着发声喷出蛆虫,“你去哪了?”
8.我狠狠摇头,掐自己的大腿,清晰的痛感把我拉回现实。
小柯光着上身,正用毛巾擦拭头发,发梢滴落的水珠在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林老师,你没事吧?”
我长吁一口气,语气责备道“你跑哪去了?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哦,我做了一个噩梦,浑身都是汗就洗了个澡。”
“我梦到这雾隐镇的特产根本不是人参,而是尸参,就是用尸体养出的参,能包治百病,其中有一株还长在了我的胸口,你说吓不吓人?”
“对了,桥头的石塔顶层可以俯视整个古槐林,还能看到整个葬区,你可以去那里补拍一些镜头。”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小柯边说边套上工作服,
片中那截绣花鞋尖正缓缓转向镜头,鞋头并蒂莲的丝线根根崩裂,渗出黏稠的黑浆。
小柯“啊”地尖叫一声,撞翻椅子。
“慌什么?
动图而已。”
我点燃香烟,“你不是总埋怨我不带你跑外吗?
喏,机会来了。”
2.雾隐镇蜷在西南群山的褶皱里,盘山公路像条死蛇缠着悬崖,越靠近镇子,雾气越浓,车载导航也逐渐失灵。
吉普车碾过第243个弯道时,仪表盘开始渗出透明黏液。
小柯把脸贴在起雾的车窗上,鼻尖在玻璃上拖出蜿蜒水痕。
摇下车窗的瞬间,腐臭味混着槐花香扑面而来,小柯干呕着拧紧矿泉水瓶。
“什么味啊?
像尸体泡在蜂蜜罐里似的,恶心死了。”
“应该是雾气,山里总有腐烂的动物尸体,冷热交替时气味蒸发,忍忍吧。”
我不以为然地开着车,心里却有些发慌。
除非有不间断的尸体腐烂,不然这味道还真是无法接受。
“林老师,我听说你以前是个私家侦探,怎么转行做记者了?”
小柯一脸八卦的看着我,我长叹一声。
“十年前我接了一起凶杀案,报案的是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可在调查中有人对我恐吓,还拿小丫头的生命安全作为要挟,没办法,我只能暂停调查,可无助的小丫头却绑架了对方刚出生的孩子……”我眉头紧皱,不愿再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小柯却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不是你的错,要是能引起足够的社会重视,也不会让那些混蛋害了这小丫头。”
我咬着嘴唇没再说话。
很快,我隐约间看到了刻在石碑上的“雾隐”二字。
浓雾中的镇口石碑爬满尸斑似的苔藓,成群乌鸦的喙部残留着可疑的肉屑,血红的眼珠随车辆移动。
小柯对周围的一切充满好奇。
“原来这就是雾隐镇,跟她描述的一模一样。”
我狐疑的望着小柯,小柯苦笑着挠挠头。
“没什么,我小说的下半部故事背景就定在这里,要不是跟你公费出差,我还计划着下个月来采风,旅游申请都交上去了。”
我不禁皱眉,“故意的吧?
还真是够巧的……槐荫客栈”是镇上唯一的落脚处,霓虹招牌缺了“鬼”字部首,查过攻略的小柯一路上吹嘘他家的火爆,可没想到死静得可怕。
客栈老
肝脏存活21天,肾脏35天,心脏……”她指向最中央的罐子,“只要持续灌注槐树汁,能活到下一个冬至。”
罐中心脏突然收缩,喷出的血丝在液体中织成蛛网状。
我浑身发冷,想起客栈被褥下的倒三角铜钱。
此时,我们的脚下忽然传来碗碟碰撞声。
我们趴在地板缝隙窥视,镇长正在宴请三名西装革履的外国人。
长桌上摆着十口铜锅,锅内浓汤翻滚着疑似手指的物体。
“这批货都是Rh阴性血,这可是永生实验的重要原料。”
镇长舀起勺汤淋在米饭上,“具体的资料过两天传过去,昨天镇上来了个记者,听说下午就走,可别惊动他。”
西装男用镊子从汤里夹出一片软骨,对着灯光检查年轮状纹路“十几年的买卖,还怕记者?
算了,我们先验新鲜度。”
后厨布帘掀开,一个女人端着陶罐扭腰出来。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竟然是客栈的老板娘!
原来,她乐此不疲剔的骨,竟然真是尸体的四肢。
罐盖开启的刹那,我死死咬住手背才忍住呕吐。
泡在淡粉色液体里的,竟是二十根婴儿手指,指甲盖上的胎记与功德簿记录的完全一致。
我本想偷偷拍下这一瞬间,快门声却让宴会突然中断。
11.一名老外闻声抬头,碧蓝的眼睛死死望向我的位置,镇长手中瓷碗更是“啪”的一声碎裂。
“有人闯进石塔!
放尸犬!”
镇长说完,立刻护送三名老外离开。
楚离却将我推进壁橱,反手锁死柜门。
“顺着通风管往前爬!”
“你不跟我一起走?”
楚离沉默片刻,“记着把真相告诉给所有人。”
此刻,青铜柱上的闭目人脸突然睁开瞳孔,三百多个陶罐同时渗出淡粉色黏液。
我贴着通风管壁蠕动,犬吠声在塔内形成诡异的回声效应,每声嚎叫都让浸泡器官的液体上涨一寸。
管道缝隙滴落的液体灼烧着后颈,我摸出微型摄像机对准下方。
楚离的白大褂已被撕成布条,露出腰腹处蜈蚣状的缝合疤痕,三条尸犬正啃食她的小腿,犬牙嵌着的碎肉里混着槐树皮纤维。
一时间,楚离的惨叫刺破黑暗。
“你连我都喂狗吗?”
“乖女,你的心能救妈的命。”
诡异的神婆突然出现,她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反正你早该死在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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