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连薇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男友死去的白月光缠上了白月光连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潜潜潜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求婚蛋糕,你要我怎么体谅你?我现在跟你和平分手已经非常体谅你了。”“不许你提分手!”汪成忽而掐住了我的双肩,额头上青筋隐隐浮现,“你刚刚才答应我的求婚,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现在跟我分手,你的面子可就丢尽了!”“你是故意来我公司求婚的?”我仿佛第一天才认识他,不可置信道。“你全公司都知道我是模范男友,你爸也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你凭什么跟我分手?”汪成终于不演了,卸下伪装的他显得狰狞又扭曲。我瑟缩了一下,不是怂,是从心。忽如其来的危机感把刚才的心痛、委屈、愤怒都压了下去,脑中只剩下理智在运转。汪成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不正常,我怀疑他有点精神疾病。为了保护自己,我决定先服个软:“我不能接受自己的另一半心里有别的女人,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
《被男友死去的白月光缠上了白月光连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可是求婚蛋糕,你要我怎么体谅你?
我现在跟你和平分手已经非常体谅你了。”
“不许你提分手!”
汪成忽而掐住了我的双肩,额头上青筋隐隐浮现,“你刚刚才答应我的求婚,这么多人都看见了!
你现在跟我分手,你的面子可就丢尽了!”
“你是故意来我公司求婚的?”
我仿佛第一天才认识他,不可置信道。
“你全公司都知道我是模范男友,你爸也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你凭什么跟我分手?”
汪成终于不演了,卸下伪装的他显得狰狞又扭曲。
我瑟缩了一下,不是怂,是从心。
忽如其来的危机感把刚才的心痛、委屈、愤怒都压了下去,脑中只剩下理智在运转。
汪成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不正常,我怀疑他有点精神疾病。
为了保护自己,我决定先服个软:“我不能接受自己的另一半心里有别的女人,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如果再提起她,我绝对要跟你分手!”
“好!”
汪成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我,举起手发誓,“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提起连薇——”我拔腿就跑,边跑边喊:“你又提她,我们分手!”
4求婚即分手事件使我成为了公司的名人。
还好,大家每天有那么多事要忙,顶多也就唏嘘两句。
不少同事都悄悄叮嘱我,要我多注意安全。
“你走之后,你那个前男友老吓人了。”
“保安张叔看见他好几回了,你小心些。”
我一一记下,上下班都跟着大部队走,绝不落单。
可是汪成家不肯罢休,这才刚上班,同事就给我报了噩耗。
“方宁!
你那个有病的前男友的妈在楼下闹呢!”
我谢谢他。
公司楼下大厅里,汪成妈妈正赖在地上不起来。
周围的人围成一圈,他妈卖力地向每一个看客嚎着。
“我儿子对她多好啊!
天天早起开车去二十公里外给她买早餐!
什么节什么日鲜花啊,蛋糕,奶茶,都没断过!
她就抓着我儿子前女友那点子事拿捏他!”
“那小姑娘,八年前就死了,我儿子好不容易才走出来,愿意谈对象结婚,他可怜啊!”
“好好一个大小伙子,现在精气神都没了,都是那个方宁害的!
我儿子被她骗财又骗色,前前后后花了十几万啊!”
嚯,越说越离谱了。
徐姐早在边上开了视频录像,
我的前男友很深情。
为了纪念他那死去的,完美的白月光,他要跟她说早安,晚安。
出门、回家,都要温柔地跟她打招呼,每每练字都要写上百八十遍。
最后,就连给我的求婚蛋糕上画的也是她的名字。
我接受不能,尊重祝福,选择分手。
可那天梦醒,我脑子还迷迷糊糊的,口中就喊出了那个名字。
“早安,连薇。”
1比白月光更致命的是什么。
当然是死去的白月光。
“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个人,我绝对不会跟他处!”
我气愤地跟闺蜜吐槽。
“那你怎么不分啊?”
闺蜜听我发了半天牢骚,问出了最致命的问题。
我抿紧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微信,挨个点开对话或语音。
汪成:宁宁,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试着忘记她。
爸爸:小汪又没犯什么错,你都二十八了,不要再挑了!
你今年再不结婚,我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姑婆:小伙子有房又有车,他那么长情,是你有福啊,别不懂事!
闺蜜无奈地干笑两声,轻轻了拍拍我的肩膀,以表安慰:“这确实有点无解,毕竟他除了每次练字写百八十遍前女友的名字……在长辈眼里不算啥事,更何况,人都死了。”
我和男友汪成是相亲认识的。
姑婆把他夸的天花乱坠,爸妈态度强硬地要我去相看。
好在他长相端正,工作稳定,我们俩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先处着。
昨天下午,他邀请我去新房参观。
这是他父母给他准备的婚房,简单整洁,目前只有他一个人住。
“四室两厅两卫,小了点。”
他有些得意,手摸到了我的腰间,“不过生两三个孩子也够住,我妈说她可以过来帮我们带孩子。”
我头一回谈恋爱,不太了解情侣间的相处模式,只是本能地感觉有点不适,便四处逛起来。
也难怪他跟开屏的孔雀似的,这房子楼层、采光、地段都不错,小区门口还有小学和幼儿园。
南面的小房间阳光最好,被布置成书房的样式,桌上整齐地摆着笔墨纸砚。
“咦,你平时还练字啊?”
我顿时来了兴趣。
“我不喜欢出门瞎逛,也不玩游戏,平时没事做,只能陶冶情操了。”
他准备拿一张字给我,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了一下,随即迅速地抽了几张纸放到后面。
一起进来?
没有哪路神仙能管管她吗?
还是说,她只不过是我的幻觉,汪成那狗东西在交往过程中给我下药了?
我按照规矩,依次将香烛店请的香烛、黄纸、平安符、好运符都点了烧了,东南西北四面拜过,最后进东岳正殿许愿。
“不管你有什么恩怨,到底跟我没关系,赶紧往生吧。”
我小声祈求。
刚说完这句话,一直都没什么动作的连薇突然把头转向了我,跟我的距离也近了许多,就差没贴脸了。
卧槽,她怎么生气了?
“如果我能帮的上忙,我一定会满足你都心愿,前提是你千万别害我。”
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赶紧改口,“东岳大帝保佑,若能将她顺利送走,信女愿意一年,不,三年不喝奶茶!”
随后,我掏出马克笔,打算在许愿带上写上我的名字。
连薇。
呵呵,我就知道,最终写出来的是这个。
我挑了一个较高的树枝,将带子紧紧地扎了上去。
做完这一步,连薇恢复成了之前的动作,飘回了距离我三步之外的地方。
我思考了一下,又去请了几根许愿带,写上连薇的名字,找了不同的几个位置将它们扎上。
连薇看起来离我更远了一些。
我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难不成,她是在刷存在感?
经过两天的“相处”,我的想法也得到了验证。
我必须跟她多打招呼,多跟她说话。
如果我长时间不理她,她就会控制我的行动,包括但不限于,让我在工作文档中写满连薇,发几百个连薇到闺蜜群里。
万幸没有发到工作群里,不然我直接就社死。
更重要的是,把她介绍给其他人的效果,比我自己默默跟她说话,哄她开心的效果要好得多。
我把她的模样画了出来,做成了钥匙扣挂在手提包外面,逢人就说:“这是连薇,好看吧?”
一顿操作下来,她跟我的距离已经超过了二十米。
正当我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连薇忽然又回到了我的身旁,带着她腐烂残缺的身躯。
7第一眼看到她,是在起夜的晚上。
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总觉得床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抬头看清的一瞬间,我就发出了尖锐的叫喊声。
我一边后退,她一边逼近。
那是连薇!
她浑身都是干硬的褐色血渍,衣衫破碎,腹部凹陷,双手和
我爸临近退休入了单位的编制,我压着分数线拿到了一级建造师的证书,我妈临时起意买的彩票中了二等奖,税后整整八十万,这日子太美了。
可有人就不好过啦。
汪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差点没有认出他。
他精神萎靡,胡子拉碴,不修边幅。
“宁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上来就是道歉开头。
我已经从姑婆那边听说了,他爸查出了重病,他妈炒股亏损,他自己也因为前段时间的拘留,工资被单位降了两个档。
他或许是真的后悔,可他也真的没有诚意。
为了安全起见,我后退几米,跟他拉开了安全距离。
“你别过来,有什么事就站那说。”
他很是受伤,耷拉着脑袋,却又满是希冀地看向我。
“宁宁,别这样,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现在已经看不到连薇,也不会乱叫乱写她的名字了,她从来就不是我的前女友,你、你也看见了对吧?
你应该能理解我了吧?”
“你说的是拿我当替死鬼那件事吗?”
我没有给他留面子,“我可听说了,你被拘留的时候天天跟人家吹牛,叫嚣着说我会哭着过去求你呢!”
“我只是昏头了,拘留所里压力大,你理解我一下好吗,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朋友,我只爱你,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汪成只是尴尬地一顿,随即又开始胡诌。
“爱和好都不是靠嘴说的,从你身上我感觉不到。”
我严肃地回答,“我们之间的主要矛盾不是连薇,是你对我的欺骗和恶意。”
汪成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彻底破防了。
“我妈说得对,你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你眼看就三十岁了,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咬牙切齿的两句话,显露了他的原型。
“我能不能嫁出去,这辈子都跟你没关系。
还有,你哪来的脸谈诚心?”
我嗤笑一声,“大学那个被你逼退学的女孩,不也曾是你最爱的女朋友吗?”
“我——”汪成终于语塞,脚一软,靠在了墙边上。
我没有兴趣再看他落寞的模样,转身离去。
自己家种的恶果,自己家慢慢吞啊。
“是吧?
连薇。”
我轻轻拨了一下包上挂着的钥匙扣,少女空白的脸上,画着一个可爱的笑脸。
只要我们年年供着这个妮儿,不仅能渡过这大饥之年,我们汪家子孙后代,都有享不尽的福气啊!”
“要年年供奉,不要忘记她!
切记,切记!”
我是被买来的贡品,我是食物,我是汪家的恩人,是他们的福运。
我看着他们在我身上剜肉,周而复始。
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我的名字会永远流传下去。
我森森然笑了。
9醒来的时候,妈妈疲惫地守在我的床边,连薇已经消失不见。
床头的梳妆台上摆着一个崭新的长生牌位。
连薇她根本就不是汪成的前女友,白月光。
以汪成的反应看,他们家恐怕已经把这个可怜的少女忘记了。
连薇会出现,就是为了提醒他们不要忘记,她真的,我哭死。
姑婆和大师正在客厅跟我爸攀谈,我简单洗漱后,过去跟他们道谢。
姑婆扶着我上下仔细看了一遍,叹了口气,自责道:“怪我,以为看人准,给宁宁介绍了这么一个对象,害得宁宁遭罪了。”
“姑婆,汪成他抛开人品不谈,条件确实还行,这不怪您。”
我搀着她坐下。
这位大师并不像我想象的那般仙风道骨,他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穿着衬衣和西裤,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脸上带着一种截胡了别人的喜悦。
“你运气不错,虽然替汪家受了点反噬,但也跟连薇结了些因果。”
大师轻快道,“好好供着,她会保你家一年的福运,一年期满,我再来把这长生牌位取走。”
“好的,不过这反噬不该是他们家的吗,为什么最后却落到我头上?”
想起昨晚的遭遇,我纳闷地问。
他微微一笑:“他家一定是拿到你的血了。
我猜测他们应该把祖上的规矩忘了,以为连薇只是鬼物作祟,找的也不是什么懂行的人,只知道要把她栽给别人,你命格正好,就被选作了那个‘别人’,他们家从一开始,就是要找你替他儿子受过的。”
我恍然大悟,难怪汪成那天那么癫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要把我弄伤。
“那为什么我去寺庙参拜,她也能跟着去呢?”
我又问。
“她不能算作鬼魂,你可以把她看成一种执念,一种运势,一种被炼成的道具,只不过使用不当会有点副作用罢了。”
大师打了个比方。
10我家的福运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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