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关系。
他看不起我,我也始终抬不起头去看他,他总是讥讽我软骨头,除了这张脸也没有别的地方像白微微了。
我照旧打电话给李叔,李叔跟我相处了三年,他给我感觉是个好相处的小老头,我电话过去没多久被接通了,我问他傅乔辉在哪。
我和傅乔辉从不直接电联,他一般时候都懒得理我,于是李叔就成了我和他之间的中间人。
得知傅乔辉和白微微去雪山滑雪,我咬牙买了车票去找他们,雪山遭遇雪崩,傅乔辉这个倒霉蛋被埋在雪地里了。
我到了那儿后,在人群中抓住满脸惊恐慌乱的白微微,我问她:“傅乔辉在哪,我问你他在哪!”
白微微嘴唇发白,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害怕的,她抖着声线说:“我不知道,雪崩的时候我们俩跑散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
她受不了刺激哭了,虽然在哭但是眼神心虚地不敢看我也不敢看救援队。
我大概能猜到一些狗血剧情,无非是傅乔辉深情人设发作救了白微微,而自己被埋在雪下面了。
我跟着救援队一起去救援,救援队大哥问我是傅乔辉的谁,我说“是认识的朋友”。
跟着救援队,终于把半死不活的傅乔辉从厚厚的雪被子里挖了出来,傅乔辉小脸被冻得煞白,我摇晃他的身体不让他睡过去。
他可不能死,我的钱还被他扣着,我妈还需要钱救命。
我用冻得通红发肿的手抽了他两巴掌,他没有半点反应,我又抽他大嘴巴子而且越抽越急,皮肉被抽打的声音“啪啪”作响,我又叫又喊,跟疯了似的。
“傅乔辉别睡死过去了!”
我朝傅乔辉喊着,手用力地拍打他的脸,那力气大得恨不得把他的脸打成猪头。
旁边的救援队队员见我仿佛着魔了一样,赶紧把我跟半死人拉开,还有一点脉搏跳动的傅乔辉眼皮轻轻抽动几下,还好,证明他并没有死透。
“姑娘,姑娘,不要激动,人肯定不会有事的。”
救援队大哥安慰我,末了还说:“瞧把你急得,有你这种朋友真是值了。”
我心里冷笑几声,我缺钱能不急嘛?
傅乔辉被送进了医院,我从雪山雪场回来后就流鼻血,鼻血一直流怎么都止不住,我怀疑自己是在雪里被冻坏了,想做个检查但苦于缺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