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许晚歌却啜泣道。
“青时哥哥,我眼睛疼!”
傅青时停止脚步,马上关心地询问许晚歌。
“哪疼?
我带你去医院!”
他一把抱起许晚歌,把她塞到车子里,扬长而去。
最后还是婚纱店的店员把狼狈的我扶起来。
她替我拍了拍灰,叹道。
“温小姐,不过是一条手链,你何必呢?”
我感谢了她的帮助,又对她这句话摇摇头。
“不一样,这手链对我来说很珍贵。”
我小心地把它重新戴到了手腕上。
这是裴渡在这世上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6许晚歌当天又发了朋友圈。
是她和傅青时拍婚纱照的记录。
照片上郎才女貌,傅青时看着她的眼里也满是柔情。
还附上了两张成片。
我却皱了皱眉。
成片的修图师修去了傅青时唇边的痣。
这颗痣没了,傅青时便少了几分温柔。
更显冷冽。
也不像裴渡了。
烦心的退出朋友圈,我打了殡仪馆管理人员的电话。
“……是,我是郑媛女士的女儿,我过两天就来取骨灰。”
妈妈两年前病重身亡。
那天傅青时飞往冰岛,陪心爱的许晚歌看极光。
傅夫人知道后,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让妈妈入土为安。
但我没有。
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离开傅家。
把妈妈的骨灰取回傅家的时候,听见傅青时的书房有响动。
“青时哥哥,昨天医生检查说我右眼有可能发生病变,我好害怕……”透过虚掩的门。
我看见许晚歌穿着件露肩的蕾丝衫,坐在傅青时的大腿上,媚眼如丝。
傅青时笑了笑,“怕什么?
不是还有温澜在吗?”
“等你需要的时候,我再找人摘了她右眼的眼角膜给你。”
原来在傅青时这里,我是许晚歌的人形器官库啊。
她要左眼,我就要被剜去左眼的眼角膜。
她要右眼,我就得做好准备随时贡献。
许晚歌咯咯一笑,她靠着傅青时。
“我怕温澜姐不愿意……她没资格不愿意。”
傅青时一把掐住她的腰,无情地道。
“傅家给过她五百万,我也给了她傅夫人的身份,我要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许晚歌伸手碰上他的唇。
“青时哥哥,温澜姐不能生了,我给你生一个宝宝好不好?”
傅青时低了嗓子,直接吻住了许晚歌的唇。
7我转动着轮椅回到房间,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