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上。
被周溪开车压碎了。
我心疼的捧着龟壳边哭边骂李鹤。
骂到最后觉得不解气,收了龟壳后喊着要和他同归于尽。
李鹤自知理亏,没还手。
薛青阳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这副,我一边又拖又抱的把李鹤往水里踹。
一边嚷嚷着要他还我龟爷爷的画面。
可他非但不帮我,反而还将我拦住,劝我算了。
我气极反笑,抬手揪住了薛青阳的耳朵。
“你什么意思?”
“龟爷爷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不帮它报仇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拦我?”
还没等薛青阳说话,紧追着他来的周溪猛地推开了我。
“薛青阳你就是为了这样的泼妇,才一直拒绝我的?”
什么玩意?
被周溪推的后退一步,踉跄着差点跌进海里。
李鹤站在我身后扶了我一下。
我以一种极其难以自控的姿势,跌进了李鹤怀里。
看上去倒像是我自己投怀送抱。
“我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薛青阳一边满脸抗拒的躲周溪的触碰,一边朝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周溪不甘示弱,一直挡在他来找我的路上。
“不就是和李鹤做过?
你有必要这么介意吗!
你难道就这么肤浅愚昧?”
薛青阳那头已经和周溪吵开了。
我一时震惊的忘了动作,也忘了自己还在李鹤怀里。
直到听到耳边不知所谓的一声轻笑。
我才回过神来。
惊恐的转头看去,还以为李鹤被刺激疯了。
结果就见他把下巴压在我的肩膀上,温声细语。
“我和周溪其实是家族联姻。”
“没什么爱,只是不甘心。”
他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瞧着他忽然深情的眼,我猛地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正巧和难兄薛青阳会合。
我俩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十分肯定的一个字——跑。
一左一右飞速上车,甚至来不及系上安全带,车就七拐八拐的启动了。
在终于摆脱了那两个神经病后,我长舒一口气。
已经是凌晨,靠在副驾驶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薛青阳也长舒一口气。
车内冷气开得很足,睡着后有点冷。
迷迷糊糊间,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搭在了我身上。
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道观。
盯着熟悉的天花板,一时间没忍住掉了两滴眼泪。
“哭什么,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
薛青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