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致的呜咽,仿佛将内心所有的痛苦都在这一声中宣泄出来。
林悦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男人右耳后,那里有一小块皮肤呈现出蜡质半透明的状态,就像是融化后又凝固的消防面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质感。
当她的指甲下意识地划过男人手背的疤痕时,男人突然像触电一般痉挛般缩回手,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牙关紧咬,仿佛那处旧伤并非早已愈合,而是仍在熊熊燃烧,从未真正从他的身体和记忆中离去。
这一瞬间的反应,在林悦心中种下了一颗好奇的种子,且迅速生根发芽。
这个神秘男人的身上,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为何会如此熟悉自己的痛苦,他和那场改变她一生的火灾又有着怎样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联系?
这些疑问如同一个个谜团,萦绕在林悦心头,挥之不去二,康复中心里,石英钟那单调、刻板的滴答声在寂静得近乎窒息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仿若一把钝刀,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无情地切割着人们的神经,声声催促,却又让人感到无力与绝望,仿佛在无情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以及那些无法挽回的过往。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得刺鼻的消毒水味,那股味道像是有生命一般,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无孔不入地钻进人们的鼻腔,让人的鼻腔感到一阵酸涩,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股刺鼻的味道浸泡、侵蚀过,每一丝空气都带着消毒水的凛冽气息。
阳光透过百叶窗,努力地洒进来,却被百叶窗的缝隙切割成一道道如囚笼般的条纹,落在苏寒的防火靴上。
那些条纹像是命运悄然编织的枷锁,似乎在无声地暗示着他内心深处无法挣脱的束缚,以及那段被火焰深深烙印、无法磨灭的痛苦过往,每一道条纹都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苏寒总是习惯选择靠逃生通道的位置,仿佛那里是他在这纷繁世界中最后的退路,是他心灵的一处避风港。
背后的墙壁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火场逃生示意图》,纸张因岁月的无情侵蚀变得脆弱不堪,边角已经卷起焦褐色的波浪,像是经历了无数次火焰的舔舐和岁月的磨砺。
那示意图上的线条仿佛在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