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葡萄园深处的一座庄园里,克劳迪娅夫人正躺在昏暗的房间里,忍受着分娩的剧痛。
她紧紧地攥着染血的床幔,指甲都几乎嵌入了布料之中。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滴在床单上,与那斑斑血迹混在一起。
突然,助产嬷嬷发出了一声母狼般的嚎叫,打破了房间里的紧张气氛。
克劳迪娅夫人心中一惊,她强忍着疼痛,看向嬷嬷。
只见嬷嬷正一脸惊恐地看着刚出生的女婴,手指颤抖着指向女婴的脐带和胸口。
克劳迪娅夫人顺着嬷嬷手指的方向望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女婴的脐带竟缠绕成了一个完美的玫瑰结,仿佛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精心编织而成。
而女婴的胸口皮肤下,正隐隐约约地浮动着三枚花瓣状的红痕,就像是三朵盛开在皮肤之下的玫瑰。
“这是女巫的印记!”
嬷嬷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七年前被焚死的草药贩子玛尔塔,临刑前诅咒这个家族诞下血玫瑰…”嬷嬷的话音还未落,塔楼那边突然传来一声玻璃爆裂的巨响。
克劳迪娅夫人心中一紧,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身来,透过窗户,望着风雪中的庄园教堂。
只见教堂的彩绘玻璃完好无损,然而圣母怀中的圣婴画像,此刻竟不可思议地变成了胸口带玫瑰胎记的少女模样。
那少女的眼神仿佛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静静地凝视着这座被暴风雪笼罩的庄园。
——冰河秘卷落魄骑士雨果,已经在巴伐利亚边境徘徊了整整七天。
这七天里,他风餐露宿,饥寒交迫,坐骑也显得疲惫不堪。
此刻,他正无精打采地牵着缰绳,任由坐骑在雪地里缓慢前行。
突然,坐骑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嘶鸣,随后便发狂般地冲向结冰的河面。
雨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他拼命地拉住缰绳,试图让坐骑停下来,可一切都是徒劳。
马蹄踏碎了薄冰,溅起一片片冰冷的水花。
就在这时,雨果突然发现河底有某种发光物在闪烁,那光芒在黑暗的河底显得格外醒目。
他心中一动,一种莫名的直觉驱使他想要弄清楚那是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拔出祖传的断剑,那断剑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他用力地掘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