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交代。
他却只有冷冰冰的三个字:不知道。
下一秒,他的头像就变成了灰色。
我深吸一口气,竭力调整自己的心情。
然后扬起一抹笑,对一旁正低头研究我病历的谢承烬道:“谢医生,方才的事谢谢你。”
他抬头看我,表情有些欲言又止:“举手之劳。”
我真心想感激他:“等我出院了,一定请你吃饭。”
他沉默一瞬,并没有拒绝。
我知道,他和沈书辞他们不一样。
从他冷着脸把我从包厢里拉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就与“沈书辞的狐朋狗友”划清了界限。
至于方才,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无疑都替我出了一口气。
尽管我们这点似是而非的表演,并没能让沈书辞立马回头。
但能让他抓狂,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5沈书辞回国,已经是两个月后。
彼时我的病情已经大好,并且已经出院早出晚归地忙了一个月。
上飞机前,他照例给我发了航班的信息。
我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眼巴巴地去接机。
出机场没看到我,他忍不住发信息质问:付云曦,你怎么回事,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吗?
手机响了,我敷衍地回了一句:有个会议走不开,你自己打车回来吧。
那边沉默了几分钟,冷冰冰回了四个字:给我等着。
我不以为意,低头继续忙工作。
晚上八点半,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打开公寓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狼藉。
翻开的行李箱、皱巴巴的大衣和满地横陈的内裤跟臭袜子。
其中最惹眼的,还要数一双浅棕色的亮面皮鞋了。
我看了一眼,不是他走那天穿的那双高定。
花了我两个月工资买的私人定制,陪他出了一趟国,就被遗弃在了异国他乡。
我觉得有些可笑,踢开脚下的障碍物进了屋。
客厅和浴室都没人。
沈书辞还像往常一样,在卧室里倒时差补觉。
我没有惊动他,悄悄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我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书,睡意来了就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去了客房睡。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一阵巨大的拍门声吵醒了我。
沈书辞醒了,发现我没回房,所以找来了。
可我并不想理他,翻个身打算蒙头继续睡。
谁知沈书辞像是魔怔一般,在外面狂拍房门。
和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