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
她继续往下看，主治医生一栏赫然写着：李建国。
李主任？
林夏愣住了。
李主任是麻醉科主任，怎么会参与急诊抢救？
她翻出当年的值班表，原来，当时的李建国还不是主任，只是一名普通的麻醉师，那天晚上李建国确实在急诊科代班。
更奇怪的是，事故发生后不到一个月，李建国就升任了麻醉科主任……林夏的大脑在不断检索记忆，可以一个又一个破碎的画面交叉闪现，让她难以分辨哪些是真实的记忆，哪些是一种近似于想象的真实，头不禁痛起来，那种神经蹦蹦跳动的感觉又袭来了，自从三年前的事故以后，这种神经痛就经常在检索记忆的时候出现。
林夏的手开始颤抖。
她想起自己的父亲原本是麻醉科主任，正是在那段时间突然申请提前退休的。
而自那以后李主任看她的眼神，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
难道……突然，档案室的灯熄灭了。
黑暗中，林夏听到水滴落地的声音。
她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束照到的地方，水渍正在地上蔓延。
